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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禮行下來,宋箬溪已筋疲力盡,各位姐妹名字是早就知道的,可還沒對上號,好不容易把禮行完,想要找張椅子坐著歇歇,卻發現,堂上人太多,椅子不夠坐,只得癟了癟嘴,站到紀芸身旁去。
當著這麼多女眷,宋老太爺不便問宋綏述職的事,問了幾句路上的情況,笑道:“老三隨我去書房坐坐,濂兒你陪你娘你弟弟妹妹去竹隱院,安置好了,一會再過來。”
紀芸幾個就答應著,退了出去。
當家主母小蔣氏沒有跟著出來,打發身邊叫劉爭家的出來說話,“三太太,三爺回京述職的事太得太突然,竹隱院沒來得及收拾,又逢過年過節,人來人往的,實在是忙不過來,大太太說,三太太將就先住,等過完年再好好收拾。”
“收拾的事不敢勞煩大太太,我們三房的人自會收拾妥當。”紀芸冷冷地笑,帶著兒女及姨娘們回了竹隱院。
劉爭不屑地歪了歪嘴,扭著肥臀進了房向小蔣氏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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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九章 宋府諸位眾生相
竹隱院院中景色十分的應院名,種著數千竿翠竹,宋箬溪對竹院院很陌生,可是看到她住的那間小院,卻給她似曾相識的感覺,撫額嘆氣,這本尊的記憶力時不時冒出來一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七姑娘,你小時候最喜歡院裡的鳶尾花。”劉四娘是唯一曾在院子裡伺候過本尊的人,熱情洋溢地為宋箬溪領路。
進了門,宋箬溪就看到院子裡種著幾株櫻桃、枇杷和鳶尾花,左側沿著粉牆是一條曲折的精緻的遊廊,一條石子漫成甬路直通到房舍。
“七姑娘,路上結著冰,走遊廊吧。”劉四娘體貼地道。
“好。”宋箬溪接受她的意見,從遊廊繞了過去。
三間房舍,一明兩暗,中間是待客的小廳,小廳用四屏花梨木浮雕花卉屏風隔開,前面靠屏風處擺著花梨木三屏羅漢床,床中間放著小炕幾,廳的中間擺著一張花梨木曲腿圓桌,桌邊放著四張圓墩,靠牆的兩邊擺著花梨木三層架格,婢女們還沒來得及擺東西上去,空空的;在屏風後面擺著花梨晝床,床的兩邊擺著花梨木垂降式的燈臺,靠牆並排放著兩個花梨木方角櫃,在櫃子邊是一個小門,通向後院。後院種著幾棵梨樹、芭蕉和黃葵,靠粉牆邊建有三間罩房,是給婢女婆子們居住的。
“七姑娘,你最喜歡用幾棵梨樹結的梨子蒸梨子羹吃了。”劉四娘努力幫宋箬溪回憶往事。
宋箬溪不置一辭,轉身又回到房裡。
劉四娘臉上滿是失望,要怎麼樣才能姑娘想起小時候的事?
左邊稍大點的是臥房,用扇形繪翠竹的大屏風,將屋子分成了外室和內室,內室擺著撥步床、花梨木雕花衣架、花梨木雙開門衣櫥,在衣櫥後襬著供她沐浴用的大木桶,前面擺著梳妝檯、軟榻和花梨木方角櫃;右邊擺著書桌、獨板圍子床羅漢、琴架和數個花梨木書格,什麼東西都沒擺,空蕩蕩的。
宋箬溪裡裡外外看了一遍,在小廳的羅漢床上坐下,如果宋綏不外放為官,如果沒有其他的意外,她應該會在這院子裡住到出嫁。
“姑娘,水已備好,可以去沐浴了。”香朵過來道。
宋箬溪泡了熱水澡,爬上床,倒頭就睡。一覺醒來已近酉時,天色已黑透,掀開帳幔,看到屋內角落點著一盞小油燈,掀開被子下了床,剛要叫人,香繡就走了進來。
時辰已不早,宋箬溪換好衣裳,梳好妝,帶著香朵青荷出了院子裡,抬頭就一個婆子打著燈籠,陪著紀芸走了過來,笑著迎上去,“娘。”
藉著燈籠微弱的光芒,紀芸看到宋箬溪披著粉紅撒花緞面出風毛斗篷,笑著點點頭,牽起她的手,兩個婆子在前面打燈籠領路,四個婢女跟在後面。
在竹隱院的大院門口遇到了等候多時的宋箬池和宋箬涓,晚上的家宴,姨娘是沒有資格出席的。
家宴擺在松鶴院的琨鶴廳,男的在前廳,女眷居後堂,隔著一堵牆,看不見人,能聽到聲。宋箬溪見著了她大伯宋繹,二伯宋縝和四叔宋紓,以及另外的四位兄弟。宋繹在工部屯田清吏司任郎中,宋縝在禮部的祠祭清吏司任郎,都是五品,至於宋紓,他只是個廩生,考了十幾年,始終過不了會試,不能出仕為官。這是宋老太太的隱痛,三個庶子的官做的不算大,只有五品,但怎麼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