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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弱的紙張飄然而落,赫然而目的離婚協議書,像是泣血的傷淚,刺痛了眼,卻灼痛了心裡最脆弱的那處柔軟,這麼多年一直想努力握住的愛還是失去了。
“這個離婚協議我不會籤。”鬱宛西的聲音並不大,卻足夠喚醒邵士森落入死灰般的心,猛然抬頭,望向鬱宛西的陌生和平靜。
“我答應和你離婚,也可以給你想要的自由,可是我不會要你的錢和房子,這些都是你的,我都不要,我只想要我的花店。”鬱宛西一字一句平靜地說道。
邵士森站起山,高大的身影壓迫在她面前,身高的趨勢,讓他以居高的姿態俯望著她;“難道連這個你也要和我爭?鬱宛西,你為什麼都是這麼倔強,不甘示弱,拿我的錢難道會髒了你的手?還是你以為以後跟著葉蕭岑完全可以不愁吃不愁穿?”
鬱宛西不卑不亢地迎視邵士森,他的身上還殘存另一個女人的胭脂味,這讓她一陣陣的噁心,壓著胃裡與心裡的不適,平靜地說道:“你可以說我自不量力,也可以以高姿態對我說,驕傲當不了飯吃,但現在我們討論我們兩個人的事,與其他人沒有關係,你不需要去牽扯其他。”
“其他人?葉蕭岑難道也是其他人?”飲酒的後果就更容易挑起心中的隱痛,他目光裡的痛楚也灼痛了她的心,他的聲音沙啞而顫抖:“我知道你已經什麼都想起來了,可是你卻還在騙我。”
“是,我是想起了一切,我沒有騙你,也沒想過騙你,是你從來也沒有給我機會跟你說,你從來都不給我機會。另外,婚是你要離的,離婚協議書也是你起草的,你默默的將這份協議放在書房,不是想讓我看到,然後默默地簽完字,我們也算一了百了了。”
是,他承認他的初衷就是這樣,做不到與她面對面談離婚,談分手,就想以一紙冰冷的字代替,其實他寫的每一條都是有利於鬱宛西的,他不希望她吃苦,即使她要跟著葉蕭岑,他也希望他能給她足夠富裕的生活。
“明天我們還是去民政局吧!你的錢和房子我都不會要,至於陽陽…”
“陽陽是我的女兒。”邵士森緊張地說道。
鬱宛西看著邵士森說道:“我知道她是你的女兒,我沒資格要她,可是陽陽也是我的孩子,而且這輩子可能是唯一的孩子。”鬱宛西在說這段話時還是不由自主地低下頭,聲音輕顫中葉低若細緻。
邵士森也有些動容,她第一次失去孩子他就在她的身邊,他的血融入了她的血液裡,第二次,不管有多麼無心無意,他還是親手扼殺了她的第二個難得的孩子,他的手沾滿了她的血,他不明白,為什麼明明這麼愛,他們之間卻一直都以血與淚去譜寫每一段故事。
“對不起。”他真的滿腹內疚,滿心瘡傷。
“都過去了,我希望離婚後有絕對的探視權,我依然能夠是陽陽的媽媽。”鬱宛西將溢在眼眶裡的淚水吸放進去,淡然笑著。
“你永遠都是陽陽的媽媽。”他的眼眶也早已溼潤,看不清透是她的淚模糊了視線還是他的淚遮了眼。
“謝謝。”鬱宛西的謝謝二字不知有多少由衷,多少無奈,多少心酸,快轉過身,只怕下一秒,她會控制不住地在他面前落下淚。
邵士森伸著手,卻始終也沒有抓住她離開的背影。
月光從雲層穿過,爍放其光芒,,與滿空繁星相印成趣,如此良辰美景,月圓繁星,心卻是再也拼湊不齊的破碎。
給讀者的話:
麼麼,對不起親們,今天去喝喜酒,現在才傳。回738樓,麼麼,回你的愛,親親!
………【175章當愛已成陌路】………
第二天的旭日緩緩升起,爍耀在當空,似在諷刺兩個走到今天的陌路人,鬱宛西忘了第一次和邵士森來這裡是懷揣怎樣的心情,那時就應該想到這一天吧!
“宛西”這一刻他真的要放手時卻想著反悔,可是他要如何反悔?走到這一步,不是昨天酒醉的衝動,是長期以來路程的必然走向。
沒有任何爭吵,沒有經濟的紛爭,沒有撫養權的推卸或爭奪,他們在一群爭得臉紅耳赤的夫妻中顯得格外平靜,工作人員見慣了爭奪甚至打得頭破血流的夫妻,這樣和平的夫妻倒是格外少見,看了看兩人填寫的資料,邵士森在最後簽字時還是依依不捨地看了看鬱宛西,在這樣的時刻,他還在奢望她不可能的挽留。
工作人員看出其中端倪,想從中調節,也被鬱宛西委婉而絕對地拒絕。紅本換成綠本,綠本卻是他們送給彼此的自由。
走出民政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