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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賞給寒哥兒的文房四寶裡的一件。
抓周不過是小孩子一時興起,當不得真,可做父母的,到底還是願意有個好彩頭。
抓周之後,賓客們前去花廳用飯。
下午,有戲班子搭臺唱戲,還有專門請來的變戲法的,更設了幾張牌桌,人們只管各取所好。
襲朧將這一樁事辦得很是妥帖。寧氏與香芷旋都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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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朗去了護國寺。
自去年夏日,他與護國寺住持商量了一陣子,得到允許之後,命人在護國寺後方的蘭苑中破土修建了一所宅院。
秋末,裡裡外外完工,只剩下了些仔細布置的細枝末節。冬日裡,襲府部分管事護衛進進出出,終是佈置妥當。
春節至今日,他才得了空過來一趟。
老太爺自然少不得過來看看。見宅院是回字形格局,除了居中的居室,別處都有機關暗道。他與住持都會看風水,兩人閒來就會談論一番。
住持說早先就知道這是塊風水寶地,可是藏經閣藏寶閣都有了,再破土動工也不知該用作何處。日後等襲大人不用了,給我們閉關修煉倒是不錯,誰也別想擾了清靜。
老太爺就笑著點頭,說老四本來就是應對不時之需,不會霸佔了你這一方寶地。
襲朗過來的時候,命人將老太爺請到了院中。
父子兩個就在院中的石桌兩旁坐了,襲朗交給老太爺一張圖紙:“得了空你就看看。過幾日就住進去吧,我會派專人過來服侍。你要是被人挾持了,我是管你還是不管?”
老太爺瞪了他一眼。要是不管,怎麼會大手筆的修建這樣一所宅院,偏不肯好生說話。他將圖紙妥當的收起來,問道:“快亂起來了?”
“嗯。”
“你自己也要當心,別隻顧著別人,單忘了自己。”
“放心。”
老太爺又道:“今日是寒哥兒的週歲?”
“對。”
老太爺取出一串佛珠,“幫我拿給他。”
“行啊。”襲朗接到手裡,看了看,“是開過光的吧?”
老太爺又瞪了他一眼。
襲朗逸出清朗的笑聲,站起身來,拍了拍老太爺的肩頭,“我走了啊。”
老太爺又氣又笑。與這個兒子,怎麼樣的情形他都設想過,卻是怎麼也沒想到,會有今日這樣個情形。
轉頭望著一襲玄衣闊步走遠的兒子,唇畔緩緩逸出了笑容。
襲朗回到府裡,換了身家常穿戴,到外院應承賓客。
曲終人散時,夜色已深。他回到房裡,元寶迎到了廳堂,和他鬧了一會兒,先一步去往寢室。
半掩的大紅羅帳內,寒哥兒睡在香芷旋身側,左臂搭在母親的頸部。母子兩個都是一樣,睡相憨態可掬。
今日鬧了整日,聽說阿芷抱著寒哥兒看了半晌變戲法的,想來都很累了。
他轉去洗漱,回來後吻了吻母子兩個,手勢輕柔地讓兒子平躺著,這才熄了燈歇下。
直到第二日早上,夫妻兩個早早醒來,香芷旋才得以將昨日抓周的情形娓娓道來。
襲朗將她抱到了自己被子裡,柔聲問道:“你想讓寒哥兒從文還是從武?”
“從文從武我不管,自幼文韜武略都學著才好。”香芷旋如實道,“男孩子麼,還是像你最好,而且習武的話,也不會受欺負。”
“你這麼想我就放心了。”習武是個苦差事,他倒不怕兒子吃不了苦,只怕她看不了。
“等有了女兒,我們就只讓她像冬兒似的,做個大家閨秀。”香芷旋笑盈盈地看著他,手在他衣衫內調皮的遊轉著,“你想開了沒有啊?”
襲朗才不上當,捉住她的手,“沒有。等我想幾年再說。”不等她應聲便吮住了她的唇,隨即利落地起身下地,“我該出門了。”再由著她鬧騰,狼狽的就是自己了。
香芷旋輕輕的笑著,掐了他一下,“你要是讓我等得不耐煩了,可別怪我算計你。”
襲朗回身捏了捏她挺翹的鼻樑,“我會翻臉的,不準胡來。”
“好吧。”香芷旋知道這不是一次兩次就能說通的事,也就適可而止。和他一同起身,陪他用過早膳,送到垂花門才返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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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二月二龍抬頭,太子妃在東宮設宴,皇后曾與皇上提及的一些人自然悉數到場,另外還有一些走關係主動前去的。
因著太子妃有言在先,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