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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呢?可是他其實心裡一直惦記著你小姑,他就這麼一個妹妹,從小就疼她,到哪兒也都想著她,所以才特意給你小姑買這龍眼乾。你爸那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可這事兒吧我也不好出面。所以你和妍妍你們小輩兒的就多走動走動,反正你也正好休假有時間,明天又是週末,正好你藉著這機會也去看看你小姑。”
想起春節的事情我就猶豫了。我有半年沒見我小姑了,說實話我也從沒想起過她來,我沒必要給自己添堵不是?
其實說句客觀一些的話,我爺爺這輩子是隻喜歡女孩兒的,生了我爸這麼個禿小子他是真不待見,反正我是沒見我爺爺對我爸笑過;可是對於女兒他就不一樣了,能有多慣我,他就有多慣他那倆女兒,雖然我這代物質條件要比上一代好,但是我爺爺疼愛女孩兒的心是一樣的。
我爺爺一直覺得我們家的女孩兒苦:我大姑生於戰爭年代,苦;我小姑小時候先是碰上了自然災害,後來又被保姆帶去了鄉下,苦;就連我媽這個兒媳婦,因為上山下鄉了,也苦;至於我和薇薇姐、童妍這第三代的三個女孩兒,那更苦了——怎麼學校會留那麼多作業呢?
其實對於我們第三代,我爺爺是都疼的,只不過薇薇姐、童妍畢竟是外孫女,她們還有她們的爺爺奶奶疼,於是兩相一對照,可能再加之我從小住在我爺爺家,所以我小姑便覺得是老家兒偏心了。
不管我小姑是怎麼認為的,可是她春節那麼一鬧,確實給我、我爸媽以及嚴默造成了很深的傷害,這麼一想我便準備拒絕我媽了。
可誰知道我還沒說什麼,嚴默卻張嘴對我媽說到:“阿姨您放心,如果小姑她們明天不出去,我就和陽陽去一趟。”
“誰說要去了?你瞎答應什麼啊?!”我叫了起來,“嚴默你不是這麼沒心沒肺的吧?春節的時候她怎麼說咱們你全忘了?”
“噓!噓!”我媽突然衝我和嚴默打起了手勢,然後壓低聲音對我說,“你爸快洗完出來了,就這麼說定了。小嚴,那就辛苦你了,他們溫家人都太擰。”
“沒有沒有。”嚴默竟然站起來衝我媽鞠起躬來了。
“嘿,你們這兒幹什麼呢?”我爸從他們房間晃悠出來,換了一身睡衣,滿頭都是水珠兒的問嚴默。
“謝謝……謝謝阿姨給我沏茶。”嚴默手裡還捏著那半個餡餅,張望了一圈兒終於看到了他面前那個茶杯,於是說到。
而我爸顯然也看到了嚴默身邊放著的那個裝龍眼乾的袋子,只是他裝做沒注意,而是繼續對嚴默說:“坐,別老站著。喝個茶也得鞠躬啊?你可真夠有禮貌的。曉平,這小子現在還挺懂事的哈。哎,這茶怎麼樣?我老戰友送我的,是大紅袍第二代母樹產的,地道吧?”
“哦,好,好喝。”嚴默坐下趕快喝了口茶,然後把那半塊餡餅也一口塞進了嘴裡。
“好喝走的時候拿點兒,我老戰友送了我三大盒,這我得喝到猴年馬月去啊?那餡餅還有,我和你阿姨都嫌甜不愛吃,就陽陽一見這餡餅就沒命,從小就這樣,餡餅腦袋。你要愛吃就多吃點兒,我看你晚上也沒怎麼吃東西。”
“飽了飽了,吃不下了。我也不會喝茶,這麼好的茶您留著慢慢喝吧。”嚴默說著又坐不住要站起來了。
“大小夥子吃東西那麼秀氣!”我爸大喇喇的在太師椅上坐下,衝嚴默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站起來,然後問他到,“這次這假放到什麼時候啊?”
“下禮拜一就走。”嚴默又開始坐得筆桿條直了。
“又走啊?那也沒兩天了啊,你這工作可真夠累的。”我爸深深的點了點頭,接著問到,“這次又是去哪兒啊?”
“貴州。”
“貴州是個好地方,黃果樹值得去一趟。你這是去開演唱會?”
“不是,是拍個戲。”
“喲,都拍上戲了?”我爸喝了口茶,很滿意的吐了口氣,然後說到,“什麼戲啊?抗戰片?我和你說,就你們那抗戰片拍的都是什麼玩意兒啊?真要是能以一擋百,那抗戰還用抗八年?要尊重歷史……”
“是電影不是電視劇,你也不看別瞎打聽了。”我替嚴默說了起來,看他們聊天我都著急的慌,這嚴默完全掌握不了話語權,光聽我爸一人白話了,“要是沒什麼事兒我們就走了,你們倆也趕快睡吧,這都快十二點了。你們買的那些東西一時半會兒也收拾不完,等下禮拜放假我回來慢慢幫你們收拾。”
“這麼晚你們還回去?”我爸皺著眉頭看著我,“你呀,到哪兒都那麼忙忙叨叨的,你有沒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