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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總會有的是吧。”
“你說它在你這裡拋妻棄子、眾叛親離的多孤單、多寂寞,趁著年輕,放它去找自己同類才是仁慈對不……”道士正說得神采飛揚,只見桃子慢條斯理的爬過,停在犯花腳邊蹭了蹭,懶洋洋的趴下打了個哈欠。
道士呆了。
犯花得意的笑,抱起桃子回去自己的房間。
“奇了怪了,這白虎怎麼就跟這丫頭這麼親?”道士自言自語。
這時候,外面傳來吆喝聲,因為距離遠聽起來聲音有點小,不仔細聽聽不見,但細細聽來,應該是來找道士的,道士剛被衙役抓過,心裡有陰影了,不明就裡的就不想過去,又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
後來聲音越來叫越大。
直把隔壁的犯花聽得不耐煩了,衝過來衝道士發脾氣:“你老的耳聾啦,外面喊你你聽不見嗎!”
道士有些無辜道:“我當然是聽見了,不過我就是還想多聽聽他是來幹什麼的而已。”
師爺的經典歷史
“客官是施佈施還是求保佑啊。”道士看見來人是個一身老百姓打扮小老頭,暗自鬆了口氣。
還客官,你當來住店的嗎?犯花心裡嘀咕,不過道士這個隨口亂來的稱呼怎麼都改不了,她也都懶得再說了。
那小老頭顫顫巍巍的看了道士和犯花幾眼:“那個……我們是外地來的戲班……”
道士對於老頭卡的位置很莫名其妙,點點頭,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那個……我們戲班以前來的時候,都是借住在道觀裡。”老頭終於切入正題,猶豫的看著道觀的這兩個新主人,似乎在等他倆是什麼意思。
道士毫不猶豫道:“不行!”
小老頭一愣,心道:我還沒說關鍵的呢,你怎麼先給我否了。
之後不管小老頭怎麼說,道士只咬準了不許住,硬生生把戲班給趕走了。
後來犯花嫌他小氣,問他幹嘛那麼堅持,那個戲班每年都來的,只是幾個女戲子而已,他又不會吃虧。道士漫不經心的解釋道:登臺唱戲的戲子都是女的沒錯,可樂師、班主啥的都是男的,男男女女的一混雜,他是沒啥,命犯桃花你一個好人家的姑娘以後還過不過了。
倒弄得犯花不情不願的感動了一陣。
整個苦丁鎮,地方小,人也少,除了閒磨牙基本沒什麼事情可以解悶,每年就靠著這個四處奔波的戲班演戲娛樂全鎮。戲班其實也沒啥錢,而且苦丁鎮唯一的一個客棧也因為平時沒什麼外地人來,房間都少的可憐,大部分地方都用來擺桌子賣酒菜,他們一大幫人就是有錢花也住不下,還不如住那個空空如也有夠大的道觀。
道觀原來的那個老道士香油錢經常撈不著,每年也就靠著這個戲班來給的房錢過活保證不餓死,老道士收的錢又比客棧少,幾年來戲班和道觀倒好似寄生於被寄生似的一直互利互惠。
這麼一易主,愣讓戲班沒地方住了,無奈之下只好去求縣官大老爺想轍。班主這麼一去,正好給了正愁找不到辦法收拾道觀的縣太爺送來個現成的好藉口。
縣太爺也不管道觀就該住道士,愣是叫道士和犯花給人家戲班子騰地方,美其名曰:為了苦丁鎮全鎮百姓。
“敢情出家人就不是百姓了。”道士唉聲嘆氣道,“直接歸天上管了是吧。”
犯花也急了:“你把我們攆出去我們住哪兒啊?”
“你,回家去。”縣太爺對犯花笑道。
“那我怎麼辦?”道士最關心的還是自己住哪兒的問題,命犯桃花的徒弟嘛,她自己有家,怎麼也用不著他這個沒家的關心。
縣太爺就給了句:“隨意。”
“果然出家人被歧視。”道士又開始唉聲嘆氣。
這時候,一個忠心徒弟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犯花大義凜然道:“道士住哪我住哪,你休想欺負出家人。”
其實她是知道只要一回家,馬上會被團把團把塞花轎裡嫁人去,有這麼出家這一出,想再自由的出來是沒可能了。她可還記得花娘在她出家以後當著她的面揪著花爹責備:“都是你放任的女兒們這麼隨便,想出門就出門,這可好,隨便的都出家了你也不知道!”
一想到這個,犯花猛地又想起:哦,對了,爹孃好像最近都不來強扭她回家了,先不說爹,娘可不像是這個性子。
她還不知道,其實這事完全是縣太爺攬下來了——他和花家定下一個月內肯定讓犯花回家去的約定。當然不光是為了犯花回家,犯花不回家,花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