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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出場,愛情和生活就是這麼現實,即使小玲用血用生命譜寫了他們的愛情,生前得不到的,死後也依然得不到那所謂的名分。而家人,一直埋怨小玲推掉這麼好的婚事,現在卻要他們替她收屍,在恨怒與悲傷交加下,卻遲遲不出現。
………【第133章誰丟了誰】………
鬱宛西見到小玲的第一個家人竟然是阿勇,辦好相關手續後,去鬱宛西的花店收拾小玲的遺物,阿勇生的粗壯結實,這樣的男兒以前在鹽港鎮時見得許多,那是一些夏天打著赤膊光著腳丫面朝黃土,背朝陽光的莊稼農民,可是就是這樣一個硬漢細心的收拾著小玲零碎的遺物,包含在眼眶的淚水終於滑落,劃過他黑得亮的肌膚上。
鬱宛西隱隱的心疼心酸,如果當初不是她給小玲一萬塊錢,那現在小玲是不是已經被迫嫁給了阿勇,為什麼小玲總是看不到她原來是這麼幸福地被愛著,是不是所有的飛蛾都要撲火才能證明自己?是不是所有的愛情只有燃燒才是轟烈,卻不知愛情需要的只是平淡地攜手共渡細水長流?可小玲終於還是死了,看不到阿勇的眼淚,其實她何曾看到過,小玲看見的永遠只是自己淚光下卓逸正那張英俊殘硬的臉。
逝去的人終已逝去,活著的人總要繼續生活,而鬱宛西也是時候面對邵士森,面對他們的關係。
這一晚,晚風徐徐,窗外的月光淡蒙而殘缺,唯有幾顆星爍喧鬧夜空,鬱宛西站在視窗的位置,看著邵士森的車緩緩駛進別墅園,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卻遲遲未聽見邵士森開門的聲音,鬱宛西下樓走出屋外,透過陰殘的月色,看到邵士森依然坐在車裡,手裡夾著煙,車窗開啟著,向上吐著煙霧瀰漫騰昇,消逆在上空,就這樣一根接著一根,鬱宛西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了,想走過去,又轉身回頭折回房間。
邵士森進來時,鬱宛西沒有意識地轉換著電影片道,誇張的廣告在午夜更加氾濫,幾個女人圍在一起尖叫著,因為擁有取悅男人的飽滿!世界也變得這樣可笑!邵士森在上樓前已簡單地漱了口,掩蓋了濃重的煙味,淡淡薄荷牙膏味縈繞,邵士森拿了換洗衣物,對鬱宛西也只是平常不過的一句話:“這麼晚怎麼還不睡?”
“你也知道很晚了嗎?我今天不是叫你早些回家嗎?我有事和你說。”鬱宛西看了看隱晦不明的邵士森,有些咄咄逼人地問道,連續幾天都是早出晚歸,神出鬼沒,連面都見不著,又何來的談話呢?今天鬱宛西是刻意先打了電話預支了一聲,才一直守候到半夜。
“我先去沖涼。”邵士森自然聽出鬱宛西的話中有話,但還是抑制著心中的不安和洶湧,進了浴室間,開啟熱水,清水嘩嘩地流淌,偌大的洗浴間嫋嫋霧氣騰繞,也蒙化了他眼裡的霧氣,今天她難得的一個電話,卻是鄭重其事地要和他談事,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所謂的“事”不過是離婚,曾經的一紙婚書將他們牢牢捆在一起,而現在的一紙廢書要將那些過去的每一天每一夜完全否定,從此他們就再也沒有關係。
邵士森的手掠過面臺上琳琅的洗浴液,洗液,那都是屬於鬱宛西的味道,偌大的鏡面上依然掛著曾經的一家三口牙刷套,他們依然笑若如昔,這樣的笑,他們也曾有過,可是到底是什麼他把她的笑弄丟了?是什麼讓他把這份深埋的愛變了味,扭了形?
………【134章誰是誰的禁錮】………
鬱宛西關掉了電視,房間裡驟然安靜下來,只聽見浴室裡隱約傳來的水流聲,鬱宛西看著分針一圈圈地劃過,直到水流聲不見,邵士森也遲遲未出來。
鬱宛西剛想走過去探查個究竟,浴室門移開,目光在門裡門外交接,又匆匆避過:“今天我很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邵士森說著便上了床,剛想躺下。
“邵士森,其實急的不應該是我!”鬱宛西自然明白他在逃避躲閃,可是他不是更應該擔心應書靜逐漸要隆起的肚子嗎?
邵士森還未躺下的身體半撐著,看了看意志堅決的鬱宛西,心裡一份黯然和受傷,難道她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斬斷一切關係,難道這個家,難道這麼多年的同床共枕對她而言毫無留戀之情嗎?還是她介意或者生氣一直以來和應書靜的曖昧不清?
“其實那天晚上,我是一下找不到其他人,你也知道我們公司男員工居多,而且住得也都太遠,半夜三更,我又找不著家政服務,情急之下才臨時找了應秘書來幫我們照看下陽陽,你別多想,我和她……”
邵士森的解釋還未完,鬱宛西便打斷道:“你和她什麼關係,展到哪一步無須和我報告,而且現在說這些也沒有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