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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穗市鐵路局的很多事情,李長江這邊都能第一時間獲得。
第二天,李長江給秦舒淮彙報一些事情,昨晚七點通車後,晚上十點在鐵路局召開反思後,直接開到凌晨一點,穗市鐵路局想局長和黨工高官都參加了,會上就這次停車事故進行分析。
王其餘的處境,不是很樂觀,基本上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他。
同時,鐵道部那邊要求穗市鐵路局儘快將事故彙報上去,在彙報完事故後,穗市鐵路局內部肯定要出一些處罰,找一些人出來頂罪。
事故發生後的第三天,王其餘頹廢的坐在辦公室,雙眼無神,一條條血絲布滿眼球,那是三天沒閤眼導致的。
此刻,他根本睡不著,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就在剛才,穗市鐵路局局長徐長安和黨工高官,將此次事故的責任,全推給了王其餘,讓他成頂雷的人。
一旦上報鐵道部,王其餘副局之位,恐怕是保不住了。
王其餘今年五十五歲,中等身材,偏瘦,常年跑一線,讓他看上去黝黑,穿著也很是樸素。
這些年來,王其餘從最低階的線路工開始,坐上如今的副局之位,很不容易。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只見鍾恆推門走了進來。
“有什麼事嗎,”王其餘振作一下精神問道。
“王局,漢武鐵路局工程總公司在這邊設立的辦事處主任,想要見你。”鍾恆道。
這幾天,鍾恆一直想找機會和王其餘說,奈何一直沒時間,自己有時間的時候,又不見王其餘的身影。
尤其這幾天各種會議,很難見到王其餘。
“不見,你幫我打發了吧。”王其餘現在頭疼的很,哪有什麼閒功夫見一個辦事處主任。
如今在穗市,想見自己的外面鐵路局辦事處成員,沒有五十人也有三十人。
這些人在王其餘看來,就是想搭上自己的關係,好拿一兩個標。
這種人,王其餘見多了。
“王局,那人叫秦舒淮,他讓我給你帶句話。”鍾恆頓了頓,還是如此道。
王其餘『露』出疑『惑』的神『色』,他不明白,一個辦事處主任,還要別人給他帶什麼話。
“什麼話?”王其餘皺眉。
“他說他來自京城,想和王局談談合作的事情。”鍾恆試探『性』的將話說出。
王其餘原本皺起的眉頭,皺紋更深了,他沉默片刻後,道:“他人在哪?”
“王局您如果見他的話,我現在就聯絡他。”鍾恆道。
其實鍾恆這次來只是給王其餘彙報,之前王其餘忙,壓根沒來得及彙報,並沒想過,王其餘會見秦舒淮。
“你聯絡一下,安排和他見個面。”王其餘道。
“好的。”
如今,王其餘只能把死馬當活馬醫,此次事故太過突然,又是自己管轄範圍內,處罰的肯定的,只是輕重問題,至於秦舒淮這邊,他也只是帶著一絲希望,沒多大把握。
“秦科,王局要見你!”十分鐘後,李長江激動的找到秦舒淮,如此彙報。
在李長江心中,還是很佩服秦舒淮,他原本以為,秦舒淮之前的話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還真管用,王其餘副局真的答應見秦舒淮。
只要王其餘見了秦舒淮,那麼他們的目標,便近了一步。
穗市鐵路局這邊中標事宜,很可能達成,想到這,李長江多少有些激動。
京城那邊開拓市場中標十八億剛過去沒幾個月,如果穗市鐵路局這邊又能中標,不管是對秦舒淮還是李長江來說,業績都不小。
李長江兩次跟隨,上一個臺階的可能『性』很大。
他感覺秦舒淮是自己的大貴人,同時對趙勝男沒能跟來,感到一絲遺憾。
這個業績,很可能要被張潔拿走了。
“什麼時候?”秦舒淮深深地吸了口氣,撥出後問道。
“半個小時後,在王局辦公室。”李長江道。
“好。”秦舒淮點頭道。
如此迫切的想見自己,很明顯,王其餘已經走投無路了,搞不好穗市鐵路局這邊,已經將責任上報了,王其餘無奈只好病急『亂』投醫。
“你陪我去一趟。”秦舒淮起身道。
十五分鐘後,奧迪車駛入穗市鐵路局,秦舒淮徑直走向辦公大樓。
樓下,見過一次面的鐘恆,微笑著站在門口,等待秦舒淮的到來。
“你好鍾處。”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