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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的勇氣都沒有。
還有什麼好問的呢?如果是他要的,如果是我可以給他的,我都可以雙手送上去,包括我自己。
我從十三歲起就知道,我願意於他在一起,無論是什麼樣的在一起。
“我既然留你在這裡,這裡就是安全的。”他突然開口,啞著聲音,不介意自己面對的已經是一隻紅透的番茄。
“。。。。。。”
“是有很多危險,但是你和我在一起。”
“。。。。。。。”
“我有許多事情要做,如果不得已暫時離開你,你要等我回來。”
“。。。。。。”
我一直沒有給他回答,然後,片刻之後,他很有些無奈地補了一句。
“你哭什麼。”
他終究沒有記起我,但是他仍舊與從前一樣,要我與他在一起,大悲與大喜讓我在他面前淚水洶湧,只顧得上用手邊能夠抓到的一切擦臉,喉嚨阻塞,哪裡還能發得出聲音?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他一開始還有嘗試叫我停下,但後來便放棄了,最後伸手,抱我到他身上,任我哭。
我的身體落在他的懷裡,他身上有安定溫暖的味道,那種讓我感覺就算天塌下來,都能夠一笑了之的味道。他抱了我很久,眉頭緊皺,但是手勢溫柔,我哭得雙目紅腫,眼前模糊一片,最後終於哭不動了,癱在他的身上,臉埋在他的胸口,只剩下細碎的噎氣聲。
“哭完了?”
我動了動腦袋,因為羞愧,又因為那麼長時間的擁抱,身上沒了力氣,更沒有一點抬起頭的慾望。
他仰面抱著我,任我趴在他身上,聲音低啞,倒像是自言自語。
“怎麼會是你。”
我沒聽懂,抽噎著抬起頭,又被他按下去。他的手掌放在我的後腦上,像是按住了一隻貓,說道:“我有這麼多事情要做,你這樣纏著我,多麻煩。”
我愣住,之前的感動嘩啦啦飛走,心涼了半截,掙扎著要從他身上下來說話,卻掙不開她的手,又聽他低低吐字,“可有你這樣纏著我,也好。”
說完雙手託我上去,我不及反應便已經鼻尖對著他的鼻尖,眼睛對這著他的眼睛,他看著我,然後再兩個人合在一起的呼吸中,很輕的吻了我的嘴唇。
他這樣一個強硬冷酷的一個人,卻又那麼溫軟的嘴唇,微微帶著些涼意,羽毛那樣輕輕的一觸,讓我的心口又是一陣微痛。
我知道我愛他,這個連線吻都讓我心疼的男人,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在他忘記我的時候,在他離開我的時候,我已經一個人偷偷愛了他很多年。
有他在身邊的感覺太好了,我哭得累了,就趴在他身上,雙手抱著他的脖子,臉埋在他的胸口裡,臉頰下是他沉穩有力的心跳,最好的催眠曲。
但我睡不著,著心跳聲讓我想起太多的是窮,我低聲問他,“讓賀南把我身體裡的蟲子拿出來好嗎?會有危險嗎?”
他像是要睡了,聲音越發的啞,沙沙的,“賀南不會失手的,你放心,你武功差,自保都不行,與其帶著它被人覬覦,還是拿出來安全一些。”
“我是說你。。。。。。”
他沒答我,大概是不屑於回答這種懷疑他能力的問題。
我只好再接再厲,“你答應他什麼?不要給他佔便宜。”
他又不說話,我一腔熱血都問在虛空裡。
我憋得難受,悄悄抬頭,眼睛早已適應屋裡的幽暗光線,見他閉著眼睛。
竟像是睡過去了。
我移不動目光,就這樣看了他許久。我年少時的愛人,那個清瘦高挑的少年,在我所不知道的時候,變成了一個這樣強大的男人,就連閉著眼睛的時候,都能夠讓空氣裡充滿了壓迫感。
3
這樣的改變讓我茫然。
床頭鬆鬆地掛著烏黑的長鞭,鞭梢拖迤在枕邊,我一開始並未在意,但是這樣長久地注目之後,總有些怪異的感覺,忍不住又多看了它幾眼。
“啊!”我突然驚呼。
他猛然睜眼,一手將我撥到床的裡側。
我面朝下被他按在床上,只能發出悶悶地聲音,“莫高,那個鞭子是。。。。。。”
他很快發現屋裡沒有絲毫異樣,終於鬆手讓我抬頭,臉色不是很好看。
我可以理解,如果是我睡到一半被人吵醒,臉色也不會太好看的。
我還是不敢相信,抓著那鞭子仔細辨認,沉甸甸的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