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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瞪著他手中雷霆萬鈞的箭矢。
“你似乎不怕?好,不殺你也成,你把這杯血酒喝下。”他擱下長弓,從几案上端起一杯五分滿的琥珀色汁液,遞予寒奴。
“這是……”味道好嗆,似是某種藥酒。
“十五年的女兒紅加長白山上的黑狼血,狼,你見過吧,聽說此物的血是補中聖品。喝!”豫鷹揚像在逗弄一頭小動物,執起酒杯,移到她嘴邊嚇唬她。
寒奴還以為是什麼呢,原來是狼血,狼只是她受罰時的變身,和真正的獸可沒多大幹系。喝就喝,沒什麼好怕的,“口乾舌燥,正好拿來潤喉。”
“你,你居然連同類的血都……”豫鷹揚見她竟連眉頭皺也不皺就一口飲盡,其驚訝非同小可。
“同類?”她佯裝地瞪大熒熒燦目,“你的血也滴進去啦?要和我歃血為盟怎不早說,來吧!我再斟一杯,不過先說好,我的血很腥哦。”
豫鷹揚不實可否地,只是盯著她咬破手指頭,鮮紅的血一滴滴落下。
“在你喝下這血酒之前,可不可以先請教你一個問題?”寒奴調皮地問。
豫鷹揚不吭氣,只是端著犀利的眼,一瞬也不瞬地望住她。
“咱們沒事幹麼品嚐彼此的血?這樣也很補嗎!”
“哼!”豫鷹揚面有怒色,骨碌一聲,整杯的血酒已倒進他口裡,瓷杯摜至地面,猛地伸手一奪,攫獲她的手腕。“說,這四天三夜,你和禿驢上哪兒去了?”
“禿驢?”是指那個叫鍾少爺的和尚嗎?寒奴情急生智道:“你誤會了,我根本不認識他,也不知他後來上哪兒去了,我之所以來不及知會你一聲,完全是因為聽說長寧鎮有個擂臺賽,得勝的人可以獲得一把價值連城的寶劍,我特地去幫你把它給偷了來。瞧!”她伸手到行囊中,暗中用食指一點,再抽出來時,掌中已多了一把綴飾著七色彩鑽,約一尺長的短劍。
“果真如你所言?”豫鷹揚半信半疑地接過那柄劍,緩緩抽出劍身,碧幽幽的青光一閃,十分刺眼。確實是把好劍,好得……不近情理。“給我的?”
“是啊!”這下你不用再疑神疑鬼了吧?
“該怎麼謝你?”他冷冽的嘴角往上微揚,一劍削破寒奴的前襟!
“你……”寒奴一愕,一張笑臉僵在半空中,久久收不回來。這人怎地這樣喜怒無常?
豫鷹揚用劍挑開雖已裂成兩半,但依然遮掩住身子的衣衫。多麼白皙光滑且柔嫩曼妙的同體,無論從哪個角度審視,都無法將之和狼獸相比擬。
難道她不是?
他的眉頭緊蹙,心思迅速翻轉,兩眼則直勾勾地直覷著面前這賞心悅目,十分誘人的女體。
虛晃一招,把劍扔掉,空出來的手穿入敞開的衣襬,摟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這三天真的沒有做出對不起我的事?”他仍是不肯放過。當然,他怎麼肯放過,他派出兩百多名高手找了她三天,卻遍尋不著她的蹤跡。一如她的身世般,只要她蓄意隱瞞的,他就算挖空心思,費盡心力也查不出來。
但,一個人怎可能從天而降,憑空消失?
她非僅迷人,而且謎人。豫鷹揚相信自己愛戀不捨,一半的因素,來自她謎團似的身份背景。
“替我寬衣。”他命令。
寒奴無言照做。快十二月天了,他竟只著一件白色裡衣,和一襲藏青色的薄袍子。
忽地,他兩手往上高舉,將寒奴的身子抱往一旁的雲石桌上,接著底褲傳來響脆的裂帛聲。
“不要!”寒奴奮力支起上身,想掙扎求饒,他已欺了上來,壯碩的身體將她緊嵌在臂彎中,堅挺的慾望使勁抵著她。
當意識到臀部懸空而起的下一瞬間,他已經在裡面了。不給她絲毫喘息的空隙,他即狂猛抽動,令焚身的慾火吞噬掉她的知覺。
這股夾雜著愛恨的火舌,時而溫柔纏綿,時而狂烈猛暴,迫使寒奴如在水火之中交煎,苦不堪言。
其實真正相較起來,他更像一頭獸,發起狂來野性蓬勃,茹毛飲血,徹底喪失人性。
他和寒奴,仿似老虎與狼,差別在於是否被激怒。這裡頭一定有些神秘又醉人的因素,他不僅愛她,還處心積慮地想馴服她。
“痛苦嗎?”他緊抵著她,粗嗄的氣息在她緊閉的眉宇低迴。
兩翦水瑩瑩的黑瞳悠然睜開,寒奴面無表情地,只是望著他。
“為何,你從不為我喜怒哀樂?”對於她的表現他極度不滿。他的女人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