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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太危險了,你站在這裡別動,奴婢去檢視。”
宋箬溪那能讓她獨自涉險,“我們一起過去。”
“姑娘,這太危險,讓奴婢一人去。”
“就是因為太危險,才要兩人去呀。”
香繡勸不住她,主僕倆小心翼翼地尋聲而去,在灌木叢裡找到了一隻受傷小松鼠。小東西毛茸茸的,睜著一雙小眼睛驚恐地看著這兩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小身子縮成一團,吱吱地叫著,大尾巴不停地搖動。
“你別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我們是來幫你的。”宋箬溪柔聲安撫小松鼠。
“噗哧”香繡笑出聲,“姑娘,松鼠可聽不懂你的話。”
宋箬溪輕手輕腳地向松鼠靠近,那隻松鼠發出淒厲的叫聲,兩隻前爪衝著宋箬溪就抓了過來,要不是她縮得快,險些就要在她白嫩的小手上留條血痕。
“姑娘,還是奴婢來吧!”香繡抽出塞在衣袖裡的手帕,抖開,往松鼠頭上拋過去,正好把它罩在了手帕下面,趁著它跟手帕糾纏之際,香繡上前很輕易地就將它抓住。
“小心點,別再弄傷它。”宋箬溪上前幫忙,用手帕綁著它的兩隻前爪,細細檢視,發現這隻松鼠的兩隻後腿不知道被什麼割傷,血肉模糊,疼得它全身顫抖,看著可憐。
“怎麼會傷得這麼重?”香繡皺眉道。
“這山上又沒什麼兇殘的野獸,也沒人會來捉它,這傷定是它在樹上亂蹦亂跳被樹枝刮的。”宋箬溪抽出手帕想撕成兩半,給它包紮一下,等回寺裡再上藥,只是那手帕挺結實,扯半天,也扯不開。
“你們在做什麼?”陸綮顏的聲音在兩人的頭頂響起。
宋箬溪抬頭道:“這隻小松鼠受傷了,我在幫它包紮,你幫我把這塊手帕撕開。”
陸綮顏接過手帕,輕輕一扯,分成兩半,遞迴給她。
“謝謝。”宋箬溪接給手帕,給小松鼠的爪子包紮。
小松鼠不知道是被宋箬溪笨手笨腿的弄疼暈過去了,還是感覺到她們的善意,閉著眼睛,窩在香繡的懷裡一動不動。
“山頂的風光如何?”總算把松鼠的兩個受傷的爪子包紮好,宋箬溪起身問道。
“好。”陸綮顏一字概括。
“怎麼個好法?”宋箬溪笑眯眯地又充當引導師。
陸綮顏沉吟片刻,道:“天藍雲淡,風勁氣爽;萬壑松濤,千峰翠影。”
雖然說得還是過於簡單,但好歹比剛才有了進步,至少多了十五個字,慢慢教吧,這事不著急。宋箬溪笑笑道:“看過風景,我們該下山回寺了!”
上山下山,費了不少時辰,已有早到的香客進寺來禮佛上香了。宋箬溪要去找靜問給松鼠上藥,偏頭對陸綮顏道:“綮顏,你從那條小路繞過去,別從寺中穿行,免得遇上那些來進香的香客。”
陸綮顏性格孤僻,素來就不願見外人,宋箬溪這話深得他意,點點頭,就往那條小路走去。
宋箬溪待他走遠,帶著香繡去尋靜問。靜問是菩薩心腸,接過小松鼠,細心為它上了藥,重新包紮好,道:“師弟,這松鼠傷得重,要養幾日才能放生,你是放在師兄這裡,還是帶回去自己養。”
“師兄事忙,還是靜塵自己養幾日好了。”宋箬溪笑道。
靜問笑道:“這是藥,師弟明日記得幫它換藥。”
“謝謝師兄,靜塵回去了。”宋箬溪抱著松鼠,帶著香繡出了門,走到紫竹林,“香繡,你會編小籠子嗎?”
“精緻的籠子奴婢不會編,編個裝它的小籠子,到難不住奴婢。”香繡笑,折了幾枝細竹,邊走邊編,走到院門時,就已經編好了一個簡陋的小籠子。
宋箬溪把松鼠放進籠子,提著進了門,坐下樹下繡花的香草迎了下去。宋箬溪把籠子遞給她,“香草,這幾日勞你照顧一下這小東西。”
香草笑著點點頭,提著籠子去找松子喂松鼠。
宋箬溪徑直往後罩房走去,因為陸綮顏要去山頂看風景,錯過了用早齋的時辰,這會子著實餓了。香繡也餓了,一看她這舉動,就只她的意思,抿著嘴直笑,腳下也沒停,快步跟著過去了。
吃過早齋,時辰已然不早,宋箬溪就沒往安隅那邊去,進房抄經書練字,用午齋時,去了慧謹房裡,陪她一起用齋飯,閒聊了幾句。午後小睡半個時辰,起來撫了半個時辰的箜篌,又看了一會子書,繡了塊手帕,又拿著松子逗了一會小松鼠。等到太陽西斜,叫香繡準備好洗澡水,沐浴更衣。用過糕點,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