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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漸漸輕緩,喘息間已然入了夢鄉。
作者有話要說: 旱蓮草:味甘酸,性涼,入肝腎二經,無毒
今天稍少了一點點>_<
☆、長失
清霄宮的宮人置好韓清的用度緩緩撤出。不過片刻,殿內便已只餘兩人。
韓清望向身側男子,心下竟有些難言的複雜。她也算助了他,卻明白他絕不會幫她。
連護覷那女子眼神,頃刻便知她所想。他湊近她,含著莫測的目光低聲問:
“你因何助我?若是為他,你可知我與他本不是一道?”
韓清一聽此言,卻是渾身一震,面上也微有了一些僵硬:
“你如何知道?你,你既知曉,為何。。。”
“為何不曾稟報族母?”連護悠然一笑,輕輕晃起手中摺扇,“為何明明知道我們那不食人間煙火的天師早已將你這小丫頭迷得神魂顛倒、忠誠無二,明知你千方百計隨行來嘉就是為了他,卻還是由著族母輕易放你離開?”
他停下口,轉頭欣賞了一番韓清發白的面容才又緩緩繼續說道:
“自是因為不覺得憑你這小丫頭能翻出什麼浪。天師陛下謀劃了這麼許多年,還不是被姑母握在手心,搓圓捏扁。若一個從東嘉逃過來的寧州小丫頭便能扭轉乾坤,姑母便不是姑母了。”
他的話尾有些奇異的舒緩,卻激得韓清心底泛起了絲絲寒意。
“不過,你卻還不曾回答我的問題。”語畢,他定定望向韓清,眸裡含了些陰冷的興味。
“你與他雖非一道,卻同是南越之人,你在東嘉丟了臉,也是丟了他的臉。”韓清收驚懼,側身與連護拉開些距離,開口卻是嘲諷。
韓清堪堪收口,餘光卻已見連護急速欺身過來。下一瞬,男子手指已掐上韓清頸上脈搏:
“我的確丟了臉,卻還輪不到你來說,你當真意味我不敢動你?若真想要除了你,我有的是法子做的不明不白。更何況今日你若是死在了東嘉,你父侯可怪不到我的頭上!到時候說不定定王還能幫我個大忙,好好教訓教訓這東嘉呢。”
連護面上揚著陰冷徹骨的笑容,眼中卻是兇光大作。然韓清回望他的時候眸中卻不見懼色。
“督使大人多慮,韓清從未覺得你不敢動我,只是韓清素來覺得與其隱忍而活,倒不如痛快的死去來的美妙。再者說,我若懼死,便不會到這裡來。”
聽此,連護不語只緊盯韓清面容,目有探究。不得不說,眼前這女子倒也不愧是這天下第一美人,尤其是此刻面上的倔強,眸光流轉卻透著堅韌,一見之下竟是豔絕,只是這一看倒更讓他想要把她殺死了。
韓清望入連護帶了殺意的目光,已然開始懊悔方才出言激怒他。不因她懼死,卻為那人所託之事自己還未達成,還不能在此刻死。
連護的五指在韓清纖細的脖頸上細細摩挲了一瞬,忽的竟垂首笑出了聲,低首間額心險些靠到韓清肩上。笑罷,他又抬首湊近韓清耳邊,口中陰寒說道:
“是了,我險些忘了,郡主在東嘉還有個暴虐不群的故友呢。”他垂首又是一笑,“不對,此刻應該稱皇兄了。”
韓清憶及秦懷憂面上一白,耳中卻聽到殿外宮女輕喚:
“公主,大司徒在求見。”
俯在韓清耳旁的人忽的周身一震,掐住韓清脖頸的手竟也一時忘了施力。
韓清趁機掙開,急走離連護幾步,朝外揚聲:
“請!”
幾乎是應聲而來,男子著了絳紅官袍,行步間衣袂翩飛,眉如黛,目如泉,面上含著一抹淺笑。一見之下,韓清竟忘了此刻處境,只想著,這人若是女子亦是可稱絕色!
他行至主位之下,朝韓清掬下一禮,再望連護:
“微臣奉沐王之命前來,探看宮內招待是否周到,公主可還滿意,卻不知督使大人仍然在此,失禮失禮。”他面上笑意不改,連護卻已失了血色。
韓清素來不善觀色,卻也瞧出這兩人似乎不同尋常。她稍作遲疑,見連護似未打算開口,便搶道:
“多謝沐王殿下關懷,宮內招待甚是周全。督使大人亦是關懷於清,這才多留了片刻。不過,適才宴上不能與沐王殿下暢談,督使大人方才還對清說甚是遺憾,司徒大人若還需去覆命,督使大人不妨同行?”
語出,一側連護微微一動,抬眸瞧下首的蘇毅,目中複雜又閃動了一瞬。
卻見,蘇毅哈哈一笑道:
“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