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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水的對黑葫蘆道:“不是你給拐賣走了嗎,怎麼會被他們撿了。”
黑葫蘆跟過來顯然是為了記案情的,右手一支筆,左手一張紙,理都沒理縣太爺寫上一句話,然後面無表情的冷眼看著他們這一群,似乎在找下一句怎麼寫。犯花眼尖,一不小心瞧見黑葫蘆右手虎口有一條很長的傷疤,從手心一直延伸到手背上,犯花不禁一皺眉頭,感覺上更熟悉,卻還是怎麼都想不起來。
道士捅捅犯花,小聲道:“嘿,命犯桃花,你說不會是這傢伙買了又不要了,扔我們門口了?”
犯花仍舊是翻白眼:“你錢多燒的。”
“燒的那叫冥紙。”道士道。
犯花無語……
二姐夫到底心軟,領回了女兒也就沒再強硬的要休老二,懷裡抱著女兒,身後跟著媳婦回家去了。
“可憐啊,好好的家底豐厚的藥材鋪老闆,這才幾年就被老婆把家底敗光了。”道士感慨。
犯花二姐夫家可以說比花爹家還有錢——苦丁鎮藥材鋪獨此一家別無分號,你就是打個噴嚏也得來這兒抓藥,壟斷至此,不賺錢都奇怪。可惜啊,老婆沒選對,挑了這麼個窩裡橫又亂花錢的自私婆娘,估計再過幾年,就要敗光祖產沿街乞討了。
“其實他休了你二姐才是明智之舉啊。”道士感慨一聲,被犯花狠狠剜了好幾眼。
“你初來乍到的,知道的倒還不少。”縣太爺站在道士身後慢悠悠道。
而黑葫蘆已經收好了案宗轉身要離開。
道士看著黑葫蘆的背影發呆,突然恍然大悟的吼了一聲:“要命,是你!”
這一聲把其他人都嚇了一跳,莫名其妙的看向道士,唯獨黑葫蘆卻沒有任何反應,連腳步都沒停頓一下的走了出去。
犯花看看他,莫名其妙:“幹嘛你?莫不是真認識?”
道士猶豫一下,什麼都沒說,衝犯花一揮手:“回家。”
犯花乖乖的跟著就走。縣太爺拉住她的手臂把她扯了回去,強調一遍:“回你自己家去。”
犯花突然想起,一隻手在袖子裡掏了掏,掏出那塊定情物玉佩塞給縣太爺:“我才不給你當小老婆呢!哼!”甩開他跟著道士走了。
只見縣太爺手裡握著這個剛剛送出去還沒被捂熱乎的無辜定情信物,一臉的莫名其妙。
“小孩子弄走了,那老虎也得扔了。”道士一回來便道。
因為犯花一回來就抱著小白虎不撒手,一副很想養的樣子。
犯花拎著小白虎的兩隻前爪舉給道士看:“你看你看,明明是隻貓,哪裡是老虎嘛。”
道士哼哼一聲:“它要是貓,所有的老虎都要上吊自殺。不許養就是不許養,好歹我是一觀之主。”說罷,找吃的去了。
犯花抱著小白虎大搖大擺的回房間:“你說不養就不養啊,還真把自己當金口玉牙了。”
當道士看見小白虎在院子裡橫行而過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又被無視加鄙視,說過的話全被龍捲風席捲而過,連個渣都沒傳進聽者——也就是犯花的耳朵裡。無奈的揪著小白虎的尾巴拎起它來:“蒼天啊,你這不是在明示、暗示加提示我把青龍、朱雀、玄武也找來集齊四大靈獸吧?”
丫的這就是一隻活的靈獸。
小白虎還挺悠閒的打了個哈欠,扭動一下小身子,讓太陽曬曬肚皮,懶洋洋的眯起眼睛準備打盹兒。道士隨手把它順著牆頭往外一丟,拍拍手揚長而去:“該死……公的。”
同性相斥啊,真相斥。
也就一炷香的時間,犯花就開始翻天覆地的找東西,愣是把躲進房間午睡的道士從屋裡丟了出來。道士鬱悶不已,一臉被吵醒的哀怨:“找什麼東西這麼大的陣勢?”
“桃子。”犯花言簡意賅道。
道士更莫名其妙:“家裡的吃沒了去集市上買唄,再說了……嘿,嘿,你怎麼找桃子找到我床底下了,我又不是耗子,還能往那藏啊。”
犯花灰頭土臉的從床底下出來,不耐煩的用手背擦了一下額頭,起猛了有點暈:“小白虎。”
道士沉默了一下:“你怎麼給取這麼個有歧義的名字。”
犯花沒理睬:“白虎呢?”
道士兩手一攤:“放生了。”
犯花的臉色,眼看著由多雲轉雷陣雨。道士連忙解釋起來:“白虎嗎,那個,它也是有爹有媽、兄弟姐妹、老婆孩子的。”見犯花的臉色有點好像由雷陣雨往瓢潑大雨轉,忙改口,“那個老婆孩子雖然現在沒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