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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約談集團公司領導。”周建不理會秦舒淮所有藉口,直言道:“你那爛攤子,自己處理好,如果業主再約談集團公司領導,我這分公司總經理也跟著你倒黴,我已經給趙總經理保證了,三天內解決不了,把你撤職,你自己看著辦吧!”
其實周建已經很委婉了,要不是看在秦舒淮是姚北斗的親信,周建還會對他這麼客氣?
業主連續兩次約談集團公司領導,如果是分公司下屬專案經理,周建早把對方撤了,但秦舒淮這邊有些不一樣,周建多少還是有些忌憚。
“周總,還是那句話,我可以讓堵業主大門的農民工撤走,但是,五天內,業主再不撥付工程款,就不要怪我再帶人到漢城煤運集團公司總部去堵門!”秦舒淮也放下狠話。
“你……你…真是無可救藥!”周建怒道。
原本以為秦舒淮會答應,沒想到他還準備帶人去堵人家業主的老窩,這一堵,鐵路三十一局的聲譽都要受到很大的損失。
“周總,我不會牽連集團公司,你就算撤我職,我也會去幹,這事我們子公司會承擔!”秦舒淮哼的一聲,轉身便走了,留下一臉懵逼的周建。
“秦舒淮,你…很好……!”望著離去的秦舒淮,周建牙咬的狠狠地,雙眼幾乎可以噴出火來。
“就算姚北斗護著你,這次不治治你,我周建名字倒過來寫!”周建哼道。
然而,秦舒淮完全不理會周建,早已離開了分公司辦公大樓。
出了公司,李逸風的大奔,停在路邊,居然還一個女生搭訕了。
見秦舒淮走來,李逸風和那女生說了幾句,便擺擺手讓對方離去,他隨即走了過來。
“談完了?”李逸風甩給秦舒淮一支菸,問道。
“談完了,媽的,漢城煤運那邊也夠狠的,三天約談我們集團公司老總兩次,這是想把我搞臭啊!”秦舒淮點燃煙,撥出道。
“廢話,你讓這麼多農民工堵人家大門,不恨你才怪!”李逸風笑道。
“關鍵公司也想整我,周建這傢伙不是什麼好鳥,這次我算是徹底得罪他了,搞不好他要辦我。”秦舒淮道。
剛才甩門離去,秦舒淮就感到周建臉色不對,放過自己是不太可能,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想撤我的職。
“他一個分公司總經理想搞你?活的不耐煩了吧!”李逸風撇嘴,不以為意。
他到不為秦舒淮擔心,有秦國慶在漢武鐵路局,誰敢動秦舒淮,這不是找死嗎?
“走,回去想對策,我們不能就這樣束手就擒了,怎麼也得給周建來個反擊。業主不給錢堵他門,現在怪我們專案部,真不知道他是向著我還是向著業主。”坐近副駕駛,秦舒淮笑罵道。
“你礙著他升遷了吧,漢城煤運那邊約談集團公司領導,他肯定挨批,不治你治誰。”李逸風發動車子,緩緩的向前道。
“不管他了,先回去吧。”秦舒淮不以為意道。
在秦舒淮和李逸風開車回專案部的時候,另外一邊,漢城煤運集團的兩位老總,江建文和林國華已經來到漢武鐵路局。
如今已是上午十點,汪副局的電話依然沒人接,顯然還在開會。
無奈之下,兩人只好找到漢武鐵路局排程室的一位副主任,他因為級別不夠,未能參加會議。
“江總、林總,什麼風把你倆都吹來了。”在馬志強辦公室,馬志強一臉笑容的對二人道。
“馬主任,這不我們一早接到訊息,說我們漢城煤運集團的列車執行計劃要縮減三分之一,汪局的電話又沒人接,我倆便想著過來打聽打聽什麼情況,問問到底什麼原因。”林國華坐在沙發上,面色不變道。
“縮減三分之一?”馬志強眉頭緊皺,想了想道:“沒有聽說啊,按理來說,這種事情,應該要上我們路局的會議才對啊,但是這些天,壓根沒聽說有這麼回事。”
像漢城煤運集團公司的列車計劃變動,通常是要經過副局以上的討論,最後才落實的。
這種事一旦討論,不要說馬志強,就算江建文和林國華也能聽到風吹草動。
“是啊,所以我倆想來問問,看看我們公司是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江建文面帶苦澀道。
“不會是部裡面的領導吧”馬志強想了想,露出驚訝之色道。
如果是部裡面的領導下令,而且令是剛下的,那麼整個漢武鐵路局內部不清楚這件事,便可以解釋了。
“真是部裡領導?”江建文和林國華對視一眼,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