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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
“嗯,噁心嗎?想吐嗎?”
“沒有。”
“有痰嗎?”
“沒有。”
“看一下喉嚨啊,把口罩摘了。”
“啊……咳咳,對不起。”那木板一壓下舌頭我差點兒吐出來,於是趕快捂住嘴向醫生道歉。
“嗓子有點兒紅,再聽一下吧。”醫生說著站了起來。
“野馬,你先出去一下。”怕不方便,我把野馬打發了出去,可是這診室連個簾子都沒有,隨時都有人可能像野馬剛才那樣衝進來,怎麼也不方便。
我用餘光看見野馬站在門口正緊張的往裡張望,便轉了個身子,背對著野馬而坐,小心的撩起衣服。
醫生拿著聽診器對著我的前胸聽了一陣子問到:“心臟有問題嗎?”
我聽了醫生的問話有些緊張,但還是實話實說了:“先心病,室間隔缺損。”
“最近複查過嗎?”
“沒有,上中學以後就沒複查過了,醫生說逐漸癒合了,而且我也沒覺得有什麼不舒服。怎麼了?我的心臟……有問題嗎?”
“不太好說。我建議你有時間去做個超聲心動,雜音聽起來比較大。”醫生說完又坐回了椅子上,“聽了聽你的肺沒問題,就不用照片子了,先去抽個血吧。”
這樣一套程式下來,我真的不知道量體溫的意義何在。
結果抽血的時候野馬再一次發火,因為我的血管太細,那護士拿著針頭在我血管裡攪和了一通什麼都沒抽出來,然後又換了另外一隻胳膊,好不容易抽完之後才想起來要查甲流,讓我按鼻子。我也是燒糊塗了,忘記要壓住胳膊,伸手一按鼻子胳膊上的血就噴了出來,她又呲叨我,自己還叨叨著“忘了,應該先查甲流”,於是野馬就急了,和那護士吵了起來。
我的頭越來越疼了,野馬太容易被影響情緒,就像以前的嚴默一樣,甚至比嚴默還要暴躁。大概是歲數大了,現在的我真的受不了這種性格的男人了,我自己已經這麼難受了卻還要顧及著他們的情緒,真的是太累了。
但是不得不說,這個發熱門診也真的是太混亂了,不一會兒一群人圍著分診臺吵了起來。因為是發熱門診,所以病人開的藥都不能自己去主樓藥房拿,而是要護士統一去主樓取來再發給病人。但是恐怕是人太多了護士走不開,於是她們便讓打掃衛生的大叔幫忙去取藥,結果大叔把藥單弄亂了,誰是什麼藥都弄不清楚了,所以護士和病人一起在那裡罵大叔。
不是有底單嗎?對一遍底單藥不就可以分清了嗎?用不用這樣啊?我雖然頭疼但也能想出解決辦法,他們為什麼卻要一直嚷呢?
面對那群吵吵嚷嚷的人我又緊張了起來,默默的想一定不能在這裡輸液,一會兒拿了結果只要不是甲流我就得馬上回家。
血液的結果一個小時之後才出來,因為其間列印結果的時候印表機壞了,一些人的資訊不知道為什麼就亂了。我拿著那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結果去找剛才的大夫,大夫看完之後肯定我不是甲流,然後問我有沒有什麼藥物過敏史,接著給我開了一堆的藥,沒有提讓我輸液的事兒,就把我打發走了。
到最後,我依舊不知道我是什麼感冒,也許就是凍著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野馬和以前的默默某些性格是一樣的,所以這倆人能成過命的兄弟。那性格就是:隨時處於可以和任何人幹架的狀態。你瞧瞧野馬他這一晚上差點兒和多少人打起來:咩咩家鄰居、分診臺護士、陌生男女、醫生、抽血的護士……這樣的男人,他們熱血沸騰,但實在不能給女人安全感。
另外就是,這一夜的醫院是真實寫照,所以發熱門診還是能不去就不去了吧~
☆、第 139 章
“行,今天真的謝謝你了。”在我掏出家門鑰匙之後我向野馬道起了別來,“那……這麼晚了,我就不招呼你進去坐了。再見。”
“哎哎哎,這可不行!”野馬叫了起來,“你這燒還沒退呢,萬一半夜有點兒事怎麼辦?”
“噓!”我衝他打了個手勢,現在已經夜裡1點多了,野馬這麼大嗓門兒如果弄一擾民,我和嚴默以後就別想再在這兒住下去了。
這次野馬真的學乖了,馬上壓低嗓門兒小聲的和我說:“你萬一夜裡想喝水,起不來床,誰給你倒?”
“我會先把水準備好的。”我這破公鴨嗓一壓低就只剩下氣音了,弄得嗓子還挺癢癢,於是又不住聲兒的咳嗽了起來。
“你瞧瞧,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