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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往路中間站過去,這樣就和蘇杭對面遇上了。
“你女兒都這麼大了?”梁夏揶揄的笑。
蘇杭也笑,笑過了就叮囑:“這事別和我老婆說。”
“這玩笑太大了吧?你居然真和她有事?”
“是錢的事。其實我老婆也不看重這個,是我自己覺得彆扭。”
“有什麼好彆扭的?你真是越來越變態。”
蘇杭澀澀一笑,自語般說:“你是不會明白的。”
這個並不快樂的淺笑讓梁夏發覺,宋般若在蘇杭心目中竟然那麼重。按宋般若對蘇杭的縱容,不僅不用瞞著她,甚至滿可以指使宋般若替自己來做這事,換別的男人很可能就這麼幹了,沒準還喜滋滋覺得夫妻同心呢。足見蘇杭內心深處並不認可這種行為,他還是覺得這些錢應該花在老婆身上,給她買幾件漂亮衣裳,幾件好首飾,或任何她喜歡的東西。
梁夏把老周張羅基金會的事告訴了他,隨後又補充道:“慈善是好事,我是想,能做就把這事做起來。老周在北京關係很到位,我現在給他跑腿也好,就當積累經驗,再說跑著跑著他的關係也就成我的關係了。最關鍵是上次他陰我,你替我出面之後,他就知道咱倆交情了,估計以後會規矩點。”
“誰讓你總在他面前說我不好,結果被他害了吧。自找的。”蘇杭告訴他另一件事:“艾北要結婚了。你是單獨給紅包還是和我們一起?”
“你們給多少啊?你們要是給十塊我給一百那我可虧了。”
“滾。”蘇杭笑起來,“誰愛沾你。”
梁夏說:“到我結婚的時候,你們全都得回禮,還要回得比我送出去的多。”
蘇杭問:“菱角呢?書念得怎麼樣?艾校長說這小姑娘不消停。”
菱角在俱融一中插班唸書,平時住學生宿舍,週末回昆明。梁夏去看過她幾次,這小東西單獨看時是個小孩,真和小孩扎堆時,又儼然是個小女人。經歷這東西真無奈,雖然年紀甚幼,純真分明已死去。
梁夏冒出一句話來:“我老婆到底在哪裡啊,你們都成雙成對了。”
蘇杭同情地看著他。
梁夏怒道:“你那是什麼眼神!”
蘇杭問:“你喜歡醫生嗎?我給你介紹,要不我們課題組也有女孩子。”
“凡你身邊的女人我一概不要!”
“為什麼?”
“你身邊的女人都太醜了。”
蘇杭“哦”一聲,也不辯駁。默默的走。
這人就是這樣,想和他吵架是沒門的。只有他自己想和你衝突的時候才能發生衝突。
梁夏問:“最近你身體怎麼樣啊?”
蘇杭說沒事。
梁夏說:“基金會我想讓你老婆參與進來。宋般若這個人挺有能力,她進來我覺得安心,老周也會老實得多。”
“可是當初你們開公司的時候也沒賺多少錢啊。”
“兩回事。她的能力在行政管理,讓她做銷售是錯誤的,那就是拿肉包子打狗。”
“你問過她沒有?”
“她說聽你的。”
沈謙在其中摻和,蘇杭不會不知道。但這世界就是這樣,不可能全部由你喜歡的人構成,而你不喜歡的人,做的未必全是你不喜歡的事。
不找沈謙,還有劉謙,劉謙是變魔術的,那更狠。
艾北的婚禮比蘇杭和宋般若的豪華得多。翠湖賓館是宋般若當初夢想的婚禮地點。婚宴晚間開席,燈火倒映在翠湖上,波光瀲灩。翠湖賓館淺乳黃的拱形門似月下虹橋,遍地五彩的熒光紙遠看猶如繽紛的花毯。
梁夏注意到宋般若絲毫未曾提及當初的夢想,她在微笑,但似乎眼前這些是虛無的幻影,她只需挽住那個男人便是一切。
崔穎裝扮得極精緻,跟在艾北身後,向道賀的客人笑著致謝。
蘇杭又有些咳,宋般若緊張地說:“這裡好多人抽菸,我們回去吧。”蘇杭搖頭表示不要緊。
梁夏說:“等開席以後,和艾北打個招呼再走。”
艾校長滿面春風地和崔行長坐在主席位上,梁夏看那幸福的家庭。他發現假如有天自己也需要舉辦這樣一個儀式,那個主席位上似乎會很空落。菱角不停在梁夏耳邊嘀咕,大意是將來她也要穿崔穎那樣的婚紗。梁夏當沒聽見。
這時候蘇杭起身離席,梁夏跟著也去。
進了洗手間,梁夏眼疾手快從牆上面巾盒裡抽出紙塞到蘇杭手裡,蘇杭接了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