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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啊。”
私!定!終!身!
這四個字又是“砰”地一聲砸到黑土頭上,黑土驚了,“你小子還有這樣的本事?”
“嗯哼。”幸原君得意地笑,“我就是有這樣的本事。”
“好吧,舉手表決任務的時候,我會祝你一臂之力的。”黑土妥協般地說,拿著大掃帚朝他擺了擺,“快走開,我要開始任務了。”
幸原走後,這裡重新恢復了寂靜,那些在忍者大戰死去的無名的烈士們靜靜地躺在墓地裡,黑土安靜地打掃著灰塵,拾掇著墓碑上枯萎的花朵,突然,她的手在半空中凝滯。
淅淅瀝瀝的小雨從天而降,打溼了黑土的頭髮,迪達拉上午編的馬尾也散了,她索性直接把頭髮披了下來,上次秘藥的事似乎傷了她的根基,以至於她的面色總是比常人蒼白的多,看上去總是有一種大病初癒的虛弱感,當然,聽說作為影子的凜也因為她的緣故受到了懲罰,以至於她跑去病房看他時,他背部多出了幾道深入骨髓的血痕——這當然不可能是迪達拉的手筆,只有一種可能,她卻不願意去深想。
巖隱村其實是很少下雨的,爺爺在她很小的時候就笑眯眯地告訴她,每次下雨肯定有百年難遇的好事發生,那真的是過去了好久了的事啊,那時,爺爺的鬍子還沒有白,背也沒有這麼佝僂,他看上去精神的很,皺紋也沒有盡數爬上他的面額。
巖隱村很少下雨,就算是下雨天空氣中也瀰漫著揮之不去的悶熱的感覺,但是如果淋的久了,經小風一吹,反而比純粹的悽風苦雨多了幾分深入骨髓的寒意。
她把墓碑前的花擺的稍微整齊了些,然後聽到後面有人不解的聲音。
“你哭了,為什麼?”
是凜。
他撐起巨大的黑傘,陰影籠罩住黑土全身,黑土沉默著站起來,抹了抹眼淚。
凜看了看她面前的墓碑,還有那個一點也沒有強者風範的傻笑著的黑白照片,然後笑了,他的笑容可是真真的笑不露齒式的矜持,如果大野木看見她這麼笑肯定會樂呵地半邊鬍子都翹起來:“原來是黃土大人啊,他真的是一個強大的勇者呢,在忍者大戰上所向披靡,令敵人聞風喪膽……”
“如果他真的強大,就不會在這裡躺著了。”
凜蹲下來,指腹輕輕描摹上面雕砌的文字,幹練的黑色手套露出的五指都帶著常年握著手裡劍磨出的繭,黑土一直看著,似乎有些出神。
“他沒有死在敵人手下。”凜簡短地說,“他死於叛忍的暗算,所以黑土,以後你千萬不要全然相信一個人,就算是我也不例外。”
……
迪達拉頗為喜歡下雨天,那種陰柔纏綿的雨打散了所有的煩惱與暴躁,總能帶給他新的靈感。
他一邊慢吞吞地虎摸著胖虎家失蹤的貓咪,一邊心不在焉地接受著胖虎由衷的道謝。
“幹得漂亮。”赤土撐著傘走過來隨口誇獎道,他是這個小組的組長,同時也是最有希望繼承土影職位的出色年輕人之一,他走近把懷裡抱的一堆東西散在迪達拉麵前,都是些花花綠綠的傘。
“真是受女孩子歡迎啊,迪達拉。我怎麼沒有這樣的待遇。”
迪達拉漫不經心地掃過那些過於陰柔和女孩子氣的傘,看了眼有些無奈的赤土,把它們統統撥開,“不喜歡。”他說。
胖虎把他的肥貓抱走了,迪達拉手上空了,便開始捏起黏土來,赤土看了一會,才發現這不就是一隻惟妙惟肖的兔子嘛!
“真像宇智波,嗯。起來,又有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