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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含羞草。犯花登時換了臉子怒瞪:“幹嘛啊你,嚇唬我好玩嗎?”說罷,繼續笨拙的爬窗子。
“那你呢,你這是幹嘛?”含羞草的表情已經和磨刀霍霍向豬羊的屠夫很相似了,就差手裡一把菜刀砍向犯花。
若是屋裡就犯花一個,那她早就不管不顧的姿勢再難看也翻窗戶跑了,可惜啊,這倆傢伙出現的真是太是時候了。犯花為了不要太丟人,只好去搬椅子,也就沒顧上看可怕的含羞草一眼:“還能幹嘛,看不出來嗎,我逃婚啊。”隨即直起腰桿指著他倆,“你倆好意思這麼看著我一個人弄?快幫我!”
遊醫這輩子估計大多時間都是靠發呆度日的,又神遊了。
含羞草一愣,隨即衝她甜甜一笑,翻身鞋子也不脫的滾到床上去霸佔了新被褥,像只貓似的懶洋洋的縮著:“不管,不管,我才不管,應該是你愛我,你寵我,哼哼,才不是我管你呢。”
犯花也沒真指望他倆管,自顧自把椅子搬到窗下,踩著就跳了出去,歡快的衝他倆擺擺手:“我走啦,新房你倆好好睡。”
還沒等拔腿,又遲疑起來,站在窗根地下不敢走。
遊醫出神回來,對犯花淡淡道:“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這邊我們來想法子。”
“別出餿主意。”犯花叮囑一句,扭身要跑。
“哎,你等會兒。”屋裡的含羞草叫起來,飛快的跳下床,一腳踩著椅子跳上去掛在窗欞上,“花老四,你來,你回來。”
犯花一扭身又回來了:“你還有什麼事兒啊?”
“反正你出的去這個門出不了外面的大門,只要你幫我個忙,我就帶你出去。”含羞草瞧見遊醫似乎很有興致的側耳在聽,支著身子伸長手臂捏著犯花的耳朵把她揪過來,故意不讓他聽見,湊在她耳邊嘀嘀咕咕。
只見犯花的表情轉瞬之間千變萬化,退開兩步連連擺手:“我才不幹呢……”
含羞草掛在窗子上淚流滿面:“你不愛我,你拋棄我,你太過分了,居然欺負人見人愛的我。天打雷劈,你一定會被最愛我的老天爺天打雷劈。”
犯花突然間也想淚流滿面。
“你不幹本大爺就滿大街宣揚你逃婚!不,滿世界!”含羞草滿地打滾,“順便宣揚你和小南私奔。”
“我錯了,真的……”犯花真的淚流滿面,“你叫我上刀山、下火海、滾釘板都行。”
含羞草滿意了,得意洋洋的從地上爬起來沒心沒肺的笑,拍拍衣服上的灰塵,一躍輕鬆翻過窗子,在屋外衝著又是一副神遊太虛摸樣的遊醫叫道:“走啦、走啦,本大爺都不陪你,你一個人洞房花燭有意思嘛。”
遊醫招魂回來,一面翻窗子一面哼道:“你又出了什麼破點子?”
含羞草瞅著他落地,伸腿絆得他一個踉蹌,興高采烈的跑開:“本大爺願意啦啦啦,你管不著。”
含羞草幹掉看門人的方法十分的……直接——把看門看得直打瞌睡的那人敲暈扔一邊。犯花瞧著含羞草手裡誇張的舉著的個看起來比他腦袋都大的、比他人都重的黑乎乎的大錘子,小身板被壓得搖搖晃晃的,不由得一陣害怕:“不、不會死人吧……”
遊醫推開小門的門,對犯花做著快走的手勢:“木頭塗的能有多重。”見犯花一臉驚詫,又道,“真的鐵錘別說這小地方買不到,就算真的有,含羞草也舉不起來。”
犯花默了一下,看見含羞草隨手把大錘子一扔,抱怨一句:“什麼破木頭,怎麼這麼重。”
離著道觀大門只剩一個拐角,含羞草使勁推一步三退的犯花自己過去:“我教你的你記得說啊,不說本大爺滿世界宣揚你私奔。”
犯花打著退堂鼓不敢去:“我……你……我說不出口啊。”
遊醫再次不動聲色的側耳。
含羞草偏不想他聽,含糊其辭的退讓:“那你就抱著可憐的小南哭,其他的本大爺給你做了。”
犯花這才不情不願的拐出去。
道士就坐在大門的門檻上,垂著頭靠在門框上,手裡拿這個樹枝無力的在雪地上比比劃劃,兩眼無神的看著雪地發呆。
靜寂的夜晚,冷冷的月光,空蕩的小巷,沒有人氣的開著大門的道觀,怎麼看道士怎麼覺得出奇的可憐。
犯花又湊過去幾步,離著道士兩米開外,大聲的咳了一聲。
明顯的,道士身子一頓,緩緩的抬起頭開,定定的看著犯花,直勾勾的看得犯花臉上泛紅。道士突然伸手在自己臉上拍了一巴掌,然後又使勁揉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