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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上升,就連紀蓁兄弟也對他好感倍增,引為知己。
宴罷,紀承宣親自送上官墨詢出門,目送他離去,才樂呵呵回正房,坐在榻上,滿口酒味地對紀老夫人道:“雒淇不愧是世家公子,文韜武略樣樣皆精,他能得皇上寵信,絕非城中傳言那般的不堪。”
紀老夫人把醒酒湯遞給紀承宣,“詆譭之言,多因嫉妒而生。”
紀承宣接過碗,一口飲盡,摸著鬍子問道:“聽老二說,你借了姜家的別院請客,你要做什麼?”
“給濂兒挑媳婦。”紀老夫人素知紀承宣飲了酒,就話多,笑著在他身邊坐下,“順便也幫禎兒祥兒看看,要是挑到合適的姑娘,兄弟三人的親事全定下,省得被人算計了去。”
“誰敢算計我的孫子和外孫?”紀承宣吹鬍子瞪眼。
“你這些天忙,有些事,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三個小子被人算計是小事,算計溪兒才是大事。芸兒說宋老頭子看上了登瀛城少城主鄴疏華,想把溪兒送……”
“老匹夫,好大的狗膽!”紀承宣猛地站了起來,怒形於色,“想送我紀承宣的外孫女去當妾,門都沒有。”
紀老夫人按住他,“你別急了,先聽我說,溪兒六月十九日就要及笄,這定親一事迫在眉睫。芸兒的意思是,先選好一個門第相當的人家,私下裡商量好,等二十日由姜夫人出面保媒,把溪兒的親事給定下來,這樣宋老頭子就不能指手畫腳了。”
“相中哪戶人家?”紀承宣問道。
“芸兒相中廣陵府易家的兩兄弟,說易家家規好,四十無子方能納妾,只是那兩小子是白丁。”
“白丁無妨,只要明年春闈他們爭氣,金榜題名,就可入仕為官。”
“宋老頭是不會讓溪兒的親事拖到明年春闈的。”紀老夫人冷笑。
紀承宣皺眉,“京中可有合適人選?”
“京中各府的公子少爺是不少,可是能配上我家溪兒的聊聊無幾。”在紀老夫人眼中宋箬溪的樣貌性格智慧身份都近乎完美,對她的夫婿挑選十分苛刻和挑剔,但凡有一點不好之處,就棄之。
紀承宣想了想,問道:“老婆子,雒淇配給我們溪兒如何?”
“老頭子,你在說什麼醉話呢?”紀老夫人瞪大雙眼。
“這不是醉話是實在話,雒淇的容貌、人品、才學、家世配溪兒都極好。”
“他是樣樣都好,可是年齡不相當,他比溪兒大了十幾歲,要是年輕幾歲就好了。”紀老夫人遺憾地嘆道。
“年齡差距不是問題,他比溪兒大,成熟穩重,成親後,會對溪兒十分疼愛。”紀承宣看好上官墨詢。
紀老夫人不樂意,輕嗤一聲,“我家溪兒青春年少,為什麼要找個老頭子?”
紀承宣語噎,眼中忽一亮,道:“對了,雒淇說他有個侄兒,比溪兒大四五歲,過幾日就來京中,到時候安排一下,相看相看,若是有雒淇的七八分,就把這事定了。”
紀老夫人眸光微轉,問道:“老頭子,這雒淇公子為什麼跟你說他侄兒的事?”
紀承宣愣了一下,笑了起來,“這滑頭小子。”
“老頭子,溪兒是孫子輩中唯一的女孩子,她的終身大事比那幾個小子還要緊上幾分,除了這個人選,你再多想想,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合適的,讓老大老二去好好打聽,務必要幫溪兒挑個好的。”紀老夫人眼眶微紅,“不能讓溪兒象芸兒一樣過得那樣的辛苦艱難。”
紀承宣緊緊地握住紀老夫人的手,“半生宦海沉浮,方爭到今天這個位置,若是還不能保家人安寧,兒孫順遂,那我這一輩子,當真是不知所謂了。”
伴著他落地有聲的話是一聲霹靂的雷鳴,正午亮一亮,下午雨更旺,天空陰沉沉的,悶雷一陣接著一陣,暴雨整整下了三天,護城河河水暴漲,城中低窪處滿是積水。
見雨過天晴,紀老夫人喜笑顏開,請客不用改期了,一邊打發人去城外姜家別院收拾,一邊派人通知那七家。第二天清晨,帶著紀大夫人、紀二夫人、姜氏、宋箬溪坐著三輛馬車。
姜家別院是姜夫人的陪嫁,不算大,景色也普通,但是有個馬場,養著十幾匹性情溫順的矮腳馬,姑娘們可以騎馬遛遛。
七位姑娘只來了五位,分別是中書省郎中顏大人嫡次女、翰林院學士孟大人的嫡三女,京衛指揮使司鎮撫林大人的嫡長女,刑部郎中吳大人的嫡女,尚寶司少卿閔大人的嫡次女。另外兩位姑娘受寒生了病,沒能前來赴宴。
紀老夫人一聽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