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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了腰間的馬刀就向四季蔥揮去。
四季蔥完全沒有預料到眼前的情況,呆立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那寒光閃閃的馬刀向自己劈來。馬刀清冷的光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刀鋒貼著四季蔥的面板劃了下來,但並沒有傷到她,只是把她寬大的青色衫子劈成了兩半。
刀鋒的寒意另四季蔥頃刻醒轉過來,她在衫子散開前驚恐的尖叫了一聲攏住了自己的衣襟,她踉蹌的後退了兩步,一個沒站穩摔倒在了地上。她伏在地上攥緊了領口驚慌失措的望著程濤,她傾倒的身子如無力的臥在枝頭的薔薇一樣楚楚動人。
程濤動作利索的刷的一聲把馬刀插回了刀鞘,他上前一步單膝蹲下,薄薄的雙唇上掛著的微笑如剛才那柄鋒利的刀一樣閃著寒光,他眯起雙眼玩味的盯著四季蔥說:“真是有意思,一個歌姬居然連牡丹亭是什麼都不知道,竟然還能完整的唱下來,我從沒聽過這天底下有光教唱詞卻不講戲的師傅,你根本不是歌姬。”
四季蔥的臉色蒼白,聲音卻依舊鎮定:“我天生記憶力過人,用不著講戲就可以記住,所以我的師傅從來沒給我講過戲。”
“真是個奇怪的師傅,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師傅的名字,我真的對他很好奇, ”程濤冷笑了一下湊近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我想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師傅,竟然肯教一個男人當歌姬。”
☆、真實身份
四季蔥聽了他的話瞳孔陡然擴大了,他撐著自己的手臂軟了一下差點完全跌倒在地板上,他定了定神揚起自己的臉說:“程濤,你不覺得你在講一個笑話嗎?”他的臉美的驚世駭俗,就算那敦煌壁畫上的觀音都難及他的臉龐奪目。
程濤冷冷的說道:“連我都難以相信這個事實,但把所有不可能的都排除,剩下的就一定是事實了。你看不見顏色,但你總能看出衣服的款式吧,一個女人,一個如此美麗的女人為什麼總穿這種遮住身形的寬大衫子,你為什麼不願意別人看到你的身體?據我所知你在成都沒有委身過任何男人,唯一看過你身體的人就是那天無意扯開你上衣的劉子密,說來真是奇怪,從那天起就一直有女鬼想要了他的命,他到底看見了什麼以至於有人執意要取他的命?你能預知大雨,你絲毫不怕望江樓裡發生的命案,我想你應該不是個普通人。我知道這世界上有些人能看見旁人看不見的東西,還能驅使普通人難以驅使的力量,我猜你也是其中的一個吧,纏著劉子密的那些鬼就是你放出去滅口的對不對?”
冷汗順著四季蔥的臉孔慢慢流了下來,程濤接著說道: “一個月前德陽一個藝名叫四季蔥的女孩第一次登臺獻唱後就莫名的失了聲,那次演唱的現場有一個外國女人和一個不願露臉的男人,我猜那個女孩的聲音就在你的喉嚨裡,你之所以會唱那麼多歌都是因為你強佔著她的聲音!”說著程濤一把掐在他的脖子上,四季蔥的臉頃刻變成了青紫色,他死命的掙扎卻掙不脫程濤的鉗制,就在他馬上要窒息的時候,從他微張的雙唇中走出了一個寸許長的小鬼。程濤鬆開四季蔥一把抓住了那個小鬼,那個小鬼尖叫一聲就化成了一股青煙。
癱倒在地上的四季蔥艱難的咳嗽喘息著,他的臉一如往常的美,可此時他咳嗽的聲音卻分明是個男人。他深深吸了口氣抬起頭看著程濤說:“程濤,你果然聰明,可就算我是個男人又怎麼樣呢?難道你要因為我假扮歌姬就殺了我嗎?”他的聲音沙啞低沉,簡直稱得上難聽,他講話也不太流利,帶著不知何處的口音。
程濤說道:“你是男是女確實跟我沒有關係,但你要是跟羅琳扯上關係我就不得不管了。”
“羅琳?那個從英國來的女公爵?”四季蔥挑了下眉毛說,“我見都沒見過她。”
程濤壓低了身子逼近他說道:“看取三春如轉影,折來一笑是生涯,這是一首詠芍藥的詩,而且是一首並不常見的詩,我很奇怪你這樣連牡丹亭都不知道的人是從哪裡看來的這句詩。但萬幸你自己告訴了我答案,從一把扇子上,檀香扇上,而恰巧我也見過這把扇子,那把扇子正在羅琳的手上。那是成都著名的扇子店醉花陰製作的檀香扇,他們每到一種花的花期就推出應景的扇子,而每把扇子上提的詩都不一樣,整個成都不可能有第二把提著這句詩的檀香扇,你沒見過她,那你是從哪兒看見的這把扇子?”
四季蔥緊張的盯著程濤,他雙唇緊閉一言不發,但整個人都在微微發抖,程濤豁的拔出腰間的馬刀抵在他的脖子上喝道:“說!你到底是什麼人!那六起姦殺案,那個被碎屍的女孩子,是不是都是你做的!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割下你的頭顱祭那些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