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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問題。所以對於這期的封面故事我很重視,如果做得太中規中矩很難在同類雜誌中出彩,因此開篇的正文要由我來完成,剩下的五部分附文,找五個記者來寫,每人一部分;我們預計要做出15頁的內容來。
這個選題會整整開了兩個小時,等散會的時候人都走光了,我才發現自己已經無法站起來了。
大概是開會的時候太專注,我坐著坐著就把重心全部放到了尾巴骨上,兩個多小時壓迫著那個地方,現在它已經不堪重負了。
我掙扎了得有半個小時,才勉強站了起來,連步子都邁不動。
我真的覺得厭煩了,不是因為嚴默,而是因為生活。
一個沒用的尾巴骨,就把我對於生活的所有希望與勇氣打擊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尾巴骨骨裂一直困擾著我,導致我不能久坐,也不能久站、久走……十幾年了都沒能痊癒,那塊骨頭不是沒用的嗎??!!
☆、第 161 章
接下來的日子我和嚴默都忙碌了起來。
我們又恢復到了從前那種雖然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卻不怎麼能見到面的狀態:嚴默這大半個月來雖然都在北京,但是他連休息日都沒有,而且幾乎每天都到後半夜甚至凌晨才能回家。有時候他還會一連幾天整夜整夜的不回家,不過遇上這種情況他現在倒是會給我發一條簡訊或者微信,告訴我他在忙些什麼,囑咐我先睡。
可是我依舊不明白為什麼廣告會要整夜整夜的拍,夜裡的光線真的會比白天要好嗎?還有他那每天都忙不完的應酬,也不知道有什麼必要。不過對於他的工作我沒有多說什麼,大概真的是隔行如隔山,我不瞭解他們這個圈子的操作模式。
雖然不願多說什麼,不過我依舊是會嚴默擔心的,所以剛開始晚上的時候我還給嚴默等門。但是因為白天我還要工作,等了幾次之後我實在堅持不住了,而且嚴默如果回來了發現我還沒有睡在等他、加上他又應酬完喝了酒,他就會變得特別不高興,雖然不會說我什麼,但是他把不高興全寫在了臉上。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爭執,後來我就不再給他等門了,眼不見為淨嘛。
不過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再也沒有要求過嚴默和我做…愛,一是因為我的尾巴骨還沒有好,受不了重力也使不上勁兒;二是因為那天早晨混亂的情景勾起了我的回憶和陰影,以至於我很害怕與嚴默赤誠相見。
還好,因為我和嚴默不常見面,加上嚴默大概也太累了,所以他也沒有向我提出過做…愛的要求,於是那樣尷尬的場面到現在也還沒有碰到。
我為此感到慶幸,我甚至希望生活中如果沒有性…愛、或者儘可能少才好。但我知道這不可能,嚴默一直都是熱情的、旺盛的,年輕的時候是,現在也並不差。
當年看馮小剛的《非誠勿擾》,我也曾覺得車曉演的那個“性…冷淡”的女人挺可笑的,結果沒想到,我也成了這樣的女人了,可是明明前一陣子我還可以盡情享受和嚴默性…愛呢!到底是怎麼了這是?
“車曉:您覺得愛情的基礎就是性嗎?
葛優:不完全是。可要是沒有肯定不能叫愛情,頂多叫交情。”
原來我期待和嚴默的關係,只是有“交情”,而不是“愛情”。
那愛情到底是什麼呀?我很困惑,卻沒有太多時間去思考。
其實這一陣子我也很忙,因為“五·一”那個封面故事,最近我每天都忙得昏天黑地的,一個人在辦公室加班到十一二點已經變成了我的日常習慣。但即使我這麼晚回家,嚴默依舊會比我回來還要晚。
我甚至好笑的覺得我們倆像是要比著賽著看誰更忙、回家更晚一樣。
我承認我有些逃避,可是嚴默,他又要逃避什麼呢?我不知道。
還是說回我的工作。最近這一陣子我每天忙於採訪,北京的幾大知名旅行社、幾大酒店、幾個知名的景區公園全跑了個遍,北京各區縣的旅遊局也跑了幾家;除此以外還要給外地旅遊局、酒店、景區、旅遊局、旅行社打電話、寫郵件溝通、要資料。
還好因為這些年的人脈積累,所謂的採訪其實更像是輕鬆的聊天,進行的很順利;但是即使是聊天,我每次採訪前依舊要做好充分的功課、設計採訪提綱,採訪結束後每天都會有大量的採訪錄音要整理,除此以外我本來的日常工作就有審稿、編稿的任務,加上雜誌社日常工作的管理,還要寫自己的稿子,工作量變得非常巨大,即使每天忙到半夜十二點依舊覺得時間不夠用。
老喬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