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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能地點頭,卻還是情急,“可是……”
他笑了一笑,“那就不必多說,跟著我就行了。”
她其實還是著急,但卻已經隱約明白他不可能扔下自己不管,就像三年前在上海,槍聲驟響危機四伏的那個暗夜一樣。
現下又聽他這樣一說,自己也不知道他的打算,又害怕萬一再多說什麼會讓面前的這局勢對他更不利,當下只得按捺住心底的焦慮,安安靜靜的任由他抱著,不再做聲。
而薄聿錚卻如同對這一觸即發的緊張局勢渾然不在意一般,依舊抱著亦笙住囚窒門外走去,一面對著一眾下屬淡淡吩咐,“把槍放下。”
齊劍釗劉佔驍等人跟隨他多年,所遇到過的軍政暗礁不知凡幾,先前拔槍的舉動也只是近乎本能的反應,現下聽得薄聿錚這樣一句,一點就透,當即反應過來,立刻指示下面的人都放下了持槍的手,行動迅速而醒目,一點兒都都不含糊。
只是那槍桿子,卻都還牢牢地握在各自的手中。
陸風揚雖然不大摻和政治這攤爛帳,然而這可是個早就成精了的主兒,稍微轉念一想,便已經明白了個大概,於是笑笑,讓自己的幾個手下也收了槍,卻一如齊劍釗那幫人一樣,仍是牢牢握著槍柄。
那監獄長見了這陣仗,心內己知不好,又見薄聿錚抱著那女人一路前行,直當面前那些密密麻麻的槍桿子都不存在一般,姿態從容,仿若閒庭信步,卻又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隱於其間,直可懾千軍萬馬於陣前。
許是懾於他這股凌人的氣勢,又或者是顧忌到他的身份地位,自己手下的那些獄警,雖說是持著槍,卻沒有一個敢動真格去攔的,見他行來,都不由得一步步後退,等到退無可退的時候,便又不得不散開兩邊給他讓出了一條路。
那王監獄長急道:“如果鈞座非要視法紀於無度劫獄的話,那卑職就只有公事公辦了!”
薄聿錚腳步未停,倒是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