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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還是漫不經心,懶懶的沒什麼力氣,說著還低頭用手在大腿中間滑了一下,緊接著又往下移了一小截,“這裡。到這裡。”
他可真夠糊塗的,連這麼重要的事都能忘了。
我說,“你是不是挺討厭上學的?”
韓程麟不停的點頭,“我爸不答應。”
我說,“你是不是總不舒服。”我瞟他的腿,他應該能看見。
他還是用鼻子回答我。
“不穿呢??”我的潛臺詞是反正你也不用走路,整這麼費事幹啥。
當然我也就是隨口提議,他現在當真兩條腿都空著估計我也看不下去。
韓程麟託著腮看我,聲音還是軟綿綿的,“不行啊。過段時間就該走了。”
我覺得韓程麟就是把自己當成了任務,上學是任務,學走路也是任務。
作者有話要說:
☆、NO。003
有時候我會莫名其妙的想要是我遇到韓程麟這個事會是什麼樣,想來想去也只有老套俗氣的身殘志堅戲碼。
我要是那樣肯定得認真讀書,好好考試,克服重重困難什麼的。
我腦子裡只有學習,除了看書考試我都想不明白該做些啥。
也許這樣又傻又無趣的想法得得益於我小學的班主任,她一直致力於灌輸給我們的思想是如果不好好學習,沒有好成績以後就只能淪落到掃大街。
我想過穿著環衛工衣服的韓程麟的樣子,覺得他一手拎著大掃帚腿上還擱著簸箕的樣子真是,搞笑得不能再搞笑。
有天我用這個理論去威脅韓程麟,他頭都沒抬就跟我說,“人家不要。”
我當然知道人家不要他,因為那樣至少還得僱個替他推輪椅的人,況且他本身效率還不高。
但是奇怪的是,我說了這個之後韓程麟還是正兒八經的聽了幾節課,並且在下課之後指著數學的大題對我說,“來教我。”
他還是有點擔心自己的未來的,這是個好現象。
如我所期望的,我倆之間還是有了不錯的開端。雖然他還是經常在課上打瞌睡,總算也有了清醒的時候,會念念有詞去背單詞,揹著揹著再睡著了。
韓程麟的小變化對我來說還是挺有利的,我很高興,我更加賣力的對他噓寒問暖,比如他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出去透透氣什麼的。
韓程麟看我的時候就像看著一隻傻鳥,有時候大發慈悲的跟我講,“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