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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一把抱上他,把他從牆壁邊扯了過來,緊緊的困在懷裡,“你確定嗎?確定嗎?”
“這個……”他為難的撓撓頭,“二十年前的事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記錯,不敢確定。”
說了等於沒說,把我剛剛燃燒起來的小火苗又徹底的撲滅了。
即使他沒記錯,那又怎麼樣,只能證明這個配飾是一對的,一般來說這樣的東西,都是自己一個,愛人一個,豈不是更加證明了我娘和月棲的關係?
我娘二十三年前認識的柳夢楓,月棲二十二歲,假如我娘剛剛讓月棲的爹懷上他就分開,算上懷胎十月,豈不是剛剛好?
越想越是憋悶,從不認為多情是錯的我,第一次開始覺得處處留情真的很令人鄙夷,從不相信命運作弄人的我,開始覺得自己是被天意操縱玩弄的那一個。
我娘,這個在我心目中為了我爹出走離開神族的人,原來竟不像我想像中那麼讓我敬佩。
有一個任綺羅還不夠,為什麼,為什麼連月棲……
我的孃親大人,您到底在哪,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小呆子,我今天問你的話,不許對月棲洩露一點點,知道嗎?”我兩眼一瞪,惡狠狠的警告他。
“為什麼?”他忽閃著不解的目光,清澈而透明。
“不為什麼,我不想讓他知道。”嘴巴里泛著苦苦的味道,我好不容易才擠出一絲笑容,“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哦。”難得的他沒有繼續追問,拿起桌上的書本準備繼續他的啃書大業。
忽然想到了什麼,“小呆子,你和我提過,月棲的血脈也有些古怪,筋脈和我有類似之處,是不是?”
他想了想,點頭,“是啊,畢竟恢復力快的人,要麼是有武功自己調息修補筋脈的損傷,要麼是筋脈與常人不同,臨公子不會武功,我切脈時發現他很多地方與你相似,卻不像你那麼明顯,只能說比常人好些而已。”
那麼月棲真的有神族的血,這一點已經無可否認了,還有那滿頭銀絲,耀眼美麗,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我還在自欺欺人什麼?
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出柳夢楓的房間,只覺得全身冰冷冰冷的,秋季的風吹在身上,有一種獨特的蕭瑟和悲涼的味道,吸一口氣,滿心滿肺都惆悵。
娘啊娘,您知不知道,我從來沒有如此刻這般埋怨您,也從未如此刻這般想要見到您。
月棲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弟弟?
我的房門外,一襲墨綠端著手中的托盤,遠遠峙立,微笑中盪漾的幸福寫滿臉頰。
心頭一痛,強打起笑容迎了上去,“月棲,怎麼還沒吃飯,為什麼不進去?”
他搖頭,我曾經最愛的那頭銀髮深深的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知道你也沒吃,想找你一起吃,看到你不在,只好等等。”
“傻瓜。”我一手接過托盤,一手牽起他,“我不在不會在房裡等嗎?再說我也沒什麼不可告人的,他們房中轉轉,總能找到我。”
“不了。”溫婉的笑容比以往都要多,看來他的心情真的很好,“我怕你在和誰說情話纏綿著,不想打擾你們。”
我一碗碗端出托盤裡的菜放在桌子上,口氣隨意,“擾便擾了,你看鏡池還不是經常大呼小叫的踢開門找我,有什麼關係。”
月棲著咬著唇,想憋笑又憋不住,漲的自己滿臉通紅,“難道你要我也打擾你的好事?”
他優雅的盛著飯,先把一碗放到我的手中,才秀氣的拿起自己面前的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我只要看到楚燁開心,自己也就開心了。”
捏著筷子的手一緊,啪的一聲,青竹筷子在我手中斷成兩截。
他呀了一聲,趕忙站了起來,“我再去拿一雙。”
“不用了。”我扯回他的身子,把他按在座位上,“我自己去。”
抬起俊秀的面容,笑顏如花,“我是你丈夫,雖然你寵著我,讓著我,可總不能這些事也讓你去做,讓我去吧,能伺候你是我的幸福。”
他的幸福就是在我的身邊,他的幸福就是看著我快樂,他的幸福就是為我生孩子,他的幸福就是永遠與我相伴。
歷經千難萬險,放棄一切榮華富貴,高貴的明月終於棲息在我的懷中,可如今……
攤開手心,紅的瑪瑙如血一般躺在我的掌心中。
“咦,你還在看啊?”筷子放在我的手中,檀香縈繞身邊,雪白的手指探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