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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你。”要不是你的鼓勵和相信,我不會連夜寫出一篇好文章,更不會想到去找你,然後發現你不止和恒生親近,還有旁人,這讓我的恐懼瞬間擴大,烏荷,你的天地越大,我的恐懼也越大。
“好了,乖乖坐著。”浮生摸出塊糖扔進烏荷嘴巴里,“我去割一大簍草,把兔子們喂的飽飽的。”浮生笑著拿起鐮刀,鑽進草叢。
烏荷傷心的皺著眉頭,小兔子死了,恒生不見了。嘴裡邊的糖也是苦苦的,一點兒都不甜。
浮生一邊割草,一邊觀察著烏荷,看來,她始終介懷著自己,要怎麼辦,才能把所有的恐懼消滅於無形呢?啊——鑽心的疼痛從腿上蔓延開來,浮生低頭,只顧著走神,鐮刀不小心把腿給割傷了。鮮血從裂開的面板下滲出來,匯聚成小溪,不停的往下淌。
“浮生,你怎麼流血了?”烏荷聽見浮生的慘叫,一抬頭髮現他把自己的腿給割出血了,嚇得小臉一白,“你割自己的腿幹嘛呀?”
浮生痛的嘴角抽抽,聞言瞪了烏荷一眼,鬱卒的不行,什麼破腦子,他割自己的腿,他有病啊!
“一定很痛。”烏荷掏出小荷包裡的帕子,小心的擦掉腿上的血漬,心裡一陣陣抽搐,這麼深的傷口,“浮生,我給你呼呼吧,呼呼就好了。”說完,扒著浮生的腿,鼓著腮幫子不停朝傷口上吹氣。浮生愣愣的看著她,這個天真的、缺心眼兒的傻妞啊!
“是不是好多了?我以前劃傷了手,我娘沒錢給我買藥,就是這樣呼呼的,雖然還是會疼,但是不久傷口就會好的。我娘說,她吹的是仙氣,所以傷口好的快。我現在吹的也是仙氣,所以你也會好的,呼——”
暖暖的氣息拂過火辣辣的傷口,竟真的不那麼疼了,浮生眼睛一酸別開頭,卻不料一眼看見風風火火飛奔而來表情不善的顧大娘,“娘——”
“烏荷!……呀,浮生,怎麼割傷腿了?”顧大娘看見浮生腿上的傷,當即嚇得不行,一把推開烏荷,俯下身仔細看了又看,一顆慈母心疼的不行,“哎喲,你就不能小心點啊,不會幹就別幹,你逞什麼強啊,你……”舉起巴掌,習慣性的想拍兒子,瞧見浮生嘴唇發白,竟是連拍都不忍心拍了,鼻子一酸,差點哭出聲。
“娘,不防事,那刀一點兒都不利。”衝邊上嚇得瑟瑟發抖的烏荷擠擠眼,“不信,你問烏荷,什麼事兒都沒——娘!”
“啪——”顧大娘舉在空中的手順勢就給了烏荷一巴掌,小小的身體擋不住衝力,一下子摔倒在草叢中。
“娘,你這是做什麼!”
“你別管!”顧大娘沉下臉,憤怒和傷心讓她的五官都扭曲了,“我今天替你好好管教下這個媳婦!”
☆、零壹肆
顧大娘揪著烏荷的耳朵怒氣衝衝朝家走,火辣辣的疼痛讓烏荷抱著顧大娘的手臂不住嗚咽求饒。路上遇見的村人紛紛朝兩邊避讓,倒是大槐樹底下的女人們勸了兩聲顧嫂子,別動氣,孩子還小。
顧大娘停下腳步,一個厲眼瞪過去,“小?嫂子們剛剛說的話我可是記得真真的,咱老顧家沒什麼見識,就是管媳婦在行!哼——”說完,狠狠拽了把烏荷,拖著就走,大有慢一拍就成了別人口中不會管媳婦的人了。
女人們不約而同將目光投向身後,嘆道,“張嫂子,你看看你說的什麼話,給烏荷那丫頭招了多大的麻煩。”
張嫂子見顧大娘對烏荷的兇悍樣子,本就有些後悔,再見交好的媳婦都來指責她,梗著脖子道,“我說什麼了我!大傢伙都看著,明明是顧大嫂她非要諷刺我們偷了她家的土,我不就……不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嘛~”
“那也不能說人媳婦和小黃勾勾搭搭不學好啊?烏荷才多大啊!你忘了,上次人家還分過半框兔草給你呢!”
“我……”張大嫂氣虛,“是顧嫂子自己要亂想的,不關我的事兒。”
“齊嬸子,徐嫂子,看見我娘和烏荷了嗎?”
女人們回頭,只見浮生滿頭大汗站在道路中間,神情焦急。
“浮生,你腿上怎麼流血了?”
浮生擺擺手不願作答,一個勁的詢問可看見了他娘和烏荷。女人們念及剛才顧大娘的情形,忙道,“往那兒去了,浮生,你趕緊的,你娘像是要打烏荷。”
浮生擦了把汗,來不及道謝,跛著腿朝前追。
張嫂子撇嘴,“瞧那眼裡放不進人的輕狂樣,讀了那麼多書連句謝都不會講,呸——”女人們不滿的瞪了張嫂子一眼,念及緣由,不由得嘆了口氣。
腿上的刀傷鑽心般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