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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你繼續管著,一切照規矩來,誰也不敢說你的閒話。”
“有父親這句話,兒媳就放心了。”歐陽氏退了出去,去日常理事的小抱廈處理內務,命人把昨夜打砸的綠柳等人抓了來,各打十板,罰三個月月錢,算是小懲大戒。
打婢傷主,宋箬瀅暴跳如雷,就要衝到小抱廈找歐陽氏理論,被她奶孃死死抱住,苦勸道:“姑娘,老太太病著,大太太進了佛堂,沒人護著你,你可不能去跟二太太吵鬧。一個忤逆長輩之罪壓下來,姑娘你什麼名聲都沒了。”
“難道我就這樣任她欺負嗎?”宋箬瀅不甘心地嚷道。
“姑娘,忍一忍,等老太太病好了,大太太出了佛堂,重新拿回當家權,到時候再整治她們不遲。”
宋箬瀅喘著粗氣,良久,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好,我忍。”
這些事,對宋箬溪的生活並無影響,早上去給紀芸請安,用過早飯後,就回房看書、練字、吹笛、彈箜篌,絕對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秀生活。
“巧桃姐姐在不在?”門外傳來詢問聲。
“在。”巧桃答應著走了出去,很快她又回來了,“姑娘,三姑娘和朱姑娘來了。”
一聽宋箬瀅來了,屋內眾人頓時不淡定起來,趕緊收拾東西。
“哎,你們不用收拾,今天她不會敢再摸東西走的。”宋箬溪道。
“姑娘,還是謹慎點好。”香朵走到宋箬溪面前,“姑娘,把玉葫蘆給奴婢吧,等三姑娘走了,再拿出來玩。”
“不用了,我今天絕對會讓她不敢摸東西走。”宋箬溪把玉葫蘆握緊。
“到時候被她摸走了,你可別心疼。”香繡道。
“不會啦,我們打賭,她今天一定不敢摸走任何一件東西。”宋箬溪信心十足的道。
眾人不和她打賭,忙碌地收拾小東西。
“東西都收拾好了沒有?”香繡問道。
“都收拾好了。”眾人齊聲道。
東西收拾好,人進門了,宋箬溪笑盈盈讓了座,婢女送上三杯茶。宋箬瀅和朱倩瑤是綠茶,宋箬溪是桂圓茶。
“其實我和七妹妹一樣,也喜歡喝桂圓茶。”朱倩瑤拉近關係,改了稱呼,還特意表明她與宋箬溪愛好一致。
宋箬溪凝眸淺笑,道:“香朵,給朱姑娘換杯茶。”
香朵重新為朱倩瑤端上桂圓茶。
朱倩瑤喝了兩口茶,擱下杯子,拿起放在一旁的繡棚,讚道:“七妹妹手好巧,這隻蝴蝶繡得真好,顏色自然,就象活的一般。”
“朱姑娘贊錯人了,這是香繡繡的,我可沒她那麼好的手藝,我勉強能繡出來。”宋箬溪笑道。
“那七妹妹也比我強,我繡的蝴蝶,我娘說是兩團五彩球。”朱倩瑤自嘲地笑道。
“朱姑娘過謙了。”宋箬溪道。
宋箬瀅放下杯子,道:“哎,你們下棋吧,我四處看看。”
“下不成,棋子全讓那隻鸚鵡給叼走了。”宋箬溪看著宋箬瀅,意有所指。
宋箬瀅臉上的笑一僵,“七妹妹說笑了,鸚鵡的嘴那麼小,怎麼能叼走棋子。”
“它嘴雖小,但本事不小,不但能叼走棋子,還能叼走套球呢。”宋箬溪眸光一轉,看著在鳥籠裡互相清理羽毛的兩隻鸚鵡,“我剛還說,要它再敢亂叼東西,我就宰了它熬湯喝。”
“只怕鸚鵡聽不懂七妹妹的話。”朱倩瑤掩嘴笑道。
“鸚鵡可比人還通靈性些,它們能聽得懂。”宋箬溪目光又回到宋箬瀅身上,“三姐姐,我說的對吧?”
“我沒養過鸚鵡,我不知道。”宋箬瀅彆扭地把頭偏開,“七妹妹說是就是。”
宋箬溪笑了笑,低頭喝茶。
棋不能下,朱倩瑤就拿掛在牆上的畫說事,“七妹妹,不知這幅落花游魚圖是何人誰繪?”
“隨意塗鴉,讓朱姑娘見笑了。”宋箬溪笑道。
“以淡墨渲染群魚戲水,以淡彩點染水草浮萍,七妹妹這幅畫,獨具風格,那裡是隨意塗鴉,明明是畫技超群。”朱倩瑤讚道。
“朱姑娘謬讚,愧不敢當。”宋箬溪謙虛地笑道。
“常聽擅畫的人說,‘心使腕運,剛中帶柔,能收能,不會筆使。’”朱倩瑤道。
兩人就繪畫的技巧做出了深入的探討,宋箬瀅聽得百無聊賴,琴棋書畫四項之中棋和畫恰好是她所厭惡的,可是為了她的另一個目的,強忍無聊坐著聽她們說畫。
閒聊時間過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