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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不問了。
等莫離回來了,他自然會告訴我發生過什麼。
所以我說:“替我找我師父文德,我要見他……”
莫離在,文德也在,他們是怎麼走到一起的?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須得告訴我師父,我的身份已經被洩露了,我不能再安安穩穩地假裝自己就是慶城平安,我更不能讓慶城山上的任何人的安危因為我的原因而遭到威脅。
在我身邊已經死去太多的人了!
賀南嗯個一聲,然後彎眉皺臉地做出個奇怪表情來,“你第一個要見的是別人?可憐那傻乎乎的臭小子,愛你愛得不但晝夜兼程將你從墨固邊關帶到這裡,還馬不停蹄地找我來救你,馬都跑死幾匹了呢!想不到你醒過來第一個要見的還是別人,小平安啊,你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啊?大哥對你好失望啊……”
賀南還是一如既往的夾纏不清,要不是我現在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真想一腳踹過去。我怎麼會不想見莫離?但是我已經聽到了他,感受到了他,我比誰都知道他不會再丟下我一個人。我與他來日方長,急什麼!
他見我瞪他,立刻露出哀怨的表情來,“你瞪我!我趕了幾天幾夜的長路過來醫你,你瞪我。”
我喘口氣,接著說:“我要見我師父。”
他索性一屁股在床邊坐下了。
“不行,你現在剛醒過來,不宜見人,太傷神了。”
我咬牙,氣湧上來,聲音立刻開始斷續,“那你,你……”
他露出一個“你看吧”的眼神,又將插在我眉心間的金針旋轉了一下。待我氣息平緩之後又說:“我不一樣,我現在是你的醫師,我不在你旁邊,誰在你旁邊?”
我氣極,偏過頭去不看他,緩過這口氣之後又道:“成衛醫好我的。”
他跳起來,大受侮辱的樣子,“那小子是做得不錯,可醫好你?算了吧,要不是這幾天有人用深厚內力替你吊著命,你能不能醒過來還是未知數呢,說不定根本撐不到今天。”
我沉默了。
賀南見我不說話了,又露出得意洋洋的樣子來,“所以啊,如果是我在這兒,根本用不著那麼麻煩,不就是被人用箭對穿了一下嗎?我還醫過心脈全碎命在旦夕的,替那小子換了一整顆心呢!那小子現在照樣活蹦亂跳的。”
我頭一次聽說這樣神乎其神的事情,情不自禁也啊了一聲,“你……你給誰換過心?”
我這句話剛說完,半晌聽不到賀南的回答。我還想追問,他卻已經偏過臉去不看我,側臉有極其懊惱的表情,又極力掩飾,顧左右而言他。
“這也不算什麼,沒什麼可多說的。”賀南說完站起來,“我還是去給你準備點傷藥,你乖乖躺著,別說話了,胡思亂想也不要,免得影響恢復。”
說完就走了,背影倉皇,簡直是落荒而逃。
2
賀南出去了,走得匆匆忙忙,最後還把門牢牢帶上,真像是怕誰會進來打擾我休息那樣。
我就這樣渾身插著金針仰天躺著,跟個針包一樣。雖然賀南確實針炙了得,這樣紮了幾針我連疼痛都輕了許多,但造型如此狼狽,萬一有人進來,豈不是讓我顏面掃地?
算了,我還有什麼顏面可顧忌的呢?我從第一皇女淪落為皇家的第一丟臉女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原本想出聲叫人替我找師傅來,後來想想外頭說不定全是莫離的手下,他們對文德更沒有好感,叫了也是白叫。
我躺了一會兒,這時候身上已然不太痛了,但什麼都不能做,漸漸就有些迷迷糊糊起來,正有些要睡不睡的當口,忽然又聽到門響。
我猛睜眼,一團白影已經到了床前,居高臨下的與我對視了一眼,見我醒著也沒有彎一彎腰,只欠身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
這種泰山崩於眼前而照樣冷臉不眨眼的氣質,除了我師父還能有誰?
我驚喜,雖然明知師父不喜歡,但仍是熱淚盈眶的叫了他一聲“師父”,想想又補充,努力憋出一整句,“徒兒總算又見到師父了。”
自從天水坪一別之後,眨眼數月,我卻覺得有幾百年沒見我師父了。文德還是老樣子,冷眉冷眼,白衣飄飄,我卻覺得前所未有的親近,恨不能一把抓住他的衣角,哭訴一番我當年未能好好學習絕世武功的追悔與懊悔。
文德見我情緒激動,果然皺眉,道:“你大病初癒,不需多言,我有幾句話要與你說,你聽著便是了。”
我眨眨眼,一滴眼淚就流了下來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