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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這般,除了有承英派紮實深厚的心法為基石,還需得自身的悟性與靈性。放眼整個江湖的年輕人,有此修為的,恐怕找不出幾個。
薛雲海這一筆,舉重若輕,滿蘊承英內力,但終究是淺了。他畢竟年輕,對落劍的角度終究欠缺了些把握,一劍之力的刻痕不深,倒是將崖頭的幾簇冰團震得簌簌直響,然後摧枯拉朽似的滑落下來,瞬間就把他新刻的一橫抹去了幾分。薛雲海的身影就在這一片散亂的冰雪中旋身而下,望著崖頭那個深陷其中、清晰如故的“人”字嘆了口氣。是什麼樣的人,能以一劍之力,在陡峭如柱、光滑似鏡的雪崖上刻下十年不變的字跡?既寫了兩筆,又何不將整個字寫完呢?
飲泉的腦袋就在此時湊了過來:“阿桑,你不是輕功好麼?快上去讓我們開開眼界。”
陌上桑與小隱同幾而坐,二人並排的肩上忽然多出了飲泉這麼個發如枯草的腦袋,直把小隱嚇了一跳。陌上桑倒是神色不變,冷冷道:“往年你可見我出席過?不過是來湊湊熱鬧罷了。”
朱顏改望向舒無華:“無華,不如你上?讓我們看看啼血的好徒弟。”他嘴上這麼親切地叫著,實則是巴不得舒無華落敗出醜,誰讓他是啼血的徒弟?日缺月圓鏡這事哪,可沒個完。
舒無華恭謙道:“不敢不敢,怎能在長輩面前班門弄斧。”
飲泉聽得此話,陰陽怪氣地推搡陌上桑“前輩!聽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