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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鈕,戛然而止。
像所有幸福的女人一樣,宋般若越來越胸無大志。她原本的壯懷激烈似乎成為了梁夏記憶中的幻覺。胸無大志的女人實在可愛。這樣的女人,就是拉斐爾不遺餘力讚美的那種狀態,因為滿足所以平和,因為平和所以高雅,受寵愛的女人總有些寵物的嬌媚,嬌媚和高雅就是女人的本分。總比那些氣勢洶洶的女權主義者有嚼頭。女權主義者為了和男性搶奪資源,難免充滿戾氣,戾氣纏身的女人怎麼看都悲涼。宋般若早年企圖氣勢洶洶,但她實在太可愛,就連氣勢洶洶看上去也儼然是恃美行兇。
胸無大志的宋般若在卷餐巾玩,酒紅的餐布被她一會折成信鴿,一會折成百合,她一邊玩,一邊把“我老公”三個字當做口頭禪掛在嘴邊。
蘇杭已經沒有名字了。蘇杭的名字叫做“我老公”。
艾北對宋般若向來是關心的,但有時候會關心過頭。比如現在,艾北就沒輕沒重地問:“你身體恢復得怎樣了?上次那個沒了的孩子,對你沒造成什麼後果吧?”
宋般若不能聽這問題,一聽她就鼻子發酸。
梁夏在桌子下面踢艾北。
宋般若還好沒流眼淚,她說:“我是想好好養身體,明年再要個寶寶。”然後她又提起她念念不忘的蘇杭。
“婆婆告訴我,他從小就被軍事化管理,到爸爸房間要喊報告,週六也不能睡懶覺,不然就罰面壁。我老公不愛說話就是被我公公管過了頭,他和他爸爸很少說話,經常是一起坐在桌上吃飯,從頭到尾半句話都沒有。不像艾校長,和艾北像兄弟似的,想到這就覺得我老公好可憐。”
說到蘇政委,當真高深莫測。梁夏去過蘇杭家好幾次,老蘇與其說是蘇杭的爸爸,不如說是按時出現的部隊督導員,只要老蘇出現,家中氣氛瞬間凝固,就像是隨時等待老蘇一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