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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燒他,足以將他焚燒得灰飛煙滅。
鬱宛西,我已經決定放手了,決定放了你,也放了自己,你又何必再用遮掩傷痛的眼睛讓我於心不忍,讓我難以絕情,難道就不能再最後為我留有那麼一點可憐的自尊嗎?
他的心撕痛,她的愛絕望,他們的目光在遙遙對望中幾乎想將彼此都要灼燒燬滅,小優在這兩雙目光中無法接縫,她不過是他們之間微不足道的局外人,淪落風塵不能完全歸於生活所迫,但也是一種無可奈何的極端選擇,沒有一個女人天生的志願就是如此,也沒有一個女孩在十八歲的天空裡沒有過對愛情的幻想,即使她選擇了這條路,已經沒了愛的資格,但這樣的目光裡沉澱的愛情,她依然能讀懂,原本就想這麼無聲無息地退出,就好像她從來沒有這麼尷尬地出現過。
下一秒,邵士森的手掌卻重重地按落下來,他將她用力地攬在懷裡,還沒等小優搞清楚狀況,猛然的吻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他的手遊移到她刻意保持的細腰處,其力度彷彿恨不得將她揉碎,吞併進自己的身體裡,這一刻小優終於懂了,她今天扮演的角色原來只不過是個道具,他要演戲必備的道具,小優不知道他們的故事,也不知道他們以前的關係?更不明白他這麼做是因為愛?還是因為恨?但這不是她一個道具需要明白的事,既然是一個道具,那麼就好好地盡職盡責地演好這場戲,也對得起東家的高價出場費。
小優似是陶醉而激烈地回應他的吻,扭動的身體和她遊移的雙手交纏著,這幾年的身經百戰,讓她熟練而準確地去挑逗男人敏感薄弱的神經,他似滿意於她的駕輕就熟,她似陶醉在他並不溫柔的掠奪中,糾纏的身體,慢慢褪落的衣裳,鬱宛西想到了在路邊交配的生物,那樣直露不諱,那樣不知羞恥,一層層剝落的心,血淋淋地袒露著,可如今已經毫無意義。
鬱宛西剋制著自己,手緊緊的扶撐著扶梯,轉身一步步地上樓。
ps:對不起大家,揪心也只是一小段的,豆馬上要結文了,不會讓大家感覺太虐的,影響大家心情真的不好意思。明後天就好了!
………【第174章一紙廢書】………
邵士森看到鬱宛西的背影進了房間,門緩緩關閉上,她的背影消失在他的眼裡,邵士森頹然推開了懷裡糾纏的人兒。
逐漸癱軟的小優不明所以地睜開眼,望進邵士森幽深黑暗的瞳眸,看著他潮紅的臉慢慢轉入陰沉,傷痛,繼而冰冷地說道:“你走吧!”
即使早就知道自己是道具,她也已經做好無所謂的獻身精神,將這出戏演得盡善盡美,可是就算真正的女主已經退場,戲已拉上帷幕,可是他卻在漏*點迸的瞬間懸崖勒馬,即時收戲,到底是因為他們太愛,還是她連一個**道具都不如?
“走吧!”邵士森又從灰色皮夾裡拿出一打錢,遞給小優,神情極其疲倦地說道。
即使這錢再不心安理得再輕賤,走上這條路,她也早已不要那些無所謂的自尊與自傲,那些東西救不了病危的父親,供不了弟弟上大學,小優平靜地穿戴好衣物,平靜地將錢收好,放入精巧的手袋裡,然後平靜地走出這幢屬於別人的家,屬於別人的紛爭。
邵士森坐在幽暗的客廳裡,只一盞樓梯口的壁燈,照不亮的客廳也照不亮他陰暗的心情,他想他今天絕對是瘋了,他不知道這麼做是不是真的會傷害到她,他想成全她,想叫她徹底下定決心離開他和陽陽,她真的沒有必要再為他活著,再沒必要為陽陽做任何事,她代替宛琪已經活太久了,以前因為情感的自私,他不肯放手,不願放手,不甘放手,可經歷過生死,他真的不想再這麼自私地禁錮她,她要離婚,她要自由,他都給,他真的能給,可是為什麼心中還是隱隱希望他所作所為能激怒她,哪怕引起她對他一點的在乎,可是最終他還是奢望了,冷漠的表情和那天下午她和葉蕭岑在一起時的脈脈含情是如此的反差,也許,她終究還是不愛他的。
鬱宛西一步步走下樓,手裡拿著的離婚協議書已褶皺不堪,原本她想撕碎,可是最後她還是決定放開他的手,不管愛或不愛,他們都太累了。
邵士森低著頭看到鬱宛西的卡通拖鞋,這雙拖鞋是前段時間他們一起逛商場時買的,他也有一雙,是商家費盡心機推出的情侶拖鞋,她很喜歡,他很甜蜜,他們是羨煞旁人的一對,可是旁人永遠不知道他們的珠聯璧合,相親相愛只是因為她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只知道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可那一段時間太美好,她的溫柔,她的柔情,她的愛意,一切美好得讓他也忘了那只是虛幻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