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就燒了百多兩銀子,你就不管管?還縱著她燒,是不是要等她把房子燒了,你才滿意?你才高興?”宋綏吹鬍子瞪眼地吼道。
“老爺,妾身想著這湖兒年紀漸大,等明年春闈一放榜,挑好人家,就出嫁了,嬌養也嬌養不了幾日了,就沒管束她,萬事由著她的性子,這原本也是老爺的意思啊。”紀芸萬般委屈地道。
“她任性胡鬧,你也由著她?你是怎麼當的母親?好好的一個家讓你管得一塌糊塗,嬌縱的姑娘家,誰家願意娶回去?”宋綏用力地一拍茶几,將上面的紅釉繪水仙茶盞給震翻在地,地上鋪著厚地毯,沒摔碎,茶水灑了一地。
“老爺這話說的太傷人了,她雖叫我一聲母親,可畢竟不是我親生的,我待她重不得輕不得,老爺以為我這個嫡母好做呀,老爺要是嫌棄我管不好,就一張休書把我休回孃家好了!”紀芸怒形於色,抓起另一個茶盞用力砸在門檻上,碎成了兩半。
宋綏與紀芸成親多年,極少見她這般怒髮衝冠的,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喊道:“夫……夫人。”
“你別叫我,我知道,你如今是嫌棄我了,我還為你費什麼勁,操什麼心,打點什麼年禮啊!”紀芸扭身去暖閣,抱起那疊賬本又衝出來,劈頭蓋臉砸到宋綏懷裡,“我怕你在大房二房四房面前失禮,就讓三哥寄了幾盒子上好的珍珠過來,為省幾個工錢,這幾天絞盡腦汁拘著溪兒想花樣,串珠子當年禮,我勞心費力,你不但不體諒我,還怪我。”
宋綏看著懷裡的賬本,忙道:“為夫沒有怪你,為夫……”
“你的寶貝女兒,我先前要管呢,是你不讓我管的,怕我苛待了她,委屈了她,現在她嬌縱的上了天,你怪我沒管好,有你護著,我怎麼管?我管得了嗎?”紀芸打斷他的話,繼續咆哮。
宋綏放下賬本,上前抱住發狂的紀芸,“夫人息怒,夫人息怒,是為夫說錯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