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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然後用一隻胳膊狠狠的箍住我的雙手和身體,另一隻手不顧我的反抗還是一把扯下了我的睡褲連同內褲。
“嗚……”我崩潰了,這一刻我感到了恥辱,當初被嚴默強…奸的屈辱如排山倒海般向我襲來,我開始像當年一樣哭號了起來,“求求你,我不要,我不要啊!別碰我!求求你出去……”
我聽見男人壓抑的哭泣聲,我感覺到有一隻粗糙的手撫上了我的屁股,我看到嚴默頹然的跪到了我身後的地上,而我則光著屁股彎著腰站在那裡,褲子脫落到了地上。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重口早晨啊?
結果是嚴默請了半天的假,把我扭送到了醫院,拍片子之後顯示我是尾巴骨骨裂了——就因為昨天晚上那一跤。
尾巴骨是個很奇怪的東西,對於人體來說好像沒有什麼實在的用途;它骨折了、骨裂了也沒有什麼有效的治療方法,醫生說目前基本上都採取保守治療,因為尾巴骨較小、不易固定,而且手術創傷要比骨折創傷還要大,只會影響骨折的癒合;況且我沒有骨折只是骨裂。
醫生給我開了些止疼藥,叮囑我儘量少坐,如果真的需要坐可單臀坐,然後那個醫生又給出了一個特別讓人鬱悶的時間:大約一個月後才能慢慢好轉。
從醫院回家的路上我和嚴默都沉默的沒有說話,我側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別過臉看向窗外,而嚴默則儘量平穩的開著車。可是偶爾的一下顛簸還是讓我覺得疼痛難忍,但我咬著嘴唇就是不出聲。
我真的不知道我昨天那一夜到底是怎麼過來的,竟然連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到家也才十點多鐘,嚴默在廚房裡忙叨著做飯,而我則躲在書房裡打電話——清明小長假剛過完,我很怕人心浮動沒人幹活兒,所以上午我先給他們打打預防針,下午則一定要去給他們開選題會,現在人手不夠就更不能讓大家放羊了。
“鐺鐺……”聽見敲門聲我趕快掛了電話,一開門就見嚴默尷尬的站在書房門口,滿臉愧疚的看著我。
“那個……”嚴默兩隻手絞在一起,猶豫了一下子還是開口了,“飯做好了,在廚房裡,一會兒記得吃;晚上我不知道幾點能回來,飯做的比較多,晚上熱熱就能吃,不用等我;別太累了,累了就躺一會兒,睡會兒覺,醫生說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靜養。對了,這兩天就別上班了。”
“哦……”我一手拉著書房門把手,一手拿著手機,完全反應不過來嚴默在說什麼,他一下子說了太多的話我吸收不了。
“那我就……先走了。”嚴默似乎想要摸摸我的臉,可是胳膊伸了一半就垂了下去,然後又搓了搓手,對我揚了揚嘴角,似乎是在笑,但是笑得很難看。
“你不吃飯了嗎?”我看見嚴默那副模樣終於想起了要說些什麼。
“不了,Andy已經到樓下了,我先走了。”嚴默這回終於露出了一個還算像樣的笑容來。
“那你別太累著,不舒服就歇會兒,別逞能。”我終於放開了書房門朝嚴默走了過去,“我送你下樓。”
“不用,你別亂動了。”嚴默終於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在我耳邊輕聲的說,“對不起。”
“我原諒你。”我本來想踮起腳跟在嚴默耳邊輕聲的說,結果動作做了一半才發覺腰根本使不上力氣做踮腳這個動作,於是只好靠在嚴默懷裡說了這句話——和當年一年,我依舊選擇了原諒他,因為我愛他。
嚴默終於開心的笑了,又親了親我的額頭,才戀戀不捨的下樓了。
一個人的午飯吃的意興闌珊,況且站著吃飯很容易沒有胃口。於是隨便扒了幾口飯以後我就上班去了。
當然是不能開車了,好在家裡公司很近,走路十幾分鍾也能到。
我發現了,我的尾巴骨只要不碰、不坐,站著啊、走路啊或者爬樓梯啊都不會疼,不過我還是沒敢再穿高跟鞋,我連踮腳的動作都做不了怎麼穿高跟鞋?
其實因為嚴默對我的縱容,我現在已經越來越不喜歡穿高跟鞋了,上班也經常是牛仔褲加平底鞋的打扮,這也是我這一年多來的變化之一。
但是站著開選題會真的很怪,於是我忍著疼,側坐在椅子上主持會議。
因為“五·一”小長假馬上就要到了,所以圍繞著小長期、旅遊的選題有好幾個同事都報了,於是大家決定“五·一”之前那期的封面故事就做旅遊盤點,談現狀、趨勢,也寫旅遊中的亂象和問題。透過旅遊拉動內需一直是國家的導向,但是過旺的旅遊需求和非常不配套的旅遊設施已經暴露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