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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淮,把監理給打了!
第二天,這件事在工班,傳的沸沸揚揚,看上去老老實實的秦舒淮,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居然敢打監理,這在工班工程部,絕對罕見。
就算是總工程師郭磊和工程部部長吳愧,面對監理,都得尊敬,不敢動手。
所謂符合設計,尊敬監理,在建設工地,是基本原則。
不管監理人品做法如何,至少人家是業主派來的第三方,代表業主。
你這把監理給揍了,不是不把業主放眼裡嗎?
還好,秦舒淮下手有分寸,揍完之後,徐慶輝帶著去包紮了一番,凌晨回到了工班,主要還是因為劉全也喝多了,意識很『迷』糊,當天晚上還沒事,到是第二天傳開了。
甚至,連監理站相關領導,都知道這件事!
具體是什麼傳到他們耳朵裡,誰也不知道,可畢竟沒有不透風的牆,揍都揍了,擔心別人知道有什麼用。
“小秦,這怎麼回事?”總工程師郭磊是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人,將秦舒淮叫到自己辦公室,詢問原因。
畢竟,在工班技術口,郭磊職位最高,如今驚動了監理站,甚至連建設指揮部都會知道這件事,到時候這事鬧大了,工班沒有一個很好的解釋,這可不行。
在上級領導詢問情況之前,郭磊必須要掌握第一手資料,應付上級的問話。
“郭總,劉全他的確該揍。”秦舒淮直言道。
“把事情經過說一遍。”既然秦舒淮這樣說,肯定有他的原因,畢竟他的下屬,下屬出現問題,肯定要出面解決。
秦舒淮沒有隱瞞,將昨天樁基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樁基後來澆築了嗎?”郭磊問道。
“澆築了,不澆築停留時間太長,踏孔了怎麼辦。”秦舒淮道。
昨晚揍了劉全一頓後,秦舒淮便給現場打電話,讓現場準備好,隨後給攪拌站打了電話要混凝土。
反正都得罪了劉全,不介意多得罪一次。
至於劉全承認不承認這顆樁基已經報驗,那是另外一回事。
先把樁基澆築了,也叫先斬後奏!
“行,這事我知道了,我去和工班長彙報。”郭磊沉默片刻對秦舒淮道。
“郭總,這事我自己去找劉全解決,他應該不會犯傻,說我揍他的。”秦舒淮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道。
再說了,雙方都喝醉了,喝醉了做點荒唐事,又怎麼啦?
回到辦公室,眾人都用異樣的眼光望向秦舒淮,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剛畢業幾個月的大學生,居然縷縷做出大膽的事情。
連監理都敢揍,這在工班,還是首次。
上次建指檢查出了問題,沒處分秦舒淮,也說的過去,可這次不一樣,秦舒淮可是親手揍的劉全。
就算劉全不追責,監理站恐怕也不會放過秦舒淮吧,怎麼也會找工班的麻煩。如此一來,秦舒淮不要受處罰,他們才不信。
“小秦,昨晚和劉工,是怎麼打起來的?”魏成軍開口問道。
“喝醉了,他罵我,我就揍他,當時根本不知道自己和誰打架。”秦舒淮想都沒想道。
“不過說實話,劉全他的確該揍,每次報驗,都找一些低階問題。”葉萌春這時也道。
不止秦舒淮報驗,工程部其他成員報驗,很多工序也是幾次不過,其實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劉全想找事。
如果施工隊沒給他錢,他找事便找事,工班按照規範嚴格施工便是了。
關鍵在於,施工隊每月都準時給錢,這傢伙還找這找哪的事,施工隊早就想收拾他了。
這不,其他技術人員和施工隊都沒動手,秦舒淮先動手了。
這讓他們心裡感到很舒坦,忍不住想叫好。
但是,要他們自己去做,卻是不敢。
“小秦,昨晚劉全看了多少錢?”馬超也問。
馬超雖然是工程部副班長,現在對秦舒淮是越來越佩服了,不止現場技術問題能解決了,連監理都敢動手。
不知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的確很牛『逼』。
“不清楚,是樁基施工隊老徐出的錢。”秦舒淮搖頭。
劉全傷的並不重,也花不了幾個錢,不然昨晚也不會直接回工班,而是直接在格爾木醫院住院。
上午,秦舒淮直接去了工地幹活,因為劉全被揍,一上午都沒監理報驗,自己打他電話也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