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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放棄了那兩家姑娘,身體病弱之人,娶回來,難伺候。
各位夫人坐在正廳內說話,宋箬溪則陪著五位姑娘在偏廳就坐,桌上擺著幾碟精緻的點心,香繡等人就肅手在邊上立著,不時地幫著添茶倒水。
吟詩作對女孩可以不會,但是女紅針黹,要是有人敢說不會,那可就丟人之極。宋箬溪拿出了她繡的兩塊帕子,拋磚引玉,好從五人的繡藝中看姑娘的家教。
“姐姐這幅看起來和尋常的花樣子不一般。”顏氏盯著繡品仔細端詳。
“這是我哥哥的一幅習作,我看著喜歡,就照著繡出來了。”宋箬溪有意提起宋濂。
其四位姑娘瞧了瞧,果然與普通的花樣子不同。孟氏笑讚道:“繪畫習作和花樣自然是有區別的,我沒看出來,還是顏妹妹眼力好。”
顏氏臉微紅,垂下頭道:“我平日裡常做這些,不像姐姐們讀書有見識。”
“顏妹妹的繡藝定然非凡,拿出來讓我們見識見識吧!”林氏眸光微閃,笑道。
“我繡得不好,大家別笑話。”顏氏拿出繡品鋪在桌上,上面繡著一朵盛開牡丹和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別緻新穎,針法嫻熟。
宋箬溪瞄了眼香繡,見她微微頷首,就知道顏氏繡藝不錯。
“你繡得這麼好,還怕笑話,那我這個怎麼拿得出手?”話是這麼說,孟氏還是拿出繡品,往桌上一放,“有我在此,相信沒有誰會繡得比我的還難看。”
帕子上亂七八糟的一團,這繡得是什麼?
“原來孟妹妹繡的是繡球花。”宋箬溪怕孟氏尷尬,為她解圍。
孟氏爽朗地笑道:“宋姐姐說錯了,我繡的是芍藥。”
“繡得這麼粗鄙,你也好意思拿出來。”林氏鄙夷地撇撇嘴,拿出她的繡品,上面繡著一叢蘭花,還繡著一句詩,“蕙心紈質,玉貌絳唇。”
宋箬溪不喜林氏的自戀,但臉上半點沒露,笑盈盈地讚道:“林妹妹的繡藝不同凡響。”
林氏面露得色。
閔氏和吳氏也拿出了各自的繡品,比不上顏氏、林氏和宋箬溪,比孟氏好多了。顏氏繡藝最好,孟氏最差,但是宋箬溪卻很喜歡孟氏這位不做作的姑娘。
姑娘們的談話聲隱隱約約的傳到外面,各位夫人表情各異。紀老夫人和宋箬溪想法一樣,已將林氏剔除。
談了一會針法花樣子,宋箬溪再次拋磚引玉,讓香繡送上箜篌,彈奏了應景之曲《春意》。
閔氏彈琴,一首《將軍令》,彈得鏗鏘有力,令人振奮。
“我才學了兩個月的箏,撫得不好,還請各位姐姐別笑話。”顏氏臉紅紅地道。
顏氏學箏時日尚淺,只彈了一首短曲,還錯了三處,羞愧的揉搓著手中的絲帕。
“彈箏是熟能生巧的,顏妹妹日後多練習,一定能彈好的。”宋箬溪笑道。
“沒有天份,縱然勤奮也無用。”林氏橫了顏氏一眼,在箏旁坐下,撫了一曲《秋月雁鳴》,技藝高超,悠揚動聽。
“我又要獻醜一回。”孟氏笑,拿出隨身攜帶的簫吹了一首不知名的曲子,不出彩卻也沒丟醜。
吳氏擅長琵琶,彈了首《夕陽簫鼓》。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轉瞬間錯失良機
音律好與不好,跟居家過日子沒關係,不過是藉此展開話題,談談琴棋書畫,瞭解一下幾位姑娘的學識。。。才學出眾的宋濂,不能找個文墨不通的妻子,風花雪月雖無大用,但成親後,不能總說柴米油鹽這些俗事,閒暇之餘說說詩詞歌賦,談談明月繁星亦能增進夫妻感情。
宋箬溪含笑端著茶杯,小口的品茗,在一旁觀察五人。
顏氏年紀小,性情溫順,剛說了幾句,就被林氏擠兌的說不出話來,怯怯地縮在一邊,再沒開口。
閔氏對他人的不同意見,一笑置之,雖不出言反駁,但也不認同,頗有點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意思。
吳氏為人圓滑,不願與人起爭執,別人不贊同她的意思,她笑笑道:“姐姐言之有理。”
林氏和孟氏一個自恃才高,一個性情倔拗,兩人舌劍唇槍,大有不辯個輸贏,誓不罷休之勢。
宋箬溪見兩人先爭簫笛長短,再琴箏優劣,爭得面紅脖子粗,知道不能再放任下去,笑道:“兩位妹妹所言皆在理,不過我覺得琴聲含蓄深沉,古樸典雅,如孤崖上的傲梅,空谷中的幽蘭,聽之忘我,清靜無心。箏聲淳厚優美,悠揚悅耳,似晴日下的杜鵑,朝露中的石榴,聽之漂浮,盪漾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