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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聲音越來越大,“種花養草,遛鳥逗狗,有你不清楚的?兵書陣法,博古通今,有你不會的?你鐵口神算,掐指斷運,老孃會嗎?珠寶玉器,摸下就知道來歷,姑娘我行嗎?我連衣服都是你做的,你還有什麼不會的?嗯……?!”
他看著張牙舞爪的我,任我手指不停的亂點,忽然掌心一握,捏住我的爪子,“有!”
“啥?”忽然發現,夜真的是全才,難得的是他從不賣弄,這些似乎都是在生活中一點一滴的積累出來的印象,而我也習慣了不懂的就丟給他。
“我不會一個人生孩子。”夜極其認真的一聲,全體武林人士昏倒,桌椅翻倒無數。
我看著狼狽爬起來的眾人,才發現我和夜居然就在擂臺上說的口沫橫飛,而卓白衣的臉居然燦爛的好比七月大中午的太陽,那熱情,恨不能撲上來按著夜押到遙歌的面前。
他站在我們面前,威嚴的臉容擠出平和的笑容實屬不易,“夜俠,這……”
夜懶懶的掛回我的身上,頭也不抬,假裝沒聽見。
“夜俠,他應該是……”卓白衣看看遙歌,後者依然含笑而立,不動聲色,“是不會比賽生孩子的。”
“咳!”這一下,換我被口水嗆到了,卓白衣瘋了吧,真的讓夜上?
我手腕連擺,乾笑著,“不行不行,我家夜身子骨弱,這麼沉重的比試,還是不要了,您另外找人吧。”
卓白衣臉色一整,“日俠,只要你們為中原武林御強敵,卓某願為二位主婚,讓二位在江湖上不受她人白眼,光明行走江湖。”
“我寧願受人白眼,這輸一可是千古罪人,至於光明行走江湖,我們兩個就沒光明過,告辭告辭。”
忽然,那一直未曾出聲的遙歌亭亭淨行,手腕帶著入骨的酥媚香風貼了過來,想要握上我的手,“既然夜俠不願,日俠你來吧,我從來未見過如此的妙人,您的丰姿讓遙歌心向神往,若遙歌贏了日俠,只求日俠一夜風流,中原武林可派人重戰。”
戰字的音剛落,他的手已經被另外一隻欺霜寒雪的手指握上,夜無聲無息的擋在了我的身前,女子魅惑的嗓音低低淺笑,“公子,請出題,夜接了您的挑戰。”
遙歌的目光低垂,停留在夜修長無暇半透明的指尖上,反手一摸,吃了記小嫩豆腐,身影飄退,“適才聽聞夜俠音律無雙,遙歌與手下獻醜為卿一舞,請夜點評。”
好厲害,這一句話已經說明,夜不能反抗不能出手,只能聽之任之,所謂他攻我守,已然受制於人。
夜卻無所謂的瀟灑而行,手指一招,一張椅子凌空飛上擂臺,他隨性的往臺子上一坐,慵懶的快似睡著了,打個哈哈咕噥著,“那開始吧。”
第一百六十六章 奇詭的三場比試
遙歌腳尖一點地面,風鈴清脆,靈動的傳出,他身後一排綵衣男子也拿出各自的樂器,慢慢的吹曲彈奏。
異域的風情,在曲子中漸漸悠揚,輕緩低柔,如泣如訴。
我的眼前,彷彿展現出黃沙古道,大漠孤煙,千年古城中,王子哀怨的低語。
從未有人踏足的孤城中,琵琶語落珍珠,飛天壁畫寫著遙遠無盡的思念,殘垣斷壁依舊色彩鮮豔,被風揚起的黃沙,層層的蓋上,淹沒了無數風流繁華,只留下那傳說中的美麗在眾的追憶中。
“小竹,你聽懂了麼,吱吱嘎嘎的,沒有隔壁春花的二胡好聽。”
“還沒有老三家彈棉花的聲音好聽。”小竹挖挖鼻孔,彈出一坨噁心的鼻屎。
我心神忽然一震,從那遙遠無盡的時空中拉扯迴心思,身後兩個人的大嗓門實在很煞風景。
不好,這個遙歌分明是聽到了夜擅長韻律,先以聲動人蠱惑人的情緒,如果不是我身後這兩個大老粗什麼也不懂,我也差點著了道。
放眼臺下,各門豪傑有的痴迷,有的無所謂,有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更有的無聊的打起了哈哈,這立即就體現了對韻律的理解高下之分,越是喜歡韻律的,越是沉迷的快。
心頭一沉,夜的韻律功底,比我只高不低。
夜坐在那,一動不動,面紗遮掩了情緒,我也無法判明他究竟有沒有被帶入其中,我回頭看看身後的大小竹,“你們會唱歌嗎?”
“唱歌?”兩個人圓眼大睜,“什麼歌?”
“什麼歌都行,山歌,小調,十八摸,都隨便……”我看看那些沉醉在自己韻律中的人,壞笑著,“扯開嗓子給我吼兩句,想怎麼唱就怎麼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