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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交疊著,忽而又蜷縮起,羞澀的人用力的咬著唇,聲音似嗚咽似幽怨,一直酥軟到我的骨頭裡。
他的呼吸聲越來越重,終於忍不住睜開迷濛的眼睛,“楚燁,要……”
“我……”他的聲音低的不能再低,“要……”
肌膚的貼合,火熱中帶著汗意。
月棲的呻吟,彷彿看到了仙子從飄渺變為真實。
身體的交融,銀絲的交纏,竟無法辨別究竟是我的還是他的。
同樣的律動,完美的配合,呼吸的步調和喘息竟然都是出奇的一致。
愛不夠的肌膚,要不夠的纏綿,吻不夠的唇瓣,我們在床榻間翻滾著,我的清高明月變成了瘋狂的妖月,衣衫落滿地,被褥丟棄到了一邊,偌大的床上只有我和他不斷交纏的身影,需索著一年來的對對方的思念。
“楚燁……”
“月棲……”
現在的他,早忘記了什麼大白天不能歡愛。
現在的他,早忘記了矜持和高貴。
他與我,只是最平凡普通的夫妻,在享受著久別的恩愛。
房間裡,只有我們清晰的親吻聲,陽光鋪滿床頭,靜靜的撒播著溫暖。
第二百四十三章 肩頭重任一身抗
中午的陽光炙熱刺眼,落在床頭播撒著金色的光芒。
誰說日上三竿就不能賴在床頭,誰說大中午的就不能翻雲覆雨,被翻紅浪的?誰說這個時候就不允許小情人窩在床榻間娓娓低語,說著自己的悄悄話。
手指把玩著他的髮絲,壞環的搔著他的臉龐,看著他眼角眉梢的歡喜,不時偷一個吻,親一下臉蛋。
他懶懶的,被滋潤後的風情讓我看的眼睛動也不動,直勾勾的盯著他,那水波盪漾的眼眸,那鬆散的姿態,髮絲披在我的臉側,嘴角帶著溫柔的淺笑。
“你這傢伙,非要我忍,把自己憋壞了吧?”手指順著他的肌膚摩挲著,愛極了他面板的細膩美感,“我是隻看表面的人嗎?”
他的手指撐著下巴,身體半側著,對我彎起了唇,“你有沒有怪我騙你?”
“騙我?”我一愣,“月棲有騙過我嗎?”
他眼神忽閃,聲音忽然變的有些低低的,“我的身份,不就是騙過你嗎,還有我明明是有父母的,那時候欺騙你說父母死於戰火。”
失笑,手指掠過他腰身,用力的貼向自己,“你的身份如果你不說,我只怕也查不到,你為了與我相守而自己說出過去放棄國師的地位,放棄‘千機堂’主的身份,這還算欺騙嗎?那時候你還是‘千機堂’的堂主,隱瞞之下當然不可能說,這不算欺騙。”
話到這裡,我聲音突然一停,狐疑的開口,“你想見你爹孃?”
他親吻著我,細細密密的吮遍整張臉,猶如春風柔雨的嬌媚,我笑著撓上他的腰,他笑著瑟縮躲閃,兩人在床榻間滾動笑鬧。
被我壓在身下,他喘著粗氣,早忘記了所謂的矜持高貴典雅,雪白的貝齒在燭光下閃著熠熠的光芒,綻放著的笑容沒有半點隱藏,輕鬆愜意。
他的手被我枕著,臂彎一撈,我滾到他的懷中,他輕呼了口氣,“我不想他們。”
“嗯?”我抬了下眼皮,從喉嚨裡擠出個音。
“他們生了我,養了我幾年,賣了幾兩銀子,從那之後就再沒見過,小時候難免會有些想念,進了風府就再沒怎麼想過了,連他們的面容都在記憶中模糊了,所以我真的不想他們。”他淡淡的說著,語氣中沒有半分情緒的變化,“說母親,風若希才是我真正的母親。”
我能理解他的想法,對於幾乎模糊了的父母,說很有感情那是騙人,但是若說完全無感,卻又不是,偶爾也會有念頭竄入腦門,想著若能再見一面也是好的。
“沒關係。”我咬著他細嫩的耳垂,含在唇裡吮著,“以後我們自己當爹孃,養一大堆小月棲。”
他推著我的身體,“走啦,吃飯去。”
我舔著他的頸項,“不吃,吃你就夠了。”
他嘟著嘴,“我餓了。”
手臂一伸,遞到他的唇邊,“那吃我吧。”
纏綿了不知道多少時間,當我和月棲終於在情飽肚子餓中依依不捨的爬起來找吃的時候,飯廳裡留下的身影讓我有些意外。
“幽颺?”我看看桌旁端坐著的他,他的目光虛無的望著房頂上的某一點,愣愣的出神,竟然連我們進門都沒有發現。
這還是那個武功出神入化,媚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