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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時候,工班內便傳出,監理站相關領導下午要過來找工班領導協商如何解決這件事。
很明顯,秦舒淮把劉全揍了,監理站肯定不能善罷甘休,不然的話,監理站的面子往哪擱?
對於揍監理和得罪監理的事情,通常情況下,工班都是出錢擺平,要麼就把當事人調走。
秦舒淮前世時,就聽到一個奇葩的事情,一個實驗室的年輕人,平時思想不是很健康,膽子又大,很會玩,能說會道。
一次,他看上了監理站的一個女監理,女監理二十來歲,在施工現場幹了幾年,有幾分姿『色』,還沒結婚。
這年輕人就開動腦子,終於在一次路基檢測的時候,抓住了機會。
路基檢測完,這人以工作為名,請這名女監理吃飯。
到了飯店,能說會道的他,發揮出了自己的特長,硬是把女監理灌醉了。
當晚,他就直接把女監理給辦了。
這事當時轟動整個標段和監理站,甚至連業主那邊也有人聽說這件事。
最後,工班出錢把這事給擺平了,至於那名年輕人,最終被調走,才消除影響。
現在,秦舒淮的事情,和這個年輕人的行為差不多,影響都很不好。
現在問題是,秦舒淮不想被調走啊,他還想在天路鐵路,多積累一些施工經驗和資本!
想了想,秦舒淮便到後面的宿舍找劉全。
敲門後,秦舒淮直接推門走了進去,發現劉全這傢伙居然起床了,正坐在凳子上打電話,像是在向誰訴苦。
見秦舒淮推門走了進來,頓時傻眼了,連話都忘記說了。
秦舒淮發現,劉全臉『色』上的確有兩個地方有淤青,面積不大,應該是自己揍的。
昨晚揍劉全的時候,秦舒淮專門往看不見的地方揍,臉上這些地方,已經很剋制了,這兩處應該是意外。
“劉工,你沒事吧,昨晚的事,的確對不起,我當時也喝醉了,真不知道把你揍了。”秦舒淮帶著歉意的表情開口道。
都把人家揍了,道個歉也是應該的。
劉全嘴角抽動一下,眼眸閃爍一下,先是結束通話電話,才道:“秦工,沒什麼大事,我昨晚也喝醉了。”
沒辦法啊,他是真怕秦舒淮了,他臉上傷沒什麼大事,但身上疼痛的地方,可不少,秦舒淮下手可不輕。
面對秦舒淮,劉全本能的害怕,別看秦舒淮年輕,揍起人來,是一點都不含糊,那力道可大了。
如今兩人單獨在一起,劉全總不能表現出怨恨吧。
“不行這樣,為了表示歉意,今晚我自己請客,請劉工你吃一頓。”秦舒淮道。
“秦工,這個真不用,這幾天我身體不太好,等改天有空吧。”劉全委婉拒絕道。
開玩笑,剛被揍了一頓,還獨自跟秦舒淮去吃飯,劉全這不是找揍嘛,現在他想的,就是希望早點拿回補償。
秦舒淮進來的時候,劉全還在給監理站領導做詳細的彙報,希望監理站領導,給他做主。
“那行,既然沒什麼事,那劉工你好好休息,對了,徐老闆昨晚給你的生活費,在你小包裡,我怕你忘了,給你提個醒。”秦舒淮正準備轉身離去,突然扭頭,笑著對劉全道。
說完,也不管劉全怎麼想,帶上門便出去了。
看著秦舒淮離去,劉全嘴角抽動幾下,拳頭握的很緊。
很明顯,秦舒淮最後那句話,明顯是在點化他!
秦舒淮寓意很明顯,你拿了施工隊的錢,這些我都知道,如果監理站來了,劉全做的太過分的話,秦舒淮不介意把他供出來。
施工隊和工班給監理錢,在整個建設市場,已經成為一種潛規則。
這種事情,大傢俬底下都知道,但就是不說透,如果真搬到檯面上,劉全也要倒黴,要麼就撿鋪蓋走人。
嚴重的話,搞不好還有牢獄之災。所以,對於現場監理,如果不搞事,拿錢便拿錢了,工班也不會去管。
一旦拿錢還找事,工班也不是吃素的,遇到強勢的工班長,有些時候,只是一個電話,就可以換現場監理。
秦舒淮走之前那句話,說是點化劉全,還不如說是威脅!
下午,監理站分管二三標的分站站長李學明帶隊,來到了秦舒淮所在的工班。
這種事情,還沒有升級到副總監的層次,一個分站站長,便能和工班長黃可臣平起平坐,權利很大,畢竟副總監級別的監理,在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