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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一開始我也沒有想到嚴默會把這麼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店看得這麼重要,以我對他的認識來說,在他的心目中除了他的搖滾樂,沒有其他任何事情是重要的,包括我、包括名、包括利,都不重要。
不過他確實是如野馬說的一樣,是有一顆“崇禎”心靈的人。在我最恨他的時候,這一點我也不曾否認;不過嚴默的“崇禎”對於我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我想現在唯一讓嚴默這麼上心的理由是他也許真的需要錢吧?雖然我不清楚他到底想要多少錢,要這些錢幹什麼。
也許他媽真的狠到會逼他打欠條、規定還錢時間?也許他的腿真的需要很多錢來醫治?我不知道,也不打算問,因為我知道嚴默是不會要我的錢的,問了也是自討沒趣。
我們現在每週見兩次面,不吵架、睡在一起卻不做…愛,沒有承諾,也沒有責任,他隨時都可以抽身的離開,不是挺好的嗎?
只是我半夜熱得醒來,卻發現嚴默正坐在床頭,一邊幫我扇著風、一邊輕揉著自己的左腿殘肢的時候,我的鼻子一下子就酸了。還好,他沒有發現我醒來,我可以繼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這樣他會覺得壓力小一些吧?
作者有話要說: 默默珍貴的店,店名只用了“默”字右半邊的“犬”,因為他覺得他的左邊已經不完整、拿不出手了……
BTW,咩咩一直不知道默默是為了她而在拼命的掙錢,這個資訊要不要傳達給咩咩呢?怎麼傳達給她呢?
☆、第 48 章
“犬馬聲色”開在東城的那條不甚寬闊的街上,鱗次櫛比的樂器行、打口店、Live Bar、餐廳、咖啡館、服飾店、書店……使這裡成為了魚龍混雜的聚居地。這裡既有土著搖滾老炮,也有滿口洋涇浜的文藝小青年,還有一批紮根於此的洋混子,當然,這裡也少不了人流如織的外地觀光客。
犬馬聲色不是這條街裡惟一的一家紋身店,但卻是最有特色的一間。
因為房租便宜,犬馬聲色位置很偏僻,安居在衚衕的一隅,從街上看甚至不太容易發現。店門口那北京特有的一律灰磚牆上塗鴉著出自嚴默手筆的“犬馬聲色”幾個大字,甚至都沒有標識說明這是一家紋身店。
不過店裡卻是另一番景象:整間店裡環繞著Yngwie行雲流水般的吉它聲。外面的接待室選用的是我最喜歡的淡藍色的牆面,白色的地磚,不像一般的紋身店看起來那麼黑暗可怕,也使得本來窄小的空間視覺上放大了許多。但是再看牆上的裝飾,就不會有這樣的錯覺了。牆上掛著大大小小很酷的油畫和照片,那些油畫基本上全是嚴默畫的,因為其中的一些之前我在他家看到過,而且我也熟悉他的筆觸;照片聽說有一部分是杜革拍的,靜物、人體都有;還有幾張小小的畫……不用說,肯定是野馬畫的,因為那些畫的線條很不協調卻充滿了喜感。牆上除了畫和照片還掛了幾把電琴,雖然哪一把都說不上名貴,但我知道那些都是嚴默這些年來的寶貝。
靠裡面還有兩間小房子,開業前嚴默向我介紹過,一間是操作間,一間是儲物間,一律的乾淨整潔。作為女性來說,我很喜歡這兒的感覺,這樣的環境比之前嚴默帶我去過的那家紋身店能讓我放鬆許多。
開業這天野馬招來了許多人來捧場,各種文身爭奇鬥豔,亂哄哄的鬧得我頭直疼,胃也湊熱鬧的一下一下跟著疼了起來。我只好躲在角落裡,想等會兒跟嚴默打個招呼就走。
與此同時,我更擔心近居民會覺得這裡是個危險場所,不法份子的聚居地。我怕嚴默、野馬還有那個小學徒會處不好鄰里關係……我甚至想過一會兒走的時候去拜訪一下鄰居,別讓他們對這裡有什麼先入為主的不良印象。
但是很顯然我想錯了,這條街上的居民大概都見慣了大場面,畢竟這條街上的怪人已經遊蕩了好幾年了。居民們對於這群擁擠在店門口抽菸、侃大山的人連正眼都不帶瞄的,該遛狗遛狗,該下棋的下棋,該聊天的聊天,只有一位提著菜藍子的大媽好奇的進店裡轉悠了一圈。
“你們這叫……犬馬聲色?幹嘛的?”大媽打量著滿牆的畫,很懂行似的一邊看一邊點頭。
“紋身店。”一看大媽進來了,我提了提精神馬上迎了上去,在這麼一屋子奇奇怪怪的人裡,我好歹還像是個正常人。
“紋身店?”大媽打量了我一番,突然使勁盯著我的臉看,直到我被她看毛了,她才說道:“姑娘,你這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