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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室的條件非常不好,因為在地下室本來就沒有窗戶透風,加之因為租金便宜,連電扇都沒有,更別說是空調了,而且夏天一到又潮又悶,一下午一群大老爺們兒悶在裡面,味道當然不會好聞。
“哦。”咩咩應了一聲不再說話也不敢動了,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看著她的樣子我有些心軟,可還是不想和她說話,而是隨意的把頭髮紮了起來,然後收拾我的琴和效果器——那幫子傢伙早已一鬨而散了,連個幫忙收拾一下的人都沒有。
咩咩看我在收拾東西不理她,也不說話,只是默默的幫我收拾著那些零零散散的東西,看我揹著琴走出去,也趕快跟了上來,關門前還不忘把燈關上了。
於是我第一次見到咩咩爸媽的時候就是這麼副樣子:破T恤、破褲子、一身臭汗味兒、披頭散髮、一臉的憤怒與不耐煩——活像個要飯的,當時我身上最貴的東西就是身後背的那把琴。不是咩咩送我的那把,當時我背的那把琴也就千十來塊錢,而咩咩送我的那把琴是我這輩子用過的最好的一把琴,不過可惜那琴已經沒了。
而是說回到當年。
顯然,我把給我們開門的咩咩她媽嚇著了,她媽一直緊張的打量著我,還是咩咩解的圍。
“媽,這就是嚴默。這是他給你和我爸買的東西。”咩咩說著把那個她一起提在手中的大盒子舉到了她媽面前。
咩咩的媽媽很年輕,也很漂亮,咩咩的鼻子長得很像她媽媽,是那種又細又長的高鼻樑,甚至有些不太像漢族人應有的鼻型。除了年輕漂亮,咩咩她媽和她手中拿的鏟子完全不搭,我根本不會相信像咩咩和她媽這種長相的女人是會做飯的——當年的咩咩也還沒學會做飯。
可咩咩她媽連看都沒看咩咩手中的禮盒,只是拿著鏟子閃到了門邊,繼續盯著我,然後慌張的說道:“進去坐吧,咱們一會兒就開飯。”
我沒有叫人。
“小嚴啊,”她媽進了廚房,好像終於緩了過勁兒來,沒一會兒又踅出來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