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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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可只冷冷的看了一眼就別過視線,這個傻 ;逼肯定是看上哪個女生了,不知道誰這麼倒黴。
沒想到哪個傻 ;逼竟然奔著他走來,當著來來往往同學的面兒,他把棉花糖遞給他。“嗨,嚴可,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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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聲打斷了嚴可的回憶,小敏推門進來,“嚴醫生,韓先生的檢查做完了。”
嚴可點點頭,“好,你先出去吧。”
韓非和小敏打過招呼後關上門,然後又坐在嚴可的對面。
嚴可低著頭看檢查結果,並沒和他說話。
他曲起手指敲著桌子,懶洋洋的說:“我渴了。”
嚴可看了他一眼,然後撥了內線:“小敏,給韓先生一杯白開水。”
韓非抬了抬眉毛,有些無可奈何:“只能喝白開水嗎?”
“這裡沒有你愛喝的曼特寧咖啡。”嚴可的眼睛沒有離開桌子上的資料,說話的態度也漫不經心。
可韓非卻意外的高興起來,他抻著頭靠近嚴可,“沒想到你還記著為愛喝什麼。”
當然記得,韓非是一個侵略性很強的人,他的喜好也那麼有侵略性,抽最辛辣的駱駝香菸,喝最醇厚的曼特寧,愛最不該去愛的人。
嚴可抬起眼睛淡淡掃了他一眼:“我還記得的事情很多,比如你打斷了我的肋骨,讓我躺了一個月。”
韓非的笑一下子凝結在唇角,他果然忘了,他們之間所有的美好裡都穿梭著不和諧,嚴可恐怕記住的仇恨要比快樂多更多。
其實他們也是有快樂的。
比如那年夏天,他打了13歲的小白臉,捱了自己父親的鞭子,但是他卻只記住了一雙眼睛,那雙眼睛冷漠疏離,洞若觀火。
他以為再不會見到他,結果第二年的夏天他去一所中學堵一個校花,卻意外的看到他。隔著老遠,他就認出了嚴可。只過了一年他拔高了一節兒,可還是那麼清瘦,他穿著白襯衣,黑色的領帶鬆鬆掛在脖子上,他的劉海有點長,可是眼裡的冷淡還是從並不強烈的遮掩裡迸射出來,透著不耐和不屑,看他的樣子就像看一堆垃圾。
艹,我都快給我老子打廢了你他媽的還記仇?
韓非像個傻 ;逼似的看著人走遠,他想都沒想就衝上去,把姑娘點名兒要吃的棉花糖送到人眼前,還特抽的說:“嗨,嚴可,好久不見。”
213。番外 ……非你不可嚴醫生篇 (三)
韓非像個傻 ;‘逼’似的看著人走遠,他想都沒想就衝上去,把姑娘點名兒要吃的棉‘花’糖送到人眼前,還特‘抽’的說:“嗨,嚴可,好久不見。”
嚴可皺著眉退後一步,防止棉‘花’糖沾衣服上,他冷冷的說:“怎麼,你又忘了吃‘藥’?”
韓非樂了:“今天吃了,不過估計吃少了,不管用。”
“是嗎?”嚴可的話剛說完眼睛裡就迸‘射’冷意,沒等韓非反應過來一個過肩摔就把他摔地上,糊了一臉棉‘花’糖,聖誕節的時候扮演聖誕老人都不用化妝。
嚴可冷冷的哼了一聲,“傻 ;‘逼’”然後揚長而去,韓非躺地上給人圍觀,還繃不住傻樂“嘿,這小子什麼時候去學了擒拿術?”
他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老大是不是給摔傻了?”
事實證明,韓非真的摔傻了,他從大腦著地的那一刻起滿腦子都是嚴可的眼睛,走路想吃飯想睡覺更想,韓非是個行動派,想著想著就放學去人家學校‘門’口堵著,有時候是遠遠看著,有時候是扛著膀子走兩步兒,嚴可是個斯文人,除了罵他有病外就拿冷眼神兒削他,可扛不住韓非臉皮厚,嬉皮笑臉的愣能送回家。
眾跟班兒連連對韓非翹大拇指,“非哥真有你的,這就那什麼,兵不血刃,這叫腳面上爬癩蛤蟆,嚇不死他也要膈應死他。”
韓非濃眉一挑,“你他媽的才是癩蛤蟆,你全家都是癩蛤蟆,那什麼,我很膈應人嗎?”
跟班兒裡有個叫徐麟的說:“非哥‘玉’樹臨風帥倒一片怎麼會膈應,我說是膈應那小子。”
“他很膈應我嗎?”
“非哥你不就是想膈應他嗎?”
韓非撮著牙‘花’子嘖了一聲,然後陷入沉思,他這是幹嘛呀,到底為什麼去堵嚴可,難道真的就為了膈應人家?
艹,小爺黑雖黑了點,好歹也是大院第一院草,嚴可你不用像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