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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臉通紅,他吸了吸鼻子,“好好的,突然說這個。”
感情他是害羞加感動啊,害我亂擔心一把的。
前面的母女兩已經走的不見了人影,我牽著月棲追了上去,看到的是一排低矮的茅草房,幾塊青石板搭了個臺階,一名中年的男子正蹲在臺階上編著手中的筐子,毫無察覺我們的到來。
房間裡,興奮的叫嚷聲不斷的傳來,“娃他爹,你看,你看,十兩銀子呢,好大一錠,今天真是運氣好,早知道我再多罵幾句,不知道那個冤大頭會不會多給幾錠?”
“收著吧,有錢就給阿蘿娶個丈夫回來。”男子頭也不抬,專心的編著手中的筐子。
月棲停下腳步,踟躕著,想邁腿又有些不敢。
我緊了緊握著他的手,用力一拽,扯著他跟著我的腳步向前。
“大叔,我想問點事。”我的聲音讓男子一抬頭,疑惑的看著我,“敢問這戶人家是不是姓臨?”
如果如月棲所說他一直沒有改過名字,那麼他應該還是隨著以前的爹孃姓,真是沒想到,這樣的娘居然會給他取如此風雅的名字。
就在我自信滿滿以為會等到一個肯定的答覆時候,那男子猛的一搖頭,“不是,認錯人了,這裡姓王。”
“姓王?”我的聲音不由的大了,疑惑的目光轉向月棲。
被面紗遮擋了容顏,我看不到月棲的表情,但是身為妻子,我能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中感覺到震驚和不信。
他腳步一急,又是連摔帶絆的,我伸手扶著,他甚至來不及穩住自己的身體,“真的姓王?不是姓臨嗎?”
男子被問的有些不耐煩,“我家婆娘姓王,從來就沒改過,這裡沒有人姓臨,邊上的鄰居街坊都沒有。”
月棲的身形一晃,身上瞬間的悲哀氣息讓我心疼,緊緊的抓著他的手。
或許真的是時間太久遠了,他記錯了吧,但是……
我皺著眉頭,剛張開嘴想說什麼,月棲已經一把扯下了面紗,“大叔,您認識我嗎?有印象嗎?”
男子盯著月棲的臉,突然身體猛的一抖,想要站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蹲久了腿發麻,整個人一趔趄,摔進了屋子裡,聲音狂亂的叫著,“啊,跑啊,要,要債的上門了……”
嗯?
如果說剛才我還在懷疑月棲的記憶的話,現在他的行為則讓我心頭大大的打了個疑問。
我一把扯住了想要跑進屋的男人,另外一隻手飛快的給月棲打了個手勢,口氣變的兇惡無比,“快交出來!”
男子被我一拉,翻身仰倒,月棲急急的想要上前去扶,兩個人臉對臉再次打個照面,那男人突然翻身跪倒,“小的,小的錯了,您老人家高抬貴手,我,我沒想到都過了二十年,您突然回來了,饒命,饊命啊……”
心頭,似乎有一絲什麼掠過。
我抓著男人的衣領,“說清楚!”
男子乾癟的嘴巴不斷的哆嗦著,身體也在打著寒顫,我眉頭越皺越緊,這時屋子裡傳來那個女人不耐煩的聲音,“吵什麼吵,老孃正在算銀子呢……”
伴隨著聲音,那個粗壯的身體邁出屋子,一眼就看到院子裡的我,剛堆起笑容,眼睛看到我身邊的月棲,突然大驚失色,整個人如同見了鬼一樣,兩眼一翻,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指指著月棲,張著嘴巴,“啊,啊……”
她身後的女兒滿臉的莫名其妙,扶著自己的爹孃,月棲張張嘴想要說什麼,卻也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的手一攤,“拿來!”
兩個人對看了一眼,女子突然呼天搶地的對著月棲叫了起來,“大爺啊,您當年說叫我們幫忙照顧您的孩子幾天,留下個東西說抵押,還說過幾日就來接走你的孩子,可是我們等了幾年您都沒回來,家裡又窮,實在是餵養不起啊,那孩子命苦,還沒來得及成年就夭折了,現在過了二十年您來找我們要人,可真是沒有啊。”
“夭折了?”我眼角含煞,冷冷的看了眼他們兩人,男子在我的目光下索性一口氣吊不上來,昏了過去。
“是啊,是啊!”女子忙不迭的點頭,“我們可是當親生兒子一樣的養,只是家裡窮看不起病,孩子五歲不到就沒了。”
我冷笑著,目光停留在她身後女兒的脖子上,那個紅瑪瑙的墜在她頸項間晃來晃去,扎眼極了。
她似乎知道我什麼意思,飛快的從女兒脖子上揪下墜子,一臉討好的伸到月棲面前,“大爺,您當年的墜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