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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世上唯一知道這個真相的男子吧。
一想到這個唯一,他的心情莫名的就好了起來。這個唯一,是把孝瑜,孝琬和高湛都排除在外的唯一啊。
就在這時,長恭似乎動了動,一角毯子從她的肩部滑了下來。恆迦的面色微微一紅,站起了身,走到她的身邊坐了下來,伸手將毯子重新替她拉了上去。正要轉身離開,沒想到她忽然一個翻身,不偏不倚地將腦袋壓在了他的右手臂上。他吃驚之下想要挪開她,卻又怕不小心驚醒她,這個姿勢可是說不清楚了……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恆伽只覺得自己的右手臂已經完全麻木了,無奈地望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長恭,只見她的面色純真又安然,在這樣靜寂的環境中,就這樣沒有任何顧慮地沉睡著。
“狐……狐狸你坑了我這麼多錢……去……去死……” 長恭忽然迷迷糊糊地說起了夢話,恆伽在聽清她唸叨些什麼時,先是一怔,隨後低低地笑開,彷彿是無意識的,他那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白皙的前額,將那些垂落的纖長劉海絲絲密密的纏上去,復又輕輕柔柔的挽到了她的耳後。
從帳篷的縫隙裡漏進了幾絲明月光,在地上形成了淡淡的光斑。從他的位置望去雖然看不到月亮,不知為何卻能感覺到今夜的月光格外溫柔。
是的,很溫柔。雖然沒有炙熱的溫度,但是卻讓人覺的很安寧,很平靜。
明天一定是個好天氣。
妒意
第二天清晨,長恭在醒來時,發現帳內已經空無一人,別說恆伽了,連小鐵也不知去向。
她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穿上了外袍,睡意猶存地揉了揉眼睛,踱到帳門前,掀起厚厚的布簾,想去找找恆迦他們在哪裡。
就在她掀起布簾的瞬間,明媚的陽光如流水一般瀉了進來,強烈的光線令她不得不閉上了眼,就在她重新睜開眼的一瞬間,她忽然看到對面的那個帳篷的布簾也正被人掀了起來,簾後出現了一張俊秀無比的面容。
長恭驀的瞧見這張臉,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忙揉了揉眼,再看!
沒錯,她沒看錯,這個人居然是彌羅!
對方也立刻察覺到了她的存在,在抬起頭的剎那似乎也怔住了。
眼前的少年宛如一軸才完卷的水墨丹青,清雅空靈,又如同剛採摘下的藕荷滴著露意,嬌美動人。清朗中帶著嫵媚,嫵媚中帶著清朗,彷彿幻海生波,真實而完美,卻臨近虛無。
此時此刻,四目相投,目光交接。
在這一瞬間,宇文邕只覺所有的人,所有的物,所有的事;一切無名與有名,無聲與有聲,無色與有色,全都溶化在這樣的笑容裡。
一花一世界,一葉滿天堂,一笑傾天下。
“原來是唐兄。” 在聽到對方先喊出他的名字時,他趕緊穩了穩心神應了一聲,心裡不由又暗暗一笑,自己居然會看一個男人看得失神。不過說句真話,沒想到恢復了真面目的他,居然比以前更美麗了,幸好這不是一個女人,不然的話恐怕會天下大亂了。
“你那天不是提前離開了嗎,怎麼現在才到?” 長恭哪裡知道對方想了這麼多。
宇文邕笑了笑,“路上發生了一些事,所以耽擱了兩天。昨天半夜才到了這裡。”
“原來是這樣,” 長恭點了點頭,心裡卻又起了一絲疑惑,聽狐狸說,這一帶都是招待外國時節的住處,彌羅既然出現在這裡,那不是說……”
“彌羅,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周國的求親使者吧。” 她斂起了笑容,等待著對方的回答。只見他倒也面不改色,神情自若地開口道,“不錯,我也不想繼續瞞你了,你猜得一點也沒錯。”
“哦……” 長恭挑了挑眉,“還騙我說看什麼朋友……”
“我的確是沒說實話,不過,唐兄,你又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呢?”
長恭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這時,只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們的身旁響起,“他是來找我的。”
是狐狸!他可來的真是時候,長恭轉過了頭,眼巴巴地望著自己的解圍之人。
恆伽也沒看她,徑直走到了宇文邕的面前,行了個禮,“在下斛律恆伽,這是我的五弟鍾都,從小頑劣不堪,這次居然一個人跑到突厥來找我,請不要見怪。”
宇文邕也回了個禮,開口說了話。他清透的嗓音低而不沉,如琉璃般純淨而無絲毫感情,那優雅的語速隱隱散發著與身俱來的高貴氣質。
“早聽聞此次齊國派出了斛律將軍之子前來求親,在下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