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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呢。似乎突破這層心理障礙後,他覺得這好像也沒什麼,然後……然後他就發揮失常了。
繼續來拍,可卻依舊頻頻失誤,嘴巴都吻的僵硬了,那邊麥考威還在喊cut。第一次還有點享受,可次數一多都成磨難了,再拍下去嘴皮子都要磨掉。
陳天都也發火了,“到底怎麼回事?”
“你自己看吧。”麥考威偷笑的讓開位置,“動作像殭屍,你們這是在拍親|熱戲嗎。拜託,你應該不是個處|男吧,這場戲得你主動,接|吻之前先撫摸一下對方都不會嗎。你倒好哪都不碰,是不是要我把你的手綁起來呀,這還叫床|戲嗎,我反正是看不下去。”
陳天都不信邪的重新翻看了一遍剛才的鏡頭,之後,他快速將自己剛才拍的鏡頭全部刪掉。
“喂,毀滅證據啊。”麥考威怪叫道。
“FY。”抬腳踹了過去,麥考威摸著屁股跑開,攝影師艾曼偷笑。
陳惠琳也挺遭罪的,衣服穿了又脫脫了又穿,脖子都快吻僵了。陳天都嘴上一縷小鬍鬚,刮的她都有了反應,卻始終處於被動。她自然能分辨出陳天都是沒有拍床|戲的經驗,不是在故意要吃她豆腐,就算吃豆腐,她心理也沒有抵抗念頭的,細聲道:“導演,要不我們放開點吧,我沒關係的。”
陳天都:“……”
麥考威順應道:“你看,Kelly都沒問題,現在出問題的是你咯。”
陳天都都懶得再踹他了,翻了個白眼,“再來一遍。”
他也豁出去了,這一回動作蠻大,將陳惠琳脫的只剩黑色內|衣和蕾絲內|褲,他自己也脫了上衣,露出一身精|赤健美的肌肉。反正兩人之間不該摸的地方都摸了,不該碰的地方都碰了,兩人差點有點來戲時,麥考威總算喊了“停!”
陳天都一愣,再次分開時居然有點不捨,卻還是放開了她,披上衣服去看鏡頭。陳惠琳則將自己包在被單裡,等候著“宣判。”
“過了!”
陳天都喊了一聲,“收工。Kelly你快穿上衣服吧,小心著涼。”
陳惠琳對他一笑,“謝謝。”
陳天都揉了揉鼻子別過頭去,不自覺的,關係好像有點親近了……話說回來,幸好他今天穿的是牛仔褲。
除了吻戲鏡頭終於搞定外,其他的難處,自然是無處不在的東西文化差異。原作港版和美版的區別,許多地方都是“神與人”的區別。
最典型例子是影片結尾電梯裡的一段戲,看看兩個版本劉建民的表現。美版“馬特達蒙”的表現:靠在電梯裡,滿臉鼻血,一臉驚訝和緊張。港版劉德華的表現:沒有驚慌失措,沒有面臉血跡,沒有因緊張而造成的劇烈呼吸,沒有fuck,總之,異常冷靜,還是酷酷的。
無論是表情還是對白,港版給他的感覺是裡面的角色都是“神”——無論遇到多麼重大的變故也能處亂不驚,無論多麼氣憤對白也是藝術性的。而美版讓他覺得,劇中人物和平常人沒什麼兩樣,一著急也上手,一說話也罵人,突然發生槍擊也驚訝。
這是馬丁…斯科塞斯追求的寫實風格,也是陳天都嘴裡說的“簡單直接”。
你若對著鏡子說一百次“因為我是警察”,一準會笑起來,美好情懷就怕重複。而你若再對著鏡子說“Are…you…talking…to…me”一百次試試,出門就會打人。“Are…you…talking…to…me”是馬丁斯科塞斯1976年經典電影《計程車司機》裡的臺詞,其實也是拽得不得了。
這就是典型的東西文化造就的臺詞風格,港版無間道就是藝術的“我是警察”,美版無間道就是就是很拽的“Are…you…talking…to…me。”
當然,美版也有很酷的對白,“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怎麼了。”
“我是那個告訴你什麼人能打什麼人不能打的人。”
很酷,很吊,很拽,拽得就像《英雄本色》裡小馬哥說的“我這輩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拿槍指著我的頭”,很容易成為小混混們模仿的對白,讓人有馬上出門對誰說這麼一句的衝動。
但要說到結局,美版的結局,警察表現出了專業的殺人手法,乾脆利落不留一點痕跡,這就完全是馬丁的流|氓風格了。陳天都想也不想直接就擯棄了,因為他拍了兩集。
倒是港版第一部的結局,只用了一行字幕就解釋了李芯兒找到資料,實在油垢太草率,也顯然不合符陳天都的講故事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