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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連忙舉手投降:“我去叫命犯桃花,咱這就走。”
含羞草直勾勾的瞪著他,就這麼瞪著不說話,扁扁嘴,還是不說話,看得道士直��沒牛骸澳閿謝安荒苤彼擔俊�
含羞草一挑眉,搖頭:“你都不怕你家的掛了,我管你幹嘛。”隨即,又忍不住踮著腳指著道士的鼻子數落,“你腦袋裡長草啦,那青龍是圓的還是扁的我們都不知道,你知道它是不是殺人成性的,會不會隨便大尾巴一掃就把你家的那隻給壓死了,隨便就敢把你家的那隻往外牽,你是盼著早日跟她殉情是吧你。”
倆人正吵著,犯花自己出來了。第一句:“別人房門口吵什麼吵啊。”
第二句:“去哪兒?帶上我。”
道士扶額,含羞草哀嘆。
道士循循善誘這很危險,不能去。
犯花更有說服力的丟例項,說那個白虎變的花衣服的小女娃,只會堆雪人哪裡危險了啊,還被黑葫蘆殺掉了……要是真那麼危險能被黑葫蘆殺掉嗎。
道士臉色一變,含羞草已經忍不住了:“天殺的被他幹掉一個,我們還不趕快。”也不管犯花去不去,反正不是他家的,招呼道士快走,別好不容易找到的又被別人先下手了,“那個師爺太變態了吧,這麼快就被他找到一個,絕對是哪個長老的兒子、孫子之類,太玩兒賴了。”
道士不知道青龍在哪,忙跟著去。犯花一見沒人搭理她了,樂顛顛的跟著一起去。
靈獸有什麼可怕的,可怕的是她家救命恩人黑葫蘆嘛。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犯花的速度和道士、含羞草完全不能比,沒跑多遠就被這倆人甩開一大截,剛出鎮子,這倆人更是徹底跑沒了,犯花鬱悶的望著偌大空曠、白茫茫一片的田地,不知所措的轉了好幾圈,居然不知道要往哪裡走才對,鬱悶的直跺腳:這倆傢伙是鬼魂嗎,連個腳印都不給我留!
冬天田裡沒人沒苗,犯花隨便的踩腳印。雖然沒苗不錯,但隴還在,厚厚的雪蓋著,犯花看不出哪一條是隴,時不時的崴下腳,沒幾步就蹲下來在雪地上無所事事的畫圖案,隨即又嫌凍手,縮回手來在袖子裡暖著無聊的東張西望。
一排腳印。
一排很淡、很淡,幾乎看不出來的腳印。
是誰的?道士?含羞草?他倆不是一起走的嗎,怎麼就一排腳印。便又四處找了找,四周其他一個腳印都沒有了,便隨便的當這一排是道士他們踩出來的,順著腳印就跟著走。犯花一路快步走著,腳下的路已經不再一溝一壑,而是變得平坦,明顯走出了田地來到荒郊野外了,直累得她鼻尖有了些許小小的汗珠才看到腳印消失的地方——白茫茫的地上一個黑乎乎的大洞。
這怎麼看怎麼想這人掉陷阱了……
犯花東張西望的繼續找其他腳印,可惜,一個沒有,咬咬牙鼓鼓氣:反正有先人跳下去了,我怕啥。小心翼翼的坐在洞口邊,自動自覺的跳了下去。
假如這是個刀山火海掛釘板的陷阱……犯花絕對是自發性自盡而亡的。
哪有人對著個陷阱一樣的東西看見有前人下去,自己也下去的!
摔得淚眼汪汪的犯花還不趕緊感激涕零老天爺賜給自己一個這麼好的命數,沒心沒肺的埋怨這底下怎麼不是軟的……
老天爺哭了——天兒太冷,就成了雪花飄滿天。
犯花抬眼看著頭上一小塊明晃晃的天往下大片大片的飄雪花,不情不願的從地上爬起來躲到一邊拍拍頭上已經被落上的雪花:“屋漏偏逢連陰雨……怎麼有我這麼可憐的。”
老天爺悲劇性的狂哭,雪也就越下越大。估計老天爺此時心裡正在盤算著:你看你再掉坑的,我把底下都插上竹子——我插死你!不,我現在下大雪淹死你!
犯花藉著洞□下來的光線前後左右的全看了好幾遍,滿臉鬱悶:這是什麼地方,怎麼這麼多岔路。
藉著這麼一點點光亮,無論哪個土洞都看不遠——不過就算看遠了也不知道到底是通向哪裡的。犯花托腮想了很久很久,很隨便、很隨便的閉著眼睛,非常隨便的隨便摸了個洞口進去了。
所以說啊……這種人若是能長命百歲、穩穩當當的活到老死,那絕對運氣好的不能再好了。就這種人,其實是多麼適合夭折的一種啊。
越往裡面走越黑,犯花使勁的眨巴著眼睛,用了吃奶的力氣看,還是看不出子醜寅卯,乾脆就伸著兩隻手小心翼翼的摸著走,一不小心摸到岔路就往離她最近的那個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