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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的?”
白如霜打了個冷顫,瞟了他一眼,這可怕的表情倒是皇家同譜的,戰戰兢兢地道:“是柳茹兒告訴皇上的,她全說了,你別生氣了。而且不能怪你,是柳茹兒給你們下了藥,你們才……”
“你說什麼?”宛烈清低聲質問道,激動的聲音微顫,他一直以為,那夜喝醉了酒,釀成了大錯,他只是想帶她走,不想她說他回來的太遲了。她已是宛烈揚的人,她也漸漸地愛上了他,一杯苦酒,喝進了喉,越喝越是悲,兩人同樣為情所悲。他知道,其實柳芸兒依然愛著他,只是她不想對不起他,她是個一絲不苟的女人,就因為如此,兩人對飲,結果……想不到,卻是這樣……
白如霜將事情的前前後後,原原本本地說了,這一說就是半夜,她累得趴在了桌上。宛烈清將她抱進了房,讓她睡在了床上。
王安淚水凝噎,坐在門檻上,望著院裡落寞的身影。宛烈清自責了四五年,想不到卻是有人從中做了手腳。而他本以為瞞過的事,又被皇帝知道,被別人都知道了,這樣一來,真的回不去了。可憐的王爺,好好的一個人,就因為一段情,給毀了。
宛烈清望著遠山。黑夜裡柔美的山。並非黑夜,萬物都是猙獰的,就像這夜,才能讓人心靜平如的入睡。因為夜讓一切都有隱藏的機會,可是今夜他卻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靜。想起從前的點點滴滴,白如霜的到來,打破了他封閉的心牆。難道這是上天的指意嗎?他還能不能置之事外。種善得善果,種惡因得惡果。他該怎麼去面對,為他傷心,為了他心碎,顯些釀成惡果,如今還在冷宮裡關著的母親?他該如何去面對,被他累及的弟弟?他又如何去面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他更如何去面對,被他傷害的兄長?他捧住了快要裂開的腦袋,他不能,他做不到,他無法面對……
草從產子
晨曦穿過山林,清晨的露珠如無數顆散落在林間的鑽石,忽閃忽亮,鳥鳴聲聲,霧藹漸散,彷彿有一雙手,慢慢地揭開如紗的薄霧。
白如霜被一陣陣鳥鳴吵醒,依然很困,但是太熱,而且她又餓了。她的肚子越來越大,總覺著吃不飽。在這裡已經住了二個月了,每天就是忙吃。食物從她的嘴裡嚥下,好似看得見,肚子裡三張張開的小嘴,像是小鳥一樣,眼巴巴地看著,隨後爭搶不休。
白如霜掙扎著起來,拭去了眼角的淚水,又夢見他,他卻不理她,從夢裡哭醒。白如霜深嘆了口氣,隨即又深深地提了口氣,撫著肚子綻放笑容:“別踢我,再踢我不給你們飯吃,哼,還踢,有種你別出來,否則,看我打爛你屁股!啊喲……”
白如霜好似被人掄了一拳,直不起腰來,套上了外衫,攏了攏頭髮,提步出房。宛烈清正在擠牛奶,聽到腳步聲,驀得回頭,皺了皺眉頭,倏得回頭,揮手道:“如霜,快將釦子扣上,成什麼樣子?還有頭髮也梳齊整了,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像個瘋婆子一樣。”
白如霜撇了撇嘴,打著哈欠扣上了外衣,汗水直淌,還是清晨,這陽光就這麼辣,她的衣服是溼一陣幹一陣的。山間的涼風,根本消不了她的體熱,只穿著內衣又不行,兩隻彭脹的乳房,太過顯眼。白如霜拭了拭汗水,上前道:“熱死了,你真是冷血,這樣擠牛的乳房,都沒汗!”
宛烈清一臉黑線,他算是欠上宛烈揚的了。惹著了這個小惡婦,趕她不走。天天被她騷擾,竟說些莫明其妙的話。宛烈清不答理她,白如霜抿嘴笑道:“你用力點啊,我都餓了!”
“誰知道你起這麼早,擠早了不是怕餿了嗎?你想住到什麼時候?過幾天我們要走了,你怎麼辦?”宛烈清抬頭淡淡地瞄了她一眼,依然頭髮凌亂,真是服了她了,這肚子大的跟大口鍋似的,他還真是擔心,這麼個瘦的人,能生下嗎?別難了產,又欠下了宛烈揚的債。
“我當然住到老,我能去哪兒啊?我餓死了,我得去找點吃的……”白如霜只覺得前胸貼後背地,奔向了廚房。宛烈清緊皺眉頭,大呼小心。端起了一小桶牛奶,欲哭無淚,王安又去買麵粉買米去了,這是這個月的第三趟了。還是粗茶淡飯,再如此下去,他們真的要餓肚子了。看她就是那餓死鬼投胎,肚子還有三個,宛烈清也實在想不通,一天吃上六餐的人,還會叫著餓,地裡種的瓜果,還沒熟,全都被她咬光了。
“如霜,我送你回京吧!你這樣怎麼行?為了孩子好,還是回去吧!嗯?”宛烈清已是無數次的了,他是真的為了孩子好,肚子懷的可是龍種,怎麼能吃冷飯過日子呢?
“我不要,吃糠咽菜也比宮裡強,你聽鳥叫的多好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