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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妾嗎……”立刻被犯花瞪了一眼,只得轉頭看那塊玉佩,“這個是假的,不值錢。”
犯花一下就火了,大哼一聲:“要我當妾?我還不嫁了呢!走,回道觀。”
道士食指放在嘴上:“姑奶奶,輕點兒。”又被犯花兇巴巴的瞪,只得噤聲在前面帶路,若有若無的,似乎笑了一下。
回到道觀,犯花盯著手裡的那個縣太爺新給她的定情信物發呆,道士就在一邊看著她發呆,兩眼只盯著那塊玉佩。犯花心裡氣縣太爺這麼戲耍自己,突然就要把那塊玉佩摔出去,道士見此忙攔住她,脫口而出:“別摔,可惜了。”
犯花斜楞著眼看他:“你不是說不值錢嗎?”
道士見穿幫了,乾笑兩聲:“我……我不過是想要這玉佩騙你的,其實,挺值錢。”
“值多少?”犯花哼道。
“也就……十多兩吧。”道士不情不願的報價。
“那你說的烏懷定了千金小姐的話是真是假。”犯花又道。
“這句是真的。”道士忙道,“烏家的人都知道。”然後捨不得的看了看那塊值錢的玉佩,“這個……給我吧。”
犯花把玉佩收在自己的袖子裡,白了他一眼。
道士失望透了,道:“你的衣服做好了,李秀孃兒子病了,不能送過來,你去她那兒拿回來吧。”
犯花離開家帶了幾件衣服,但都不是道姑的衣服,也不知道道士為什麼會有道姑的衣服,好像就等著來個道姑似的,但衣服有點大,便又買布找繡娘做了幾件。這是犯花自己的衣服,況且要去繡孃家裡去,道士就算是修道中人,去也不合適,犯花只得自己去。
路上小巷裡,一處拐彎的地方,冷不防迎面拐出來一個渾身衣著素黑,連束髮的帶子都是黑色的年輕男人,男人的身形雖然較消瘦,走的速度也不快,但腳下猶如生根一般穩如泰山,犯花被狠狠的撞了一下,險些摔倒,幸好這男人扶了她一下。
犯花一天都不順,連走路都被人撞,不禁有些惱火的瞪了他一眼,卻從心底湧起一種熟悉的感覺,不禁一愣。
男人一雙平靜的雙眼看了看犯花,像個悶葫蘆一樣什麼都沒說,繼續走開了。
犯花恍惚的想了一路,直到拿了衣服回來道觀也沒想起來到底在那裡見過這個黑葫蘆,在看見道觀開著的大門下的時候,驚訝的“咦”了一聲。
禍不單行撿倆寶
道觀門口的門檻上,坐著個看起來三、四歲大的水嫩嫩的小女娃,小女娃可憐巴巴的擺弄著衣角,瞧見犯花,甜甜的一笑,衝她張手:“娘~抱……”
犯花突然間覺得頭大。
道士從裡面出來,邊走過來邊漫不經心道:“拿回來了啊……咦?”道士驚訝的也叫了一聲,不過,看的不是這個門口的小女娃,而是犯花腳邊。
犯花順著道士的目光看下去,也叫了一聲,把手裡的衣服塞給道士,徒手抱起自己腳邊的這個小小的、小狗大的白色小動物,喜滋滋的對道士道:“這個是狗還是貓?”
道士像是看傻瓜一樣看著犯花:“是小老虎。”
犯花手上一頓,那小白虎乖乖的趴在她懷裡舒服的眯起眼,犯花不禁道:“別開玩笑,哪有這樣的老虎啊,還這麼乖。”犯花小心翼翼的戳戳小白虎溼溼的小鼻尖,小白虎徹底眯起眼睛,舒服的搖了一下尾巴,犯花更肯定道:“我要養它。”然後就抱著小白虎進去了。
道士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看了眼眨著水汪汪大眼睛的小女娃,怎麼看怎麼覺得有三四分像犯花,對犯花喊道:“那你女兒怎麼辦?”
犯花都把這小丫頭給忘了,聞言又回來了,為難的看著這個小女娃:“你是誰家的啊?”
小女娃張張小手:“娘~抱抱……”
“看來是你家的。”道士道。
犯花瞪著他,戳戳懷裡的小白虎,對著它指指道士:“咬他。”小白虎懶洋洋的動了動,道士剛要笑這小白虎不聽話,小白虎就一個豹子撲食撲向道士去咬,道士堪堪躲開,鬱悶道:“還真聽話啊?”
這邊小女娃張著手管犯花要抱抱,那邊道士被小白虎追的滿院子跑,真是無比熱鬧。
“不行,家裡不能養老虎。”道士無比堅定的否決道,養著一個會咬他的小白虎,除非他腦袋被驢踢過。
犯花拎著小白虎的兩隻小前爪舉給道士看:“你看它多乖啊,養著吧,多可愛。”
小白虎懶洋洋的白了道士一眼,還挺不屑。那個小女娃抱著道士的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