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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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屎的模樣看我,告訴你,小爺就是屎也要讓你成了吃屎的屎殼郎。
韓非還沒想出來怎麼把嚴可變成屎殼郎,上天就把一個絕好的機會扔到了他面前。
這天他又送嚴可回家,因為覺得後面跟著一拖拉太招搖他就遣散了眾跟班兒,手‘插’在‘褲’袋裡慢慢悠悠的跟著嚴可。
嚴可基本上已經習慣了他的神存在,乾脆拿他當空氣。
嚴可每次回家都抄近路,要穿過一個停工的工地,隨著天越來越短,到這裡的時候急越來越黑,一路上又是石頭又是土堆,還有蓋一半兒的大樓,看起來有點像恐怖片現場。
嚴可每次走到這裡都會哼著歌,韓非這種炮筒子嗓子很少唱歌,也不知道他唱的是什麼,只覺得他的聲音好聽,唱的也好聽,聽得次數多了回去哼給大家聽,人家告訴他是俄羅斯歌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艹,這歌他爺爺愛聽,原來嚴可都是他爺爺輩兒的愛好。
這天,嚴可又哼起歌兒,韓非一時技癢,忍不住也跟著哼起來。
拐了十八個彎兒也沒拐調兒上,反而打‘亂’了嚴可的調子,嚴可回頭想瞪他,卻在蒼茫的暮‘色’中看到兩個男人拖著一個‘女’孩子進了那座樓裡。
韓非還以為嚴可在看他,忙瀟灑的一抿他的小分頭,誰知道嚴可擦過他的胳膊向大樓的方向跑去。
韓非天生有狼一般敏銳的感覺,他知道事情不對頭,緊跟著嚴可就鑽進去。
剛進去就聽到一個‘女’孩撕心裂肺的喊叫,在一間空房子裡,兩個成年男人把一個少‘女’八光了放在鋪著紙殼的地上,一個正‘揉’搓著少‘女’的身體,另一個亟不可待的解開‘褲’子把那二兩‘肉’往‘女’孩的嘴裡塞。
艹,韓非一看急傻了眼,那‘女’孩他認識,就是前些日子去堵的校‘花’兒,結果因為嚴可把她給忘了,誰知道她竟然給人‘弄’到了這裡。
‘女’孩不停的反抗哭嚎,一看就不是自願的,韓非氣血翻湧,英雄豪情油然而生,可沒等他出手,嚴可‘摸’著一根廢鐵管子就掄到一個男人的身上。
男人正爽著呢,這一下正打在脊樑骨上,疼的他嗷了一聲就縮回去,嚴可可沒給他緩過勁兒的機會,鐵管子雨點兒一樣砸下去。
嚴可比韓非有腦子,他知道以他的力量沒法子和成年人抗衡,只有先下手為強,一上來就把人打懵了就沒力氣反抗,哪像韓非那個傻 ;‘逼’,以為拍電視呢先喊一聲住手然後等著捱打。
不過韓非不是嚴可,就算他手裡沒傢伙沒搶到先機他照樣把成年男人打趴下,他的拳頭夠硬,非哥靠的絕對是實力,幾下子他就把另一個男人也放倒。
嚴可拉起‘女’孩,用自己的校服把對方裹住,“你快去報警。”
‘女’孩兒已經嚇傻了,哆哆嗦嗦連挪腳的力氣都沒有,倒地的男人卻緩過勁兒來,他們看清了襲擊自己的不過是半大孩子,其中一個男人就掏出了刀子。
韓非大喊一聲“小心”撲過去就捏住了男人的手腕,嚴可逃過一劫,飛腳就踢在男人的下巴上,男人的刀子雖然掉了,可韓非的肋下卻血紅一片。
艹,敢扎老子。韓非瞪大了眼睛身子卻搖晃的厲害,眼前的黑‘花’‘花’也越來越多,他感覺到嚴可的手扶住他,他靠在他溫暖的懷裡,他聞到他身上帶著香氣的汗水味兒,他心裡忽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老子這算不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這樣想了他也問了,他說:“牡丹‘花’兒,老子牛 ;‘逼’嗎?”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他的牡丹‘花’在笑,笑的綺麗芬芳到無法形容,“牛 ;‘逼’。牛 ;‘逼’大發了!”
韓非終於倒在了牡丹‘花’下。
醒來的時候根本就沒什麼牡丹‘花’,一群熊小子圍著他左一句非哥右一句飛哥,叫的他腦仁疼,一巴掌拍開一張鼻涕眼淚呼啦的臉,他不耐煩的說:“艹,老子沒死。”
徐麟用袖子抹抹長鼻涕,差點噁心死韓非,他想去推他,一動身體卻疼的要死,腦‘門’兒上汗珠子都出來了,“艹,疼死老子了。”
“疼就乖乖躺著,以為自己是令狐沖嗎?還空手奪白刃。”清清冷冷的聲音響起,嚴可就站在‘門’口,高瘦的身子上穿件白‘色’高領‘毛’衣,微長的黑髮柔軟的垂在眉心那裡,看的韓非的心一抖。
那種感覺就跟過靜電一樣,沒等反應過來簌簌的感覺已經傳遍全身,卻無從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