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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譯地不定,筆錄者的水平不同有直接關係。
竺法護儘管在譯文的風格上有所不同,但他在長安、洛陽、敦煌等地組成的譯經班子,都是比較jīng乾的,參與譯經的助手們都有一定的文字水平,長安的譯經助手有居士聶承遠,張仕明、張仲政等人。聶承遠是最得力的助手,“明練有才理,篤志法務”,他幫助法護擔任筆受,參政辭義,整理成文,促成譯經程序,既迅速又有效率。
在洛陽的譯經班子,是以聶承遠的兒子聶道真為主,聶承遠為協助,多數情況下,是聶道真獨自筆受。聶道真同他的父親一樣既懂梵語又善文辭,有時父子同時擔任筆受。法護死後,聶道真曾獨自譯經,還把法護所譯經典編成目錄傳世。
法護的敦煌譯經助手以竺法乘為首,在酒泉的譯經助手以竺法首為首筆錄。法承與法首都是法護的弟子,而法承最有名,他少年時拜法護為師,當時以機智穎悟著稱,據說,法護在長安時,有一富家族長想皈依佛門,但不知法護的佛法情況,想予以試探。一天,這家族長來找法護,說是家有急事急需二十萬錢,請法護老師轉借一下,rì後定還,當時十三歲的法乘隨法護在身邊,聽那人講話後,未等老師開口,便對那人說:“尊師願借錢給你,”那人高興的走了。法乘對老師說:“我察言觀sè,那人並非缺錢,主要是以此來考驗老師罷了。”法護說:“你說的很對。”次rì一早,那人便帶領他的同宗百十餘人來拜師受戒,特提出昨天的事表示歉意。此事很快傳到長安,都知道法護跟前有一個機靈的小沙彌。後法乘在敦煌立寺收徒傳教,影響極大。
竺法護是著名的佛學翻譯家,他有很多僧俗弟子,其中之一叫竺法行的,在洛陽名聲很高,當時人把他比作樂令(尚書令樂廣,玄學家)。天竺沙門耆域從海路到洛陽傳教,後因洛陽兵亂,決定辭別洛陽返回天竺,臨行之際,竺法行想從受教誨,求師留言以作紀念。耆域說:“守口攝身意,慎莫犯眾惡。修行一切善,如是得度世。”說罷,便打坐參禪靜守,法行又懇求說:“願師傅傳授人們所不知道的東西。你剛才誦的這首偈詩,就連八歲孩童也能背誦,這不是我所希望的得道高人呵!”耆域笑著說:“八歲孩童能夠背誦,但百歲之人不能施行,背誦的東西有什麼用?人們都知道尊敬得道的高人,卻不知道只有施行了才能得道的,真讓人感嘆呵!我的話雖很少,但對施行者來說,卻是多多益善吶!”法行深悟老師的教誨,在以後的歲月裡,不但重“誦”,更要重“行”,他可算得到了佛教嫡傳的真諦了。
三 受後學高評 闡新譯觀點
竺法護為求得xìng情純一,不食人間煙火味兒,曾於西晉武帝年間隱居深山,大約從泰始十年(公元274年)到太康五年(公元284年)前後十年光景。
法護在深山隱居期間,常取山間清泉水來沐浴,後來有一個打柴人,在他常取水的埠口,弄得汙穢不堪,不久,水泉乾涸了。法護在埠口處徘徊不定,十分感嘆的說:“人不講道德到這種程度,清泉也停流了,如果清泉永遠枯竭,那麼我就不能在這裡生活了,那只有離開這裡,另選取他處了。”他邊想邊說邊打掃整理那些穢物,等到法護話音一落,清泉又汩汩地流出來了,滿滿的溪水,清澈見底,法護高興極了,望著那青山叢林興奮地頻頻點頭。
晉太康六年(公元285年),竺法護在深山修煉圓滿,了結一段緣份後,去到了鬧市長安,在長安青門外親自立寺傳教,勤奮jīng進。又跋涉西域,親搜梵經。回國之後,往返於敦煌,酒泉,長安和洛陽,譯經講經,rì夜匪懈,於是,法護的美德善行,遍佈天下,譯經布經的聲望,傳及僧俗間。每天在法護所居之處,聽經問法的僧俗語人員,川流不息,都以崇拜法護大德為終生快樂之事。
法護以弘教為己任,從不計較個人得失,他的譯經傳教活動,幾乎和西晉王朝相始終。最後於西晉末年,在從長安赴洛陽的途中,染疾於澠池而終,享年七十八歲。
東晉著名玄學家孫綽著《道賢論》,以天竺七僧,仿比晉朝的“竹林本賢”,以法護比山巨源(濤),其論說:
“護公德居物宗,巨源住登論道。二公風德高遠,足為流輩矣。”
東晉十六國時的佛教學者和僧團領袖道安,對法護的譯經有很高的評價,他說:
“護公所出,若審得此公手目,綱領必正,凡所譯經,雖不辯妙婉顯,而宏達欣暢,特善無生,依慧不文,樸則近本。”
“護公,菩薩人也。尋其餘音遺蹟,使人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