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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竹一拍胸脯,深深的吸了口氣,破鑼嗓子扯開嘶吼,“小爺你好美,粗粗的八字眉,大嘴流口水,水桶腰來大象腿,一根鳥兒往下垂,嗨,往下垂……”
“噗……”我捂上嘴,不敢笑出聲。
“噌……”
“噌……”
“啪……”
綵衣男子手中的琴絃,斷的斷,亂的亂,早沒了剛才的節奏,全部吃驚的望著大竹。
遙歌遠遠的看著我,深深的望了我一眼,身形動了。
他的手,輕輕一劃,衣袍的下襬忽然散開,如桃花綻放,飄舞著,雪白修長的大腿下纖細的足中踝一點,弱不禁風的微顫,金鈴抖動。
足尖,象優雅的鶴舞水面,一點,再一點,身形飛快的旋轉,衣袍揚起,先是露著優美的足踝,接著又高些,半截小腿,再高些,整截腿彎,飄飄忽所的高高低低,偶爾能看到大腿用力的踢動,在衣袍被撕裂的最中央,我似乎看到了他最神秘的……
啊,太快了,那腰身的扭動,靈蛇出洞,魚翔淺底,我居然沒看到。
誘惑,只因那雙腿的節奏,白皙,剔透的嫩,蜻蜓點水的快,蝴蝶扇翅的柔,在彷彿要露盡春光時,兩腿交疊,又恍惚了。
音樂,變的無盡的纏綿,他的舞姿也開始緩慢,足尖一挑,整條大腿忽然袒露在空氣中,修長無暇,全場一片倒吸氣。
“啪……”不知道是誰,居然把腳下的凳子給坐斷了,也忘記爬起來了,痴痴的望著,居然滴嗒出了口水。
的確,相比音樂,舞蹈更加的直觀,就算是這些粗人,也看的懂,更何況是如此勾魂的舞蹈。
遙歌趴在地上,兩條雪白的腿交疊著,半開的袍子下,股間的風景若隱若現,他的手一伸,輕輕握住了夜的腳,指尖輕劃,擦過他的小腿。
音樂,從纏綿變為了銷魂,遙歌的臉慢慢的抬起,眼神中有入骨的嬌媚,還有清愁,水皮盈盈,美麗的面龐慢慢的偎貼上夜的大腿,彷彿在一低頭間,水波滴下。
美人淚,斷人腸,最難消受這胭脂燙。
一股衝動,我好想衝上前,扶起他的身子,吮去他的淚珠,輕揍在掌心,呵護他。
這般的柔弱,這般的哀傷,引多少英雄擁美憐惜的心搖神蕩。
夜伸出手,捧上遙歌的臉,剛要撫摸,遙歌卻低頭躲開,身體一震,歪倒在地,髮絲散滿地面,胸口微微起伏,那呼吸的急促,眼神的空虛,雙腿微微的蜷曲,衣衫凌亂,肩頭一抹雪膚延伸到蝴蝶骨下,被雙手輕揪著的衣衫遮掩了。
那些彈奏音樂的人,額頭上已經沁出了汗珠,臉色痛苦無比,顯然在最後的強自支撐。
音樂,變的淫靡,遙歌的呼吸聲漸重,臺下無數人的喘息一聲接一聲,情緒失控忘乎所以的不知道有多少人了。
他遙遙的對夜伸出手,彷彿溺水人最後一絲希望期待著他人的拯救,而那根浮木,就是夜。
夜慢慢的伸出手,遙歌的臉上露出被救贖的笑,只有我清晰的看到,那笑容的深處,是水光晴空下的黑暗深沉,在手指尖相觸的地,一聲嚶嚀,酥斷了無數人的骨頭。
“嗯……”
“啊!!!!”
酥媚的哼聲,頓時化為慘叫,只見他手腕軟軟的垂在身側,看上去已經脫臼了,夜的手一揮,所有彈奏音樂的樂器絃斷管碎,那些人撲通一聲摔落在地,無法動彈。
“如果我不出手,你是不是準備把你帶來的人都犧牲在這?”夜冷冷的一聲,“這是媚門傳說中的‘天魔舞’吧?是很銷魂,可是他們的功力不夠,如果繼續下去,被反噬的他們輕則重傷,重則搭上性命,為贏一局,你似乎投入太大了。”
遙歌沒說話,額頭上汗水涔涔而下,咬牙握著手腕,用力一合,接回了脫臼的手腕。
“以身相引,若我心神被你引誘,與你在這擂臺上野合,你便勝了,我從此名聲掃地無顏出現江湖,這是你的目的嗎?”夜懶懶的出聲,修長的手指彈了下,“我想起來了,這‘天魔舞’是以身為蠱,若碰了你,只怕我就要成為你永遠的膝下臣,任你驅策了吧?更可怕的是,越是內功深厚,韻律精通的人,越容易沉迷,如果今天上擂臺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人,你的題也不會是這樣的吧?”
一句話,臺下無數人驚呼,只有我,偷笑了。
在場的人,內功深厚韻律精通而不會被他勾引的,或許只有夜了,他越是賣弄風情,夜越是噁心,因為——夜是男人。
幸好啊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