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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故事,我不由得有了一個提議,“要不你給諾諾寫首歌兒得了,你唱的比說的好聽。”
“羊咩咩,你什麼意思啊?”嚴默悶悶不樂的反問我到。
“就是說你唱歌好聽啊,”我被嚴默的語氣逗得笑了起來,“誇你呢也聽不出來。哎,真的,你要是有時間就給諾諾寫首歌兒吧,這可不是每一個小孩兒都能得到的禮物,他得多自豪啊。這樣你寫完以後呢就天天唱給他聽,這絕對是最好的胎教音樂!聽我媽說好像差不多再有兩個月就該要做胎教了,正好給你兩個月的時間寫歌兒。”
“我講故事也是胎教啊。”嚴默的聲音愈發委屈了,“再說,我的故事講得真的那麼難聽嗎?”
“也沒有啦,”我打了個哈欠說到,“就是還有一丟丟可提高的空間。”
“困了?”嚴默聽見我的哈欠聲問到,“那早點兒睡吧,講故事這事兒我有空兒拿Andy練練手,省得你們孃兒倆都不願意聽。”
“嗯,”我又打了個哈欠應到,“或者讓他給你指導指導也行,他一看就能說會道的。你可想著給諾諾寫首歌兒啊,搖籃曲也行。那……就這樣吧,愛你,拜拜。”
“哎哎,別掛別掛,還有件事兒沒和你說。”嚴默見我要收線趕快說到,“這個禮拜六、禮拜天我都歇不了了,要不你回叔叔阿姨那兒住兩天得了。”
“真討厭!”我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之後乖乖的答應了,“嗯,那好吧。”
我想了想好像確實又有好長時間沒回家了,我爸媽天天給我打電話對我也是一百八十個不放心,反正週末這兩天嚴默也不在家,那我不如回家讓他們老倆口高興高興得了。
“真乖。”嚴默高興了起來,“那早點兒睡吧,晚安,愛你。”
“你今天又要工作一宿啊?”可是這會兒我又擔心了起來,“你們為什麼就不能把作息調得和正常人的時間一致呢?你們為什麼不能白天干活晚上睡覺呢?”
“這不是在趕進度嘛,別擔心了,跟個問題寶寶似的。”嚴默耐心的勸著我,“行了,你趕快睡吧,我也得趕緊進去了,剛才我和他們說出來抽根兒煙,這麼半天不進去他們又該到處找我了。”
“你還在抽菸?”我不由得皺起了眉毛來。
“沒有,這不是騙他們嘛。再說了,我答應過你的事情哪件沒有完成的?”
聽嚴默這麼一說,我再一想,好像他這幾年確實對我言出必行。不過我還是不忘要繼續鞭策他說:“知道你這陣子做得都不錯,可是煙你答應過我要戒的,你那嗓子經常發炎,都是抽菸抽的。”
“知道了,”嚴默笑著說到,“好了好了,媽媽快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嗯,那……晚安。”我說到,卻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兒來,“對了對了,明天晚上我約了大王吃飯,先和你說一聲兒。”
“這還用和我說啊?”嚴默真的笑了起來,“好好吃、好好玩,不過千萬不能再喝酒了啊;還有,大王要是喝了酒,千萬不能坐他的車,要不這樣吧,你快結束的時候給Andy打個電話,讓他去接你吧,反正他在這兒待著也沒什麼正經事兒。”
唉,一失足千古恨。那天當著嚴默的面兒喝完酒吐了以後,嚴默就再也不相信孕婦喝一點兒紅酒對身體好的話了,每天給我打電話必叮囑我不能喝酒,好像我真的是個酒鬼一樣頓頓都會喝酒,真是氣死人了!
我那千杯不醉的好名聲啊,不知道得到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再給嚴默施展一下了。
“才不用呢,讓大王看見Andy肯定以為我養了個小白臉兒呢,你不擔心嗎?”我成心氣起了嚴默來,讓他提我不能喝酒的事兒!
“操,”嚴默罵了一句之後笑了起來,“早晚我得開了他!”
我知道嚴默是在開玩笑,Andy這樣好的助理恐怕是打著燈籠也找不著的,嚴默要是真捨得開了他估計是腦袋被驢踢過了。
第二天是星期五,我一上午就忙完了手頭所有的工作。最近我試著把權力下放,工作的重點基本上都放在了培養編輯部主任梁佳佳身上。
梁佳佳比我小3歲,也已經是30歲出頭兒了,因為資歷夠深所以去年年底的時候被提拔成了編輯部主任。但是梁佳佳的性格卻有些軟弱,寫出的文章來也中規中矩,但優點是勝在聽話肯幹——但聽話肯幹的另一種解讀就是工作沒有主動性,讓幹什麼幹什麼,沒有交待的、沒有說的,她自己是完全想不到要做的,或者說是怕做壞了以後擔責任——總之,梁佳佳是很典型的中國式好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