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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任務很簡單,卻比成天撿撿垃圾替胖虎尋找他的肥貓這樣的任務有趣,這也就是赤土義無反顧地選擇接受任務的理由之一。一路上赤土在前引路,迪達拉在後跟著,另外一個隊友是一個懶洋洋的傢伙,一副吊兒郎當心不在焉的模樣,跟在護送的馬車旁與人相談甚歡,他人稱土之國百曉生,嘮叨雖嘮叨,在路上有他倒也熱鬧。
“喂——光田君啊。”
轎子上大腹便便的貴族開口說話了,“閒來無事就來我們霧隱村玩玩吧,哈哈。要常來啊,有了你說話,我也沒那麼無聊了。對了,你剛才說的雪女的傳說……”
“啊,當然了,和您聊天我也很愉快呢,雪女啊,是在雪山上生活的妖怪……”
赤土一路聽著,皺起了眉頭,慢慢落到後面,聽著風摩挲樹葉時的沙沙聲和歸鳥羽毛劃過天際的聲音,這裡安靜到可怕,他緩緩摩挲著掌心的手裡劍,做了個口型。
“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
黑土在臨走前把房子好好打掃了一遍,她的兩個哥哥肯定想不到房子沒人打掃好幾天也是會落灰的吧。當然,幹活的時候她也不忘記拉上俊介和幸原兩個苦力。
“喂喂,幸原君啊,煩勞你去廚房做點點心吧,不會做飯的男人可是要被未婚妻嫌棄的。”
幸原一臉怨念地在黑土的死亡凝視下一邊嘟囔著“雨禾妹妹才不會嫌棄我……”一邊磨磨蹭蹭地走進廚房。
黑土和俊介笑嘻嘻地繼續翹著腿嗑瓜子,這時幸原又露個腦袋拿出一個紅白相間的蝴蝶結小圍裙,笑得有些猥瑣:“黑土醬,這是你的圍裙嘛?”
黑土慢慢吐出口裡的瓜子皮,還是那吊兒郎當的坐姿,淡定地搖了搖頭:“不,這是我哥哥的。”是我給他挑的。
幸原驚了:“是迪達拉的??”
“不,是赤土的。”但是他拒絕了我的好意。
幸原沉默了,複雜地看了圍裙一眼,似乎很難想象五大黑粗的赤土穿著蝴蝶結圍裙做飯的模樣,然後咬牙把圍裙一圍,心情沉重地走回廚房。
俊介看著這一切似乎也有些心情複雜,他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剛才……我們……說哪了?”
……
光田繼續講著雪女的故事,微微低頭跨過一個水窪。在這一瞬間,迪達拉與赤土目光交接,同時躍起,接過光田拋至空中的忍具袋。
光田神色凝重地護住馬車,回頭示意那個嚇得面色慘白的貴族噤聲,他一把將馬伕推到身後,然後緊盯著夥伴們的動作,隨時準備出動,他是醫療忍者,但並不意味著他想逃避戰鬥。
在這時便顯出了忍者與普通人的差距,就像狼與羊,在塵世打滾了數十年的漢子們竟表現得手無縛雞之力。
地上的水窪突然消失不見,樹梢陡然甩出兩道鎖鏈,將車轎拉將過去,光田見狀跳下來向後一躍,苦無卡在縫隙釘入土地,一拉一拽中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深刻的轍痕,護送目標也因此剋制不住發出恐懼的尖叫。
“住口。”迪達拉沉聲,一把苦無打偏了鎖鏈,另一把插入轎子一半,尖叫聲戛然而止,然後他才緩緩俯身,雙手結印。
赤土徑直握住另一道鎖鏈,伸手一拉,鎖鏈另一頭伏擊的忍者卻鬆了手,他因這突然的變故向後急急退了數步,才堪堪穩住身形,遠處地面上猛然躥出的地刺還沾著血跡,在迪達拉的控制下化成紛飛的塵土。
“跑掉了。”迪達拉說,光田徑直越過他,迪達拉扭過頭看他們。
光田手心處多了一層銀光,看赤土手心處倒翻起的傷口慢慢復原,“迪達拉。”然後他開口,“戰鬥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如果你沒有發動土遁,赤土不但不會因為反作用力受傷,還極有可能捉到一個活口。”
“我知道了。”迪達拉緩緩低頭,陽光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他開啟一個卷軸,“我去聯絡老師。”
出了這樣的事,任務難度驟然上升,已經超越了原來的d級,派來的下忍已經不適合繼續執行下去。
赤土敲了敲車轎,戰鬥結束後那個霧隱村的貴族就一直縮在裡面不出一聲,赤土也陰沉下臉色,“也煩勞您給我們解釋一下,半路為何會出現伏擊的忍者。”
……
次日一大早,黑土一行人便出發去湯隱村了,一路上,湯隱村的大名悠閒地躺在馬車上,黑土坐在車轍上,嘴上叼著一根蘆葦,兩條白生生的腿有一下沒一下地晃,俊介和幸原就一前一後地跟著車走,是不是湊著腦袋嘻嘻哈哈地討論